('“小姐——!”长静急急赶来,立刻护在赵渝身前,跪地行礼:“奴婢拜见两位殿下。”她微微垂首,不卑不亢。谢津冷笑一声,转身走了。谢淮看了看赵渝,他动了动,却还是没有说什么,只经过她也走了。“小姐可还好?”等到两人彻底走了,赵渝这才松了口气,倒在长静身上,长静揽住她,一手摸了摸她脚踝,当即蹙眉:“奴婢失职,还请小姐责罚。”赵渝疲惫地摇摇头:“快回去吧,莫让母亲着急。”“是。”长静一把抱起她,赵渝软软地环住她脖子,这才安心地闭上眼歇息,长静气息沉稳,稳稳当当地带着赵渝走出,正碰上前来寻找的常青安一等人。常青安立即上前查看,却见赵渝已经睡着了。长静小声道:“小姐受了些外伤。”她颔首:“送入帐中好生照看。”“是。”常青安松了口气,一并跟着回了帐中,她守在赵渝床前,春兰正向她禀报那匹马的后续处理。“此事惊动了皇后娘娘,命人彻查。”“原是那马误食了疯魔草,待地一时辰后便发作起来,这才惊了四小姐。”“那马厩宫人已被杖毙。”“……”同样的杖毙,李金堂也是杖毙,还好是长静带着赵渝出来,若是由皇子们救出,只怕这婚事便要当场敲定了。常青安于被中握住赵渝的手,心下叹息。方才是谢淮叫住她,指了个方向,而后也未多做停留便离开了,在这林中,定然发生了她所不知的事。皇子圣命,宫中的手远比她长。常青安凝视着赵渝的脸,京城怕是留不得了。她并不想急匆匆便给赵渝定下一门亲事,也不想她被权势裹挟,嫁入皇家,为今之计,只有暂避风头,再请嘉平将军同圣上叙叙话,倘若真个赐婚,也能挡一挡。赵渝醒来时便看见了常青安,她紧了紧手,轻声道:“母亲,我无事。”她的手柔弱无骨,却带着十足的暖意,温热坚定。常青安:“明日结束后母亲带你去往平州,去瞧瞧那头学堂。”赵渝笑笑:“好。”她又将林中发生的事告诉了常青安,尤其是那棵马草,定然是被抹了什么东西,这才吸引马匹前去,待说道后面时,她抿唇,极小声地说了谢淮的事。“日后断不会再有此事。”“母亲,我不再害怕了。”她双眼明亮,说:“我今日瞧去,才发现他一样是凡人皮相,只消我心意不改,便无惧恶言。”她也是今日鼓起勇气跟谢津对着干以后才惊觉除开那身份,谢津也只是个人,再骇人却也是以口舌为饵,一味地躲闪便会那毒蛇缠上,纵然是色厉内荏,却也容她喘息片刻。尤其是谢淮动手时,原来谢津也是会躲闪的,他并不是算无遗策,让人无可奈何。常青安:“惟愿你安乐。”不多时,赵在泽、赵在凌和赵在洹接连来看望赵渝,赵在泽和赵在凌一同猎了十来只大小猎物,堆积于外,下人正在燃火烤食。赵在洹猎下的猎物最多,满满当当铺了一地,体型偏大,及至归营,马蹄沉重,下人费了番力气这才卸下这许多猎物,他指着最大的一只獐子:“最大的留给母亲。”赵在凌提着兔子耳朵进来,赵渝惊喜不已,指尖穿梭,抚摸白色兔毛,见她欢喜,赵在凌这才宽心:“便送给妹妹玩赏,也可烹之。”赵渝:“它吃些什么呢?”“菜叶即可。”次日,赵在泽和赵在凌没有出去打猎,常青安带着赵渝于帐中安心休养,再没出去,等到围猎结束,她便要启程去往平州。她更已提笔向嘉平将军府送去书信一封,言明此事,请求家中帮扶一二。赵在凌:“你给王小姐也送点什么。”于是赵在泽也抓了只兔子,默默出去了。赵在凌连连摇头:“一个两个,可怎么是好。”“那二哥你有没有送礼给哪位小姐?”他摸了摸空荡荡的手指:“也不知算不算。”“平州怎么样?会发水患吗?”“平州啊。”赵在凌叹气:“不算太平。”“那里的人都凶神恶煞吗?”“那倒没有,那里的小姐们都厉害地紧。”赵渝睁大眼:“那我也要去进学。”“你学什么?耍大刀吗?”话一出口,赵在凌便暗道一声糟了,果不其然,赵渝立刻追问:“哪位姑娘耍大刀呢?”“我也不认识。”“可你分明认识。”赵在凌捂住头:“二哥也受惊了,要歇息歇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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