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综艺还怎么玩?他内心偷笑淮年是个综艺小白,天真得很,一口气说要赌所有食物,却没想到,节目组做事完全超乎他意料。闻嘉尝试挽尊: “淮年,你记错了吧?”淮年: “我才没有!”淮年转头就去看阎朔。阎朔是个好人,不会说谎。阎朔对上他的眼神,心砰地一跳,沉默颔首后又补充: “他没记错。”事已至此,闻嘉无力回天,只好哭丧着一张脸把自己分到的食物交给淮年。淮年把那些东西抱在怀里,嘿嘿一笑。“林乔姐,沈虞哥,给。”昨夜打赌到后面,林乔与沈虞后半拍入局,二人一合计,也不想新的赌约,就说着要跟淮年平分他从闻嘉那赢来的东西。同样,如果赌输的话,林乔和沈虞就一同出力,凑出一整份食物给闻嘉。弹幕见此,纷纷调侃。【只有闻嘉受伤的世界完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闻嘉好亏,赢了只能拿淮年的,输了自己的东西要分给三个人!】【啊啊啊!快点继续兑换赌注!好想知道那天在游轮上淮年究竟在谢北柯的手里写了什么。】【嗷嗷!+1!我也是!】【还有阎朔!昨天他俩立赌注的时候说话声音太小了,根本没听清在说什么。】【这些男人,一会打哑谜,一会悄悄话,故意钓我们呢?】在弹幕迫不及待的催促中,淮年抱着怀里的剩下的食物走到谢北柯的面前。“北哥?”他带着笑喊, “你输了哦。”谢北柯一张脸黢黑,嘴唇紧闭,不乐意开口说话。淮年: “男子汉大丈夫,不可以耍赖!”谢北柯皱起眉头: “谁要耍赖了!”“我,我准备一下!”他瞧着面前笑语靥靥的少年,心情复杂。本来想瞒着其他人一辈子的事情,现在却要自个捅破了。不过换个角度想想,他刚刚已经利用淮年求他这事骗了一句爹,他现在再喊回去,也算是礼尚往来,辈分一致了吧?谢北柯纠结半晌,别过头,一脸赧意,从唇齿间硬挤出一声喊: “爹。”声音细若蚊虫。淮年其实听见了,他耳力可不是一般人。但他为报谢北柯刚刚折腾自己的仇,故作茫然询问: “你说什么呀?声音好小,没听清。”谢北柯转过头来,咬牙切齿地冲着淮年医生吼: “爹!我喊你爹呢!”淮年被音量狠狠攻击,不生气也不着急,笑眯眯地微微仰头: “诶,我在呢。”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小包苏打饼干塞到谢北柯的手里。“乖。”莫名有一种过年过节发压岁钱的架势。弹幕哈哈大笑,闻嘉在一旁看得心酸无比。那本来可以是他的饼干!现在却变成了谢北柯的!不赌了,下次真的不赌了。谢北柯本来是觉得这样称呼淮年很是羞耻,心里不乐意。可瞧见淮年如此开心得意的模样,他的嘴角也忍不住跟着上扬起来。“有这么高兴?”淮年乐呵: “是呀。”平白无故多了个好大儿,谁不高兴?“来,给你。”他把怀里的食物都放进谢北柯那, “帮我拿着哦。”谢北柯: “你——”“我可没说要当你仆人!”淮年眨眼: “哪里是仆人?你分明是我最爱的——”谢北柯呼吸一紧。思绪还没来得及飞多远,脑补还没成型,就听淮年把这句话补充完整: “你分明是我最爱的崽呀!”谢北柯顿时有了狠揍面前这小子的冲动。或许还有另外一种冲动,但他没能辨别。淮年早有预料,跑得飞快,两下就躲在阎朔的身后,把阎朔当个挡板。谢北柯见此,在阎朔面前顿住脚步,看着对方。阎朔比他个子稍高,看的时候虽然不用仰头,但靠太近对话依旧会不方便。谢北柯后退一步,冲着淮年说: “好啊,淮年,你躲吧。我看你能躲多久。”躲得了一时又躲不了一世。怎么着?难不成他淮年还要从此就跟阎朔绑定在一起了?淮年还没说话呢,阎朔就一改过去的沉默寡言,低声开口: “谢先生,愿赌服输。”七个字,大半都在点谢北柯。谢北柯冷笑一声: “我跟他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不也赌输了?”谢北柯问。阎朔没搭话,只是从衣服里掏出一根绳索,如之前那般,在绳索的一段套了个活结,又把这结拴在自己的腰上。绳索的另外一头,他递给了站在他身后的淮年。“我输了。”阎朔的声音里透着自己都没察觉的轻柔, “愿赌服输。”淮年拉着绳子,稍微一扯,绑在阎朔腰那端的部分就收紧。男人的公狗腰隔着衣服清楚无比,从正面看,有棱有角的腹肌也格外明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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