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白坐在沙发上,他的睡裤被推到上面,露出来膝盖。他的腿搭在贺听枝腿上,贺听枝正在低着头,手边放着光脑,光脑上是医生密密麻麻的嘱咐,他照着这个姿势检查谢予白的腿,一边捏一边询问:“这里还疼不疼?”自家小男友这样,谢予白怎么忍心再作,他沉迷于贺听枝的侧脸,感觉贺听枝真的就是上天赐予他的宝贝,遇见贺听枝是他这将近二十五年来遇见的最开心的事情。他一面说着不疼,贺听枝狐疑地看着他,他捏着对方的腿,忍不住再捏一下,谢予白眼眯了一下。“不疼?”贺听枝的手在那一处打着圈圈,谢予白目光全神贯注地黏着他,在他身上扎根了一样。“不疼……嘶。”谢予白倒吸一口冷气。“真的是——拿你没办法。”贺听枝感觉谢予白真的有些不符合他年纪的,本来以为对方是上位者,谈起恋爱来应该是游刃有余。贺听枝哑然失笑,谁能想到,其实他才是暗中的主导者。“最近跟我出去走走,淤血消了还疼的话不应该啊。”他是在谢予白回家之后,每天都用热毛巾给他敷膝盖,淤血没了,按理说没事了,但是表面还有淡淡的淤青。贺听枝打定主意,“待会就和我出去。”谢予白:“哦。”说走就走,谢予白被贺听枝拖着出去散步。现在天气转冷,已经入冬,贺听枝穿了一件加绒的厚卫衣,看起来很年轻,谢予白被他套了一件同款的情侣卫衣。谢予白一向是西装制服为主,每天睡衣制服衬衫两头切换,还是第一次离开校园之后,穿着这么的……年轻。他不自在极了,跟在贺听枝身边,还在嘀嘀咕咕抱怨:“这会不会不太正常。”他一面扯了扯卫衣带子,“这有点太怪了吧。”“怎么会怪。”贺听枝从背后揽过他的背,下巴抵在肩头,蹭了蹭。对方其实真的还挺会撩的。谢予白一面戴着口罩,他走的很慢,走在贺听枝旁边。他俩身姿皆佳,从背后看上去都是极其般配的一对。贺听枝目光四处瞎转,百无聊赖,没想到对方真的挺好面子的,出去散步还要全副武装,是怕记者拍到吗?当然不是,谢予白否认了,他才不会承认这一片极其容易遇见相熟的虫。谢予白刚走几步,他确实能够开始正常走路了,但是时效性很短,需要休息。贺听枝就跟在他的旁边,小心翼翼地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环绕着他。“谢予白?”果然。谢予白面无表情,直接当做不认识,他拉着贺听枝头也不回地就走,但是被拦住了。“你不是谢予白吗?”红头发的雌虫扎着高马尾,看起来很干练,“昨天不是还在问我怎么哄雄虫的吗?”谢予白停了下来,在对方说更多过分话的时候制止住对方:“请问您有事吗?”路安然看了一眼谢予白,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贺听枝,“最近都在传你结婚了,是真的啊?”“假的。”贺听枝不假思索。谢予白顿了顿,他戴着口罩遮住面上不自在的神情,眼神郁郁的,望向贺听枝,显然是又不高兴。他把那句是的吞进嘴里。雄虫带着黑色的口罩,只流露出来深蓝色的眼睛,比谢予白高出来大概几公分的距离。看起来又高又瘦,但是很精神又很高挑,像是一颗挺拔的松,看起来矜贵却又不傲慢。路安然看到这种情况顿时感觉有趣,似乎是谢予白的小男友不承认他们俩的关系呐,这倒是真的有意思。贺听枝很坦荡,谢予白最近没公布应该是不想让别的虫知道……他又不确定起来,感知到旁边雌虫的低气压,时间很短,稍现即逝。“那这位是?”路安然明知故问。好友最近似乎都在因为感情上的事情困扰,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谢予白不把目光放到工作上,而是放到了一个全新的方面。在对方发出不婚甚至厌恶雄虫的言论的时候,路安然当时很惊讶,但是他笑了笑,现在对方似乎遇到了属于他的羁绊了。谢予白不是很高兴地想到,路安然是个倒霉鬼,身边一堆情史处理不干净,有时候还会牵扯他。当然这是他单位里唯二的大龄未婚雌虫,不过现在是唯一了。他站在那里,即使穿的是不他符合他气质的卫衣,谢予白也是当仁不让的掌权者形象,准确地来说,对方站在那里,就有了气场。谢予白态度突然变得很差,火药味直冲头顶,他看向贺听枝,凉凉地扯了下嘴角:“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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