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羽这就有点狡辩的意思了,但是他理由光明正大,且十分高端,又说的那么直白,他要是之乎者也的话,估计百姓们还有点犯迷糊,但是他说的如此清楚,大家都听得懂了啊!尤其是这里的百姓们,有半数以上都是住在县城的好么。县城的城墙如果不修缮好,他们如何能有安全感?于是纷纷点头,认同他的话,还有几个人出声支持他的观点:“这位小童生说的是啊!”“朝廷法度,岂能轻言?”“不错!”“说得好。”跟来的几个人,以及周围的百姓,都支持古羽的话。这么一说,古羽又朝沈河露出来自信的微笑,眼中却带着讽刺,靳不二看他牙尖嘴利的样子,越发觉得,怎么就这么可爱呢?怼人的样子都这么招人疼。他这么看待古羽,不代表沈河也能这么看待古羽,他都要气疯了!“你!”他脸红脖子粗,捏紧了手里的折扇,身边的两个长随也吓坏了,大少爷人不大气性可不小。这样容易气出来个好歹,那他们俩就吃不了兜着走啦。“大少爷,不要生气啊,气大伤身。”俩人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沈河就像是想起了他们一样:“你们俩,给我……。”他想指使俩人上前去揍古羽一顿,这个牙尖嘴利的臭小子,真是欠教训。结果不等他说出口,靳不二已经站在了古羽的身前,跟他想到了一块儿去,他的想法很简单,一会儿动起手打起来,自己就有可能“误伤”到这位沈大少爷。至于误伤到什么程度,那就看当时的情况,允许他误伤到什么地步了。打人的手法有很多种,其中尤以一种手法最为难得,打人的时候,被打的人感觉不到疼痛,但其实内里已经伤了脏腑,回去之后,起先几日一切正常,随后会发热,高烧,最后是吐血,不治身亡。这种阴损的手段,一般都是用在战场上的斗将。双方的大将单独动手武斗,是可以光明正大的下绊子的时候。他也是下过黑手的人,曾经也差一些被人下黑手。都打出来经验了,且经验丰富,他保证,不会让人察觉到一点不对的地方。可惜,事不如愿,有人站了出来:“大庭广众之下,你要干什么?”来人是一个穿着文士服,带着璞帽的一个中年男人,气质还不错,但有些圆滑和精明。“高师爷。”很显然,沈河认识这个人,他叫他高师爷。古羽跟靳不二却不认识他。“高师爷。”其他有人认识的,还打了个招呼。古羽小声地问了一句:“这位是?”“是衙门新来的钱粮师爷,高林,高师爷。”有认识的就跟他说了一句。古羽跟靳不二恍然大悟,这人就是被沈大少爷收买了的那个新来的钱粮师爷啊。看着人模狗样的,好得很,可是见到了真人了。“你们就是古羽、靳不二?”高林这个师爷,态度可不算差,起码他对两个人的时候,态度比对沈河好一些。“正是。”古羽作揖,靳不二抱拳。一文一武的行礼方式,让高林眼前一亮:“倒是两个好少年,行了,不要在大街上跟人置气争论,有失风度,都散了吧!”如果是古羽这一方失利的话,他这么说,明显是偏袒古羽。可关键是,这会儿被古羽气的哑口无言的是沈河那边啊!他这么做,看似是帮沈河摆脱困境,实际上,却是和稀泥。两边都不得罪,还解了眼下这尴尬的场景。而且他是负责衙门里钱粮这一块的,跟负责刑名的师爷,那可是县令大人的左膀右臂。他都发话了,谁敢不听?其他人都散了,唯有沈河,不服气的瞪视对面站着的俩人。古羽才不爱跟他置气呢,拉着靳不二就告辞走人了。头都没回啊!所以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天晚上,他们俩就挂了蚊帐,只是要睡觉的时候,古羽就有点别扭了……这是第二次跟靳不二一起睡了啊!虽然这张床,比姚伟大叔家的大很多,但是也很让他觉得不自在。靳不二倒是没事人一样,他还让古羽睡里面:“我睡外面。”古羽看了看他,他也认真地看着古羽。古羽揉了揉脸颊:“好,我睡里面……。”他一般不起夜,就怕又往人家被窝里钻。躺在了床里面,盖着自己带来的被褥,枕着自己的枕头,古羽心情平复了一下,起码这是他熟悉的东西。靳不二就顺着床沿也躺了下来。他把蚊帐都检查了一遍,保证不会有空隙让蚊虫飞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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