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分开太久太久了。可是,纵然自己再怎么想他,他也只是将自己当做一个可以随手丢弃的玩具,毫无意义。自己现在在他眼里,到底又算得上是什么呢?一杯酒被摆在了江殊的面前。冬歉坐在他对面,对他弯了弯眸:“我自己调的,尝尝味道?”像是蛊惑人主动尝毒的画皮妖精。江殊却还是去尝了。冬歉轻叹:【总感觉主角的反诈意识不够强。】系统:【这也是为了英雄救美的剧情需要。】冬歉想了想,悠悠然道:【也是。】见江殊喝了酒,冬歉也若无其事地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房间的空调打的有些高,冬歉的唇上沾了酒,呈现糜丽的颜色。酒过三巡,江殊似乎是有些醉了,看着冬歉的目光有些惺忪朦胧。看样子是中招了。冬歉笑着看他:“这些年在国外,你过的如何?”江殊垂下眼帘,迷蒙地看着他,本能地想说没有你在,我过的一点都不好。可话到嘴边,又被他硬生生地扭转成了:“不错。”这些年,江殊在国外也了解到一些东西。那就是对于一个风流多情的人来说,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是不会珍惜的。当他的国外友人了解到他起初这种近乎倒贴的行为时,无奈扶额,说:“难怪你不能拿捏到他的心。”他的朋友告诉他,对于这种四处留情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表现地太在乎他,这样才能钓住人的胃口,让他不至于太快失去兴趣。江殊实在很笨拙,只懂得把满腔的热忱和爱意捧给心爱的人看,对他们的理论有些半懂不懂。可如果照他们说的话试试呢?江殊抬起眼眸,想看看冬歉的反应。想看看,他对自己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在乎。冬歉听到江殊这么说后,眸光闪动了一下,随即面色平淡道:“这就好。”江殊的心沉了下去,眼底晦暗。似乎,还是那样无所谓的态度。你知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你这个样子。可是,我也知道,我根本放不下你。冬歉不知道江殊被伪装的很好的痛苦,他淡淡地喝了一口酒,眼尾染上一抹微醺。不错,剧情还是按照正常的轨道发展的。在那天晚上决裂之后,江殊按照自己的人生轨迹在国外做他唐家少爷该做的事,同时也毫无留恋地扔掉了自己送给他的手表,像是扔掉了过去的羁绊。看来这个世界的任务,稳了。冬歉放下酒杯:“说起来,我听说你现在跟我哥哥的关系很好?”江殊怔了怔,不明白冬歉为什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冬歉凑近他,缓缓道:“你对我哥,是什么想法?”冬思危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业合作伙伴,在江殊眼里跟其他生意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非要说的话,他倒是觉得冬思危在做哥哥方面很不称职。所以跟冬思危合作的项目,江殊也狠狠赚了他一笔,没让他尝到什么甜头。可是面对冬歉又不能这么说。他好像一直都很喜欢他的哥哥。因此,江殊只是含糊道:“他...是个不错的合伙人。”“只是如此吗?”冬歉不满地想着江殊这个人还真是滴水不漏,他想听点八卦,知道点江殊对主角攻的想法都不行。既然这样,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冬歉抿着酒,静静等待江殊药效发作。不知过了多久,当江殊好像终于撑不住醉倒在桌面上的时候,他才满意地收手,露出小狐狸般狡猾的笑容:“闲聊时间到此为止。”他桃花眼微扬,姝色眉眼里沾了点得意,手指从他的下巴上轻划而过,声音轻到像情人间的耳鬓厮磨:“你还是这么好骗呢。”.....今晚的夜空似乎比以往更沉寂一些。宾馆里,江殊被冬歉扶在了床上,房间里没有开一盏灯,只剩下大片的夜色。房间里都是落地窗,窗帘都被卷了起来。房里的人可以隔着玻璃看见窗外的车水马龙,可因为建筑太高,除非拿着望远镜,否则不可能有人能看见这里的风光。对于某些有想法的小情侣们来说可以说是十分刺激。这就是冬歉精心给江殊准备的小黑屋。江殊倒在床上,冬歉走过去,垂着脑袋想了想,还是半蹲下来,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胸口的扣子。身为一个炮灰,他是不可能真的对江殊做点什么的。但是这些天来阅片无数的冬歉来说,做做样子还是没有问题的。衣服解到一半时,江殊突然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一双眸子凝视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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