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思危当时颇为关心地问了一句:“您最近看起来有些疲惫,有什么事情是晚辈能帮得上忙的吗?”唐韩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面对冬思危,苦涩笑道:“没什么。”冬思危道:“听说唐家在找一个二十年前丢失的孩子?”唐韩最近实在是被这件事情烦的不行,碰上一个能说话的人,便也闲聊了几句:“说来也不怕你笑话,二十年前唐家的生意出了点意外,我没有顾上即生育的妻子。孩子出世后不久就不见踪影,那之后我的妻子患上了严重的抑郁,我们为了安抚他,就抱回来一个孩子,骗他说孩子找到了。”冬思危听了几句,明白了个大概。看来现在是纸包不住火了。冬思危顺嘴问了一句:“方便说一下那孩子是在哪里丢失的吗?”“就在桐山医院。”唐韩道:“这个孩子的小臂上,有一块像叶子一样的胎记。”唐韩的孩子在桐山医院丢了,而现在,一个没有出生证明的孩子出现了。两个人的年龄刚好对的上,这一切难道会是巧合吗?冬思存的思绪被管家发来的短信打断。短信上说冬少爷今天晚上没有回家。冬思危并没有放在心上。反正他这个弟弟心野的很,肯定又是去什么地方乱玩了。就在这时,助理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一分钟后,他脸色不太好看地看向冬思危:“老板...”“冬少爷他在抢救室。”第17章 不受宠的心脏病少爷冬思危快步开车驶往医院。路上,他给冬煊打了一个电话,尽可能冷静地跟冬煊说明情况,并拜托他:“听说你朋友是那家医院心脏科的专家医生,让他过去看一看,抢救成功的几率会大一点。”冬煊似乎在看书,听到他的声音,合上书本,不缓不急道:“急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听着冬煊的话语,冬思危凝滞了一瞬,紧接着,后背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发寒。他感觉到有种近乎荒谬的残忍。一种对冬歉的残忍。在很久以前,冬歉曾经是他们两兄弟间炙手可热的宝物。冬煊最乐意做的事情就是拿糖果和童话书来诱惑冬歉,哄冬歉到他的房间里跟他一起睡觉。冬煊少年老成,不喜欢跟同龄人打交道,却总是炫耀一般地跟他说,昨晚冬歉抱着他睡觉了。小小的冬歉睡起觉来好乖,身上还有股好闻的橘子果香。现在,却连冬歉的生死也不当做一回事。察觉到冬思危情绪不对劲,冬煊提醒道:“冬思危,你在乎他了?”“别忘了,冬歉可不是你的亲弟弟,他从来都不属于我们家。”这句话带着某种力量,让冬思危从那旁观者的视角中抽身。是了,或许是跟冬歉相处的时间久了,让他有了不该有的心软。电话对面,冬煊的声音继续传来:“医生我已经叫了,放心,我也不是什么见死不救的人,不过,能不能救回来就看他的命了。”接近凌晨时,冬思危赶到了抢救室外面,看见医生走出来,守在抢救室门口的江殊连忙冲上去询问:“怎么样,他有没有事?”医生拉开口罩长舒一口气道:“幸好,你处理的很及时,我们已经将病人抢救回来了,过了今晚应该就没什么问题。”得知这个结果,江殊一直悬在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冬煊在电话里听到那两个人的谈话,自己都没有察觉地松了一口气,轻笑道:“我就说,他命硬,死不了的。”...冬歉被转移到了重症监护室。三天后,冬歉生命体征稳定,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这几天,江殊一直在病房外面陪着他。冬思危看着静静守在病房外面的江殊,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审视他。他的模样看起来,跟年轻时的唐韩确实风韵神似。江殊留意到了冬思危的目光。他对冬思危毫无兴趣,对他的了解也仅仅局限于他是冬歉的哥哥,同时也是商界的成功人士,上流社会的精英。但是,抛开那些光鲜亮丽的外表来看,他几乎没有看到过他对冬歉有过身为哥哥的温情。仅仅只是这一点,他就无法对这个人产生好感。江殊看向冬思危,一双黑眸深邃又锐利,问出了那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你是不是把他关到过很黑的地方?”冬思危愣了愣,没有想到为什么江殊会突然这么问。但是他不打算撒谎,也没必要撒谎,平静道:“对。”下一刻,他就被江殊猛地揪住了衣领。江殊的眼里还带着未退的红血丝,对着冬思危怒目而视,一字一句地质问着他:“你知不知道他怕黑,你是他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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