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应该是讨厌这些的才对。不...不应该。应该只是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所以才会有这种特别的感觉。段衡强迫自己从这种复杂的情绪中抽身,不再想这种事。但因为冬歉刚刚出人意料的举止,这里的人都不自觉地对冬歉都生出了浓厚的兴趣。在大学里能跟萧何玩得来的人大部分都是心思比较活络的人,喜欢的类型也基本大差不差。坐在冬歉旁边的人将冬歉手里的白开水弄走,给他倒上了满满一杯红酒,推到他的面前。美人醉酒,肯定又是不一样的风情。冬歉看了看那杯酒,又看向萧何,似乎是在向大人确认自己能不能喝酒的小孩。萧何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冬歉正想尝试一下,段衡却按住了他的手。萧何有些不满:“段衡,你现在怎么连这种事情都要管。”他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夹枪带炮:“总不会他刚刚喂你喝口酒,你就心动了?”段衡冷冷地看着他:“萧何,你不要太过分。”萧何却始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喝口酒而已,又不是要了他的命。”这两个人自从大学以来,第一次争锋相对到这个地步。冬歉坐在原地,默默看戏。不过到底只是喝口酒而已,没什么大事,在两个人吵起来之前,冬歉往肚子里咽了一口红酒。熟悉的味道重新灌进了他的喉咙。在这个世界,他还是第一次喝。只是,在这个小说里,原主小的时候连饥饱都分不清楚,自然也更加不会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喝醉了。可是,只要萧何不喊停,冬歉便一直喝。冬歉是按照自己上个世界的酒量来的。只是他忘了,这具身体跟之前那具不一样,酒量自然也不一样。照着他那种不知死活的喝法,根本就承受不住。等到最后,段衡意识到不对劲把冬歉手里的酒打掉的时候,他已经变得醉醺醺的,脑子都变得有点不清不楚。这个样子要怎么回家。段衡将冬歉扶了起来,想暂时将他接到自己家里醒醒酒,萧何却拦住了他,言辞凿凿道:“既然是我把他灌醉的,那就应该由我来负责。”段衡心想,像萧何这样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要是真把冬歉安排在他家,明天不知道还能不能下的来床。他扶着冬歉的肩膀不松手,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两个人周身散发着沉重的低气压。冬歉就算是喝醉了,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我想回家....”.....夜色浓重,漆黑的夜里寂静万分,少有人住的居民楼里透着点点亮光,谢酌一只手轻轻扶着额头,另一只手则不耐烦地点着一旁的桌子。冬歉怎么还没有回来?明明只是今天一天没有陪着而已,从来不晚归的他为何迟迟没有回家。谢酌的鬼气越来越旺盛,现在已经可以在人面前变成实体而不被人类的阳气所伤害。明明变强是一件好事,可冬歉晚归这件事显然将他的快乐冲淡了大半。冬歉早上出门的时候,他原本是想要跟着的,只是后面稍微在外面处理了一点麻烦事,耽误了时间。等了许久,谢酌的心里越来越不安,他按了按太阳穴,闭上眼睛,一簇簇荧荧的蓝火幽灵一般漂浮在四周,如同游鱼一般四散出去,男人冷硬苍白的面庞在一片沉凝的黑中显得愈发阴森诡异。几秒钟后,他睁开眼睛,眸中红光微亮。找到了。谢酌轻笑一声,眼中光芒消散,他站起身来,化作一团黑气从坚硬的墙体中穿过。在酒吧门口,那帮酒醉的人摇摇晃晃地出来时,谢酌优雅地从一团黑雾中走出,渐渐幻化出个人形来。为了防止遇见生前的熟人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谢酌用的不是自己的脸一行人还在争执冬歉的归属权的问题,谢酌站在他们的面前,微笑道:“你们好,我来接我的弟弟。”段衡第一次见他,蹙了蹙眉,问道:“你是谁?”谢酌想了想,找了个合适的理由:“我是他的表哥。”他看起来脸色苍白,浑身上下几乎看不到什么血色,虽然俊美,但在月光下,他整个人都透着股说不出来的阴冷,就像是刚刚才从哪座坟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段衡不放心将冬歉交给他,冷冷道:“你要怎样证明?”可是下一秒,他整个人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任由谢酌将冬歉抱在怀里。明明刚才看起来还气质森然,可是在将冬歉抱在怀里后,谢酌垂着眼眸看向怀中的人,淡色的眼眸中藏着化不开的温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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