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幽开口:“别着急。”“穿衣服的时候毕竟多的是。”贺听枝心想遭了。谢予白随手把烟丢进一旁的纸篓内,他摸出光脑按了一个按钮,很快面前出现一个很大的光幕,“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贺听枝愣住。这还能自己来?谢予白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喜欢什么类型的?”什么什么类型的,贺听枝余光瞥到学习资料上就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一般这种学习资料除了学习乱七八糟的还能学习什么?总不可能是生理课吧。很快光墙开始播放。贺听枝和谢予白不约而同别过头,不去看。谢予白看着自己的脚尖,一边无聊地摩挲着烟盒;贺听枝感觉这种场景尴尬爆了,他长这么大还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系统:【呃。】贺听枝悲愤欲绝:“这他妈真的是男主角吗?”系统:【虽然电影讲的是男性和男性,但是毕竟也是一种文化传播方式。】贺听枝:“我举报了。”系统:【……】贺听枝一边感觉这场景是真的尴尬,也不懂谢予白究竟是脑袋进水了所有给他放这种资料,还是本来就这么重口味呢。贺听枝和谢予白陷入短暂沉默之中。很久之后,谢予白看了眼贺听枝,惊讶:“你怎么不看?”贺听枝:“……”房间内还有奇怪的声音,贺听枝有些无力地躺在床上,心想别他妈折磨两个直男了。他有气无力:“我不走了。”贺听枝叹了口气,心想谢予白真把他拿捏的死死的,“你能不能不要播放这种东西来折磨我,我要向扫/黄的举报了。”谢予白顿了下,也哽住,虽然说爱尔波塔检测贺听枝说是贺听枝发育完全,但是不乏有特例,虫纹是成年的关键标志,这比什么都来的靠谱。他喃喃自语,虽然不怎么看这种东西,但是似乎比较有效:“你要是不喜欢,我们换一个含蓄的?”含蓄你个鬼啊。这种影视资料有含蓄的吗?贺听枝只能用冷着脸来防止自己表情崩坏,“我们俩白/日/宣/淫合适吗?雌父。”他加重语气,特地强调雌父二字。而谢予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是有点不对,被雌父二字压的感觉自己是得担当些为人父的责任。有些很遗憾地关掉。谢予白真情实感,“我还是想要看看你的虫纹,确定一下。”他感觉这句话有点拉远他和贺听枝的距离,不太满意改口:“嗯,我感觉我们毕竟以后都要在一起相处,还是多了解的比较好。”贺听枝:“……”这个就是以后都不放我走的意思呗。系统沉默:【……】系统苍白无力解释:【他有病,别理他。】贺听枝:“我感觉你可能是想要对我好的意思,但我们俩在一起能不能干一些正常的事情。”谢予白:“比如?”贺听枝:“……比如现在把我解开,让我穿上衣服。”谢予白斟酌了一会,看向贺听枝,他欲言又止:“可是我还没有看到你的虫纹。”贺听枝:“……我们可以慢慢了解。”贺听枝感觉刚刚被捡到当成幼崽已经很古怪,但是当成成年雄虫,谢予白又要干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明显更加的古怪。他看见谢予白很遗憾的模样,贺听枝感觉自己现在衣衫不整的,也没有什么资格说他,他顿了一下,还是轻轻开口:“我们先可以尝试用真实的性格相互接触,身体什么的往后稍稍。”谢予白点了下头,“可以。”贺听枝深呼了口气,“可以的话,把绑我的东西解一下。”谢予白扬了下眉,“解开干什么,让你离开?”贺听枝听出对方这是不配合的意思,他再好的脾气也有点消磨干净,他不耐烦:“我说了我不会离开这里。”谢予白低笑了一下,摩挲着贺听枝的下巴:“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待在这里比较安全。”贺听枝听出对方潜意识的话语,对方估计最近这段时间也不轻松,他退让了一步,语气轻了点,“我向你保证,我的手都不会落到大门把手上。”谢予白轻轻地笑了一下,他摇了摇头,“乖乖呆着,过几天忙完了带你出去玩。”贺听枝被迫呆在卧室里,脚上绑着一个链子,距离能够到达卫生间,基本的行动都没有问题。当他要换裤子的时候,谢予白总是会出现在他这里,哪怕很困,也冲他招手,“过来,我帮你打开。”但是贺听枝感觉烦,他早就不想喝营养试剂,那个味道他闻到都开始抗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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