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尧挑了挑眉,冷哼一声,手往路重冠身上重重一拍,像是推一个不要的东西一样,直接把人推出去。他这副仿佛懒得多看一眼的姿态,让路重冠怒中火烧。旁边的路家弟子见家主发话了,也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双方少了点剑拔弩张的感觉后,不少路家弟子都顶着那红衣人好奇地打量了起来。一些人脸上还带着未散去的怒意,毕竟魔尊刚刚还挑衅了他们路家。他们用自己最挑剔的目光盯着对方看了几眼,想努力挑出一些毛病来。看了半天,看着看着突然发现红衣人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对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让这名路家弟子不由得面色爆红。等红衣人和路微仪离开了,才木着一张脸对旁边的弟子道。“衣服太......太红了,刺眼!”路重冠解开了身上的禁言法术,这才看向那一声白衣腰佩金色玉带的中年男人。“父亲你为什么信了那魔尊郁尧,他分明没把我们路家放在眼里,三弟的事也未必跟他没关系,说不定他就是想趁此机会......”路家家主看着路重冠道:“魔尊郁尧修为已是大乘,自然不用将路家放在眼里,而且他若真的有心为难路家,对你就不仅仅是禁言那么简单。”路重冠咬了咬牙,想起了自己那把巨弓:“父亲,还有我的金雨......”金雨是他那把弓的名字,还是他的本命武器。路家家主看了他一眼道:“修为到了自己去拿。”“父亲......”路重冠听了对方的话,却也不敢再反驳。路家家主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看向了掩映在玉兰花树中的路家祠堂。在花海的掩映之中只露出了一截牌匾。剑离如今性命垂危,这是对方的死劫,而这死劫的起因,正是应在这位魔尊身上。路家先祖,还望护佑剑离平安无事。*郁尧跟着路微仪来了后山,等到了一棵树下时,郁尧能明显在这里感受到一道强烈的魔气残留。而且他不可能忘了这道魔气,分明就是那个魔域大王子。对方把路剑离带走了......路微仪一见到他的表情,忍不住道:“你知道是谁了?”郁尧看了他一眼,路家那么识趣他就算背着一个反派人设,都不太好意思为难路微仪了。“本座好像没有告知你的必要,人本座会带回来,至于其他的,你也不必知道。”路微仪听了微微一愣,就见对方已经消失在了原地,显然离开了,一点都是拖泥带水。不由得说了句奇怪,明明对方是魔尊,可这声承诺倒是让人听了莫名心安。*郁尧走在临崖城内,在城内还找到了几处孟寒生残留下来的气息,说明对方必然在临崖城活动过,掳走路剑离的事想必就是对方干的。而且看样子还在临崖城有什么大动作。临崖城以北是镇魔崖,镇魔崖内有上古的镇魔碑,是维系界壁的几处重要封印之一,而镇魔崖再往北,就是极北之地,深处就是界壁所在。“他肯定在镇魔崖......”郁尧暗道。他一边想事一边走得太急,不过神识无时无刻不在留意着周围的变化,也不会让他干出突然撞到了柱子上这种糗事。不过他没撞到柱子,而是撞在了一个人身上。对方的胸膛很结实,在撞上去的那一刻手就环住了他的腰把他往旁边轻轻一带。鼻尖缭绕着熟悉的气味,清冷得像是寒山落雪。不过这手就跟对方清冷的气质不沾边了,一直在他身上不安分地乱摸。郁尧愣了一下,用力推了蔺玄泽一把,迅速跟他拉开了距离,脸色还有点微红。系统还在呢......而且光天化日之下,蔺玄泽,到底能不能注意一点啊。【哈哈哈哈魔尊害羞了,绝对是害羞了。】【剑尊隐藏了气息在这里守株待兔,终于用身体,逮住了魔尊这只兔子。】【用身体??请不要用那么奇怪的形容好不好,我会想黄的!】【刚刚在路家,魔尊都得cue一下剑尊,请问我可以理解为秀恩爱吗呜呜呜呜!】【他好爱他!什么时候结芬!结芬!(嘶吼)】【离开没多久,剑尊又忍不住过来找老婆了。】【剑尊这次可是正儿八经的理由!】【魔尊为什么要推开剑尊,不会忘了那几晚,你们进行了不可描述的运动,为什么做了那么多运动之后,还能这么羞涩。】【我觉得是情趣,这一定是魔尊和剑尊的小情趣!】郁尧看了蔺玄泽一眼,快速地冲他眨了个眼睛,然后冷笑道:“剑尊来做什么,多管闲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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