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和谐也透露一种很友爱的氛围令过路的虫都忍不住叹为观止。贺听枝也不想这样,但是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流泪。我的心理说他不想,但是我的泪腺却控制不住。贺听枝真的感觉自己想哭了,谢予白也感觉挺有意思的,他目光有些幽深,他望向贺听枝,一边拿着纸巾擦过对方的眼眶,一边手指似有若无地触碰到对方的皮肤。贺听枝毫无察觉。究竟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发生。贺听枝一边流眼泪,谢予白忍不住出声,“乖,不哭。”贺听枝身形忍不住一僵,他感觉更尴尬了,他一般带着哭腔,有些无力地在挣扎道:“雌父,我也不想流泪。”谢予白心底那种破坏欲和保护欲在一瞬间都到达了极点,他拿着纸巾一边擦着贺听枝的眼泪,更过分的思想从脑海之中一闪而过,他望向贺听枝,强压下那种暴虐的心思,换上一种更为柔和的语气,“乖,不哭。”谢予白感觉自己真实的一面控制不住呼之欲出,想要在这张白纸上涂抹上属于自己的色彩。“别哭——”他的指腹微微有些湿润,忍不住地在心底叹慰道:雌父怎么会舍得让你因为外物流眼泪呢。第45章 登机贺听枝哭的自己眼睛都要肿了,他越发地肯定是爱尔波塔医生搞的鬼,自从那条精神力抑制器被扣到贺听枝的脖颈上的时候,贺听枝就感觉自己的情绪有些异常。准确地来说,是不太对劲。贺听枝这种状态不断地引发周围的雄虫和雌虫的围观,毕竟哭的这么惨的雄虫还不多见,机场的安保人员三番五次地绕到他的面前想要询问他究竟遭遇了什么悲惨的事情。但是贺听枝用手掌遮住眼眸,以一种逃避的姿态,他并不想回答这一切。实在是太丢脸了。谢予白望向他,一边擦着对方的脸一边感觉很有意思,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发现过这么有意思的事情,至少现在遇到贺听枝之后。他不认为对贺听枝会在这么短短的时间之内就产生爱情。但是他的占有欲在隐隐作祟,现在像是真正地拥有自己的、独有的玩偶一样,想要小心翼翼地占有他,同时骨子里具有毁坏欲和控制欲让他有些发险些遏制不住自己想要毁坏的态度。谢予白心想,自己的十八岁在干什么呢。他扬了扬眉,那是一段很不讨喜的岁月,他每每回忆起来都会感觉难堪,当年那些事件的参与者也都纷纷开始穿上道德者的礼服,在各个领域上,好像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现在,一切都因为贺听枝的哭泣变得更有趣味起来。贺听枝喝了口水,他现在都有些木然,人都丢了,周围隐隐约约望过来打探的目光他也都能够感受的到。他心想,真是有些没救了。贺听枝一边眼角还啜着眼泪,当然现在眼泪数量已经少了很多,至少随着水分流露到体外,他现在严重地供水不足而感到干渴。他问服务的雌虫要了杯水,当然还没有忘记也给谢予白点了一杯,让谢予白有一种很微妙地、在被对方真正地当孩子照料的错觉。谢予白又想到之前那个梦境,困扰他很多年梦境,看起来很模糊却又熟悉,他把对方带入家中,但是醒来所有人都说过没有见过蓝眼睛的雄虫。大梦一场,一无所有。贺听枝看见谢予白喝水的那一刻,自己看护孩子的欲望简直达到了巅峰,他感觉他似乎因为太过于缺少关心,以至于自己不断地输出来搏求一些慰藉。贺听枝笑了一下,那可真是有些过于讽刺,他似乎已经开始产生了一点执着的心理疾病,慢慢地发酵扩大,如果他能够回去,一定要先看看心理医生。谢予白一边很随意地喝着水,贺听枝已经不哭了,他看着对方有些微肿的眼眸,谢予白眉目松动了一点,他心想,如果贺听枝再大一点就好了。十八岁的年纪刚刚适合早恋,但是对于二十四岁的成年人来说,那并不合适。贺听枝眼皮微微撩了撩,他喝了很多的水,当然现在因为他哭泣过多,导致短时间的补水嗓子还是有些沙哑,像是被磨过一般,贺听枝几近说话有些困难。他把包又重新整理好,抱在胸前,纸巾已经用完一多部分,被他丢进口袋以备不时之需。他恍惚间还在回忆刚刚谢予白轻声细语地安慰着自己,让自己别哭。还真的感觉——挺奇妙的。贺听枝再和男主角的接触下来,他感觉男主角似乎也并没有文中书写的反派者正义堕落那么不堪,反而还挺有特点。褪去主角光环来看男主角,他撑死也是一位在群众中间比较突出的男性又或是称为雌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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