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和卡南的订婚宴下个月就要举行了。他的订婚宴事关两家血猎的友谊,自然是要无比重视的,事已至此,又怎么还有精力思考冬歉的事情。说来讽刺,黎明的人都知道凯英以前有多么喜欢冬歉,喜欢到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人插足的余地,现在,约伦斯看起来居然还真的有机会了。凯英监督血猎训练的时候,偶然听见了这些人的谈话。他们刚刚结束完一组特训,放松身体的时候围在一起,你言我语起来。“冬副手曾经对黎明也算是鞠躬尽瘁,就算是成为了血族,当时也是为了保护血猎长才遭此毒手,黎明居然真的不能网开一面。”“网开一面了吧,这不是没有处以太阳刑吗?”“你不知道,族长原本给出的判决就是对他处以太阳刑,这活命的机会是冬副手自己给自己争取的,也不知道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可以劝动族长放过他。”“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好像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化险为夷,所以我每次跟在他身边的时候都给格外放心,就莫名有种信服感,觉得他能解决一切悬在眼前的那题。”“是啊是啊,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叛变黎明的俘虏能免除太阳刑呢。”“哎你怎么回事,腿伤看起来好像更严重了。”“别提了,新副手说我因为腿伤而不训练就是在拖累黎明,没想到几次训练下来,我的伤就更严重了。”“好怀念以前的时候啊。”“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样呢?”“是啊,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呢?”凯英的声音从他们身后沉沉响起:“没事做了是吗?”听到凯英的声音,他们纷纷闭上嘴巴,不敢吱声。凯英微微蹙了蹙眉。冬歉在的时候,他跟自己这些部下的关系还算的上是其乐融融。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就变了。是卡南来了之后?亦或者是更早之前?凯英已经记不起来了。只是原来冬歉不在之后,曾经对他来说从来没有操心过的队内关系变成了现在这样。不知什么时候,他感觉不到曾经那种凝聚在一起的力量了。那种,全队上下凝成一股绳的感觉。这种认知让他感觉到异常疲惫。他带着一身郁气离开了。明明也没有经历什么太累的训练,可是不知为何,他的腿就像是灌了水泥一般。像是不断累积的挫败感。路上,他听到身后有人欢快地呼喊着他的名字。不是别人,正是卡南。凯英回过眸,卡南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凯英,我想在我们的订婚宴上放绣球花。”凯英看着他,那种疲惫的感觉愈发深了。他没什么耐心地解释着:“这个季节,只有在极南之地才能找到绣球花。”“那就让他们去找。”,卡南笑道,“他们天天训练不认真,用这个来当他们的训练量岂不是更好。”听见卡南这么说,凯英感觉自己的头更疼了。以前凯英也常常问冬歉约会的时候需要什么东西,冬歉总是红着脸道:“我没什么特别的要求,你来定就好。”冬歉总是很乖,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不会主动要求他什么事。他总是很坚强,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可以难倒他一般。卡南稍微受一点点擦伤都会找自己诉苦。印象中,冬歉就从来不会。每次受了什么重伤,他似乎就会躲起来,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一段时间。好像对他来说,受伤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这样的冬歉格外惹人怜惜。也让自己觉得羞愧。好像在冬歉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出现。回忆起来,和冬歉在一起的时候,他似乎从来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操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为什么他现在,也变成了现在这样死气沉沉的样子。凯英不愿再想,有些烦躁地偏开了目光。在某一个转角,凯英瞥见了冬歉的身影。眼睛好像忽然就移不开了,他将那道身影牢牢锁住,好像这样就能回到曾经。那时候,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像以前一样,和他挨在一起,互相倾诉些什么。但那只是一瞬的恍然。是啊。现在,他已经不能再将自己的事情告诉他了。他们...已经是陌路人了。冬歉注意到了凯英的目光,他的眼睫轻颤,下意识转眸看向凯英。从表情上来看,凯英看起来心情不佳。系统:【从人设上来说,你现在是不是要主动关心他一下。】冬歉:【你觉得像我这样矛盾敏感的性子,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认为还有资格跟他聊天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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