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枝抱住谢予白,把谢予白放到床上,然后后退了一步距离,他以一种看起来很决绝的态度、其实心底还满是犹豫与不舍。“快点把衣服穿上。”谢予白:“……”啧。贺听枝坐着卧室前面的小沙发上,准确地说谢予白有两个房间,他不是很经常来谢予白的这个房间。而且最开始为了进出方便都是住的谢予白家里的客房、而不是选择爬到二楼。谢予白的房间和贺云起的风格类似,书桌上堆满了密密麻麻的文件,但是略微显得杂乱,明显是刚刚翻过的。看起来有点小,比他和贺听枝住的那个卧室小的多,但是看起来又有点压抑,像是高强度集中精力办公的地方。之前谢予白的秘书会来到他家里,以前贺听枝住在这里的时候,他们偶尔会在这个房间——这个房间配置有书房,方便他们谈论私密的要务。而之前那个大床房是他不怎么经常住的,但是偶尔无事的时候也会住在那里。谢予白往常在家的时候会经常住在这个房间,但是贺听枝想了一下,对方车祸前忙的几乎都不着家。回家也是回来的很晚,他根本注意不到对方回的哪个卧室。但是自从婚后,他们都住在谢予白的大床房里,虽然晚上就是那么盲目的躺着,总有些怪怪的。昨天晚上的事情发生之后,他们不约而同逃离了那个房间。谢予白久久地凝视了一会贺听枝,贺听枝顿时感觉周围温度又降低了几度,对方冷的更加的明显,让贺听枝都有点害怕。贺听枝语气微弱地补上一句:“真的冷,你先穿上?”谢予白百思不得其解,他怀疑之前对贺听枝的认知有了轻微的误差,虽然他的恋爱比一般雌虫的顺利很多,他明智地采取了先结婚后恋爱的方法,将对方紧紧地抓牢在手中。但是很多时候,他有一点摸不着头脑——有的时候他实在是看不懂贺听枝到底想要干什么。他到底喜不喜欢我?谢予白心中打着鼓,他朋友给他出的招是雄虫喜欢你的话肯定会对你有所表示,但是贺听枝现在这是?好像刚刚就是一时兴起?贺听枝垂着眸,他几乎都不敢看谢予白,他一开始以为自己是直男,然后发现自己心理上对谢予白有着超乎寻常感情的依赖。他一开始是以为自己把谢予白当朋友,可是他对所有的朋友都不会有对外貌上的过分关注,然后关注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节。现在,贺听枝有点卑微地想到,就不知道贺云起能不能接受他是同性恋了,但愿能够接受吧。“贺听枝。”谢予白喊道。贺听枝抬起来头。双方对视一眼,谢予白本来就发白,他这么看上去真的很惹眼,贺听枝感觉自己都能够把对方身上的痣看的清清楚楚的。“要不然还是穿上衣服再说话吧。”“……”“行。”谢予白咬牙切齿。谢予白穿着灰质的睡衣,他早晨起床之后就发现贺听枝不在,心情很差,不知道对方早上出去又去见什么奇怪的虫,却也不告诉他。哪怕他问起来也是含糊其辞,不肯直接说出来。很好,现在都有自己的秘密了。谢予白不太高兴。“你最近干嘛老是在躲我。”谢予白问道。贺听枝顿了顿,他支吾了半天,随后缓缓说道:“没有啊。”很真诚,但是却又没有那么真诚。要不是谢予白派虫去查了他这几天的行程,他还是真的要被骗去了。对方哪怕是和他结婚之后,生活也照常,除了有时候眼神不对劲和拘束了一点,贺听枝可以说是没有其他的异常。每天按时出现,按时做饭,做的饭咸了一点,谢予白可以接受。但是他不能够接受有事贺听枝瞒着他。最近贺听枝实在是反常,反常的要命,心不在焉的。贺听枝这几天除了发呆走神,然后就是做饭,照顾他,闲暇的时候又或者说是在他不会注意的时间里,贺听枝出去见了不同的虫。没有告诉他。谢予白不声不响地试探着贺听枝的态度,他的确是对现下这种关系不是很满意,看起来他们之间就像是有了一道隔阂。这隔阂是否会发展,扩大成鸿沟,谢予白不得而知。他第一次如此明显地有这种心动的感觉,在他以为他会对雄虫形成永久的、不可逆转的排斥之后,贺听枝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谢予白想,他可能不能够轻易地对贺听枝放手。谢予白他抬了抬眼,丝质的睡衣衬托的他贵气,冷淡的颜色像是在他身上布满了一层冰冷的光辉,格外地生人勿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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