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明有自理能力却还要依靠别人,而且还特别容易嫉妒,天才的陨落大多数是被雄虫囚-禁在家中,禁止他们出去抛头露面,从而被埋没在家中只能任由他们打骂。贺听枝不喜欢这种关系,他虽然喜欢驯服,但是却也是喜欢对方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一切——就好像他以前捡了一只猫,一开始闹腾的很。因为这只猫,贺听枝没少打疫苗,但最后把这只猫给驯服的温温顺顺的,离不开自己。在表妹提出想要养这只猫的时候本来以为他会舍不得,没想到贺听枝连犹豫都没有半分,就给送出去了。那只猫走的之前很不舍,贺听枝嘴角噙着笑,看起来单纯又无害,明明面上热恋,眼底却也没什么光景,看着那只温顺的几乎失去爪牙的生物离去。他看起来总是极其无害的。贺听枝此刻看见谢予白并不怎么愉快的笑容,一瞬间就以为自己又怎么招惹到地方,但转念一想对方看起来也并不是很正常的模样,动不动阴晴不定,看起来可怕的很。一上来就试图让他当儿子的人,能是什么好人。很快,贺听枝察觉到对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审视意味,像是在观察一个物件,让他不喜欢。不喜欢这种目光——好像贺听枝就是一个玩意,可以被随手捡起也可以被随手丢弃一般。贺听枝眸中像是泛起了波澜,蓝色的湖面荡起了波纹,看起来湿漉漉的。他看起来并不是很理解谢予白此刻所作所为,似乎单纯只是因为对方的冷脸而感到委屈一般。谢予白黑色的眼瞳微微暗了些,他缓缓将目光移聚到贺听枝的脸上,对方深蓝色的眼眸此刻被一层湿润的液体给覆盖住,像是一层雾。他下意识滚了滚喉结,像是干渴一般,在对方的脸上妄图寻找水源,从下巴一直巡视到鼻翼再到眼眸,那处像是含了两窝水,随时准备溢出来似的,教人好想舔一口。看起来好像是挺可怜的。谢予白有些漫不经心地想到,对方这副模样就像是一直露着尖齿的小动物,一边亮着爪牙一边抽抽泣泣往他怀里钻,很难让人不心软呢。贺听枝在病床上那只空闲的手还很有闲心把书合上,面上却依旧可怜的很,他长得本来就很漂亮,略微有些偏秾丽,他这张脸无论做什么神态都是赏心悦目的。直到谢予白一只手覆了上来,对方的手指带着微凉冷意,一点点地拭去他不小心落出来的泪水。或许是对方手冷的缘故,倒是让贺听枝下意识颤了颤身体。贺听枝向来乖张惯了,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校园,没怎么经历过太大的事情,乖巧是假的,但是偏偏长辈老师都很吃他这一套。贺听枝愣愣盯着对方,一瞬间动作有一些僵硬。他实在是没想到对方居然能够当真。“乖孩子。”谢予白隔着手套的湿热感终于传来,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对方的声音有些低,明明是亲昵的称呼不知道为什么放到他的口中就显得很奇怪。贺听枝含着的泪水险些没忍住收回去。对方总是给他一种喜欢角色扮演的怪癖,以这种方式来推演的话,对方没准还会在做-爱的时候还会慢条斯理地和你讲道理。好别扭。贺听枝不着痕迹地想要和谢予白分开,主要对方看起来和他真的没差几岁,这样看起来真的非常古怪。贺听枝看了一眼对方近在咫尺的面颊,略微有些苍白,黑眸像是化不开氤氲着的墨,让他险些陷进去。对方很危险。贺听枝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谢予白看着对方一时半会僵硬在面上的表情,不禁微眯了下眼睛,又不禁心情极好地想到对方不会是被自己给吓住了吧。谢予白想到之前贺听枝无意识之间对自己的评价——危险而又可怖。他几不可见地笑了下,黑眸看不出神色,心里慢吞吞评价道:“没想到说的还挺准的啊。”随后他皱了皱眉,面色不是很好看。他仔细地寻思了一下,联邦和帝国都没有姓贺的贵族和财阀,对方出现的又太过古怪了些。这么想着,谢予白看向贺听枝,语气很和缓,似乎还挂念着对方面上的泪痕,但是很快那一点水迹就被他用手指抹去,在面上留下红色痕迹,像是被凌-虐过一般。贺听枝听见对方面上突然露出一丝笑意,他身后莫名有些发冷,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对方看似无意问道:“对了,我还没问过你,你是从哪里来的?”对啊,我从哪里来的。贺听枝身体僵硬了一瞬间,握书着的那只手忍不住想要收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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