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就应该有玩物的样子。维亚嗤笑一声:“听说你曾经还是黎明备受器重的血猎,现在变成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不觉得害臊吗?”冬歉并不觉得害臊。只是想活着而已,不丢人。维亚没有在冬歉的脸上看见想要的反应,反而被他漫不经心的笑容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缓缓靠近他,神色喜怒难辨:“曾经的敌人变成了朋友,你应该感到开心才是。”“难道你希望我把剑对准你吗?”维亚愣了一瞬,随即恼羞成怒道:“你!”冬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唇角微微扬起,像是开得极艳的毒花:“既然我现在已经是血族的人了,你就不要试图动摇我。”他微微眯了眯眼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刚刚做的才是对血族不利的事情,明白吗?”说完,冬歉就神色淡淡地收回了目光,转身离开了。“等等!”维亚下意识地捉住了他的手腕,迫切地想要反驳他点什么。被一个区区血仆给教育了,他的心里缓不过这口气。冬歉也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的眉梢微微挑起,那双淡漠的眸子里,藏着无声的威胁。维亚那一瞬间脊背微寒,缓缓松开了他。看着冬歉离去的背影,维亚咬了咬牙,心里格外的不痛快。他从出生起就没什么天赋,一直被家族里的人踩在脚下,现在一个区区血仆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怎么能够甘心。他一定会让这个人付出代价。.....那天晚上,维亚收到了父亲的信。明明来之前,父亲已经将能交代的事情都交代给他了,现在又毫无预兆地给他送了一封信,难道有什么别的要嘱咐的事?维亚茫然地打开了信件。浏览完信上的内容,维亚缓缓睁大了眼睛。父亲在信上说,阿塔尔亲王正在广泛寻找解除血契的办法。所谓血契,就是将两个人的生命绑定在一起。维亚心想,为什么阿塔尔亲王要这么疯狂地寻找血契的破解办法。究竟是谁中了血契?维亚垂下目光,将信揉成一团,眼中红光微闪。下一秒,那封单薄的信就在他的手中化为了灰烬。他站了起来,走到镜子前,上下打量着自己,唇角扬起一丝满意的笑容。明天就是宴会了。Sevetia血族每过一段时间就会举办一次宴会,邀请各氏的血族前来,巩固关系。也就是说明天,他一定可以见到阿塔尔亲王。他哼着一段音乐,开始挑选明天面见阿塔尔时要穿的衣服。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站在她身边的血仆给比下去。不过,维亚还是失算了。这次的宴会,冬歉没有出场。亲王身边也没有人的陪伴。正如传闻所言,他身边只有冬歉一个血仆。有多少人想往他的床上爬,但是他从来没有看过一眼。若是实在不识相惹他发怒了,那恐怕还会小命不保。如此一来,他身边真的只留下了一个人。区区一个玩物,却享尽了无上的宠爱。阿塔尔高高在上的坐在那里,虽然有无数目光往他身边瞟去,除了萨西斯以外,没有人能坐在他附近。维亚一时之间有些退缩。但是他怎么能退缩。这是他爬上高位的唯一机会。错过了这一次,以后他在家族里就真的抬不起头了。父王说不定不想浪费他在床上的本领,将他献给别的什么人。无论如何,起码阿塔尔亲王俊美无涛,在血族中又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和他在一起才是最好的出路。维亚鼓起了涌起,来到阿塔尔的身边问:“亲王,我可以留在您的身边替您倒酒吗?”阿塔尔仿佛没有听到一般,饮下杯中的酒,没有回应。维亚的喉咙滚了滚,再次鼓足勇气:“亲王?”阿塔尔挑了挑眉,凌厉的目光剜向他,看起来格外的不耐烦。维亚一下子就退缩了。他想不明白,明明在自己那里没有人能够拒绝他的邀请,为什么在这里,却屡屡挫败。甚至于阿塔尔的反应,仿佛自己只要再多说一句,他就会不耐烦地让自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亲王....我只是。”“下去。”阿塔尔笑眯眯地看着他,赤红的双眸泛着血色,“我的耐心很有限。”维亚的双腿仿佛灌了泥沙,整个人在阿塔尔危险的目光中战战兢兢。他几乎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从台阶上走下来的。宴会结束之后,维亚近乎虚脱地躲在树下,捂住胸口,难受地喘着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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