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歉掰开一瓣橘子,边吃边道:【系统,事情变得奇怪了,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居然真的有人佩剑名为初辉,这个剧情上有记载吗?】系统:【我们拿到的剧情对此没有详细介绍,不过既然剧情已经进行到这里,我会向上面申请调查权限。】冬歉陷入了沉思。到目前为止,剧情的发展基本在他的掌控之中,没有差错。那个跟在师尊旁边的那名少年,希望对他的剧情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只是,这个少年的出现,无遗会让自己跟谢清枫之间产生隔阂。他会一遍遍地,近乎魔怔地想着,那名少年跟谢清枫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那个少年的佩剑名为初辉?为什么师尊会恰巧在那个地方把自己带走?为什么师尊看似给了他一切却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他的修炼?他很清楚,如果那个少年也同样喜欢谢清枫的话,自己在他的跟前,根本不会有任何胜算。冬歉吃完最后一瓣橘子,还是头晕,他扶了扶额头,早早爬上了床,想稍作休息。就在这时,江守月的声音从外面响起,“师兄,我可以进来吗?”冬歉睁开眼睛,揉了揉眉心,缓缓道:“进。”得了回应,江守月轻笑是一声,缓缓推开了门。门内,少年脸色苍白,眉头紧蹙,此刻正按着自己的眉心,没什么精神地开口道:“什么事?”江守月的目光停留片刻,下意识放轻了声音:“今天师尊会在飘渺门开一次习剑会,你忘了?”冬歉的眼睫颤了颤。以往,谢清枫也会在飘渺门召开习剑会。因为谢清枫在修仙界的地位无可撼动,每次习剑会,都约等于一次极为难得的经验分享。正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对于每一个修习剑道的人来说,这都是百年难遇的盛会,各门各派也会有人来参与。以往,冬歉都会努力地挤在第一排。第一排的位置是最炙手可热的,所以人数也最多,每次冬歉为了收获第一名的宝座,都会挤在浩浩荡荡的人群当众,一面被挤的胸闷气短,一面两眼放光地看着他的师尊。可是今天不知为何,他却忽然没有了兴致。他翻了个身,蔫蔫地对江守月道:“我今天不想去。”江守月抿了抿唇,提醒道:“师尊特意在第一排给你留了一个位置。”冬歉:“.......”哈...这可真是讽刺。以前冬歉努力挤向第一排的时候,谢清枫从来没有因此关照过自己,他的视线更是从未有一刻停在自己的身上,可是今天自己不想去了,他却预先给自己留了个座位。命运果真是反复无常。冬歉本人自然不想去淌那趟浑水,反正谢清枫说的那些东西他也听不明白,而且挤在那里难受地待上几个小时,一动不动地听那些枯燥乏味的内容,也实在考验人的耐力。他跟那些剑痴可不一样。既然现在自己现在的人设有理由不去,冬歉自然想躲个懒。于是冬歉再次咸鱼翻了个身,不耐烦地挥挥手道:“我说不去,就是不去。”如此,江守月并没有再劝他什么。这是当然,或许对于江守月来说,自己不去对他来说或许更加乐得自在。“那师兄好好休息,我尽量早点回来。”,在空旷的房间里,江守月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温和。冬歉原本想说“你回不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但是对上江守月那双温柔的眼睛,不知为何,所有的话顿时都咽了回去。他想,算了。不跟他逞一时之气。冬将半张脸埋进被窝,“嗯”了一声,声音轻到微不可查。江守月笑了。几分钟后,他离开了。房间里再次只剩下冬歉一个人。他抿了抿唇,下意识抬眼看向窗户。今日与往常不同,格外安静。这是当然,所有的人都去看谢清枫的习剑会了,只有自己还蜗居在此。谢清枫就是这样,永远都这么受欢迎。可自己好像....永远都不讨人喜欢。冬歉敛下了双眼,指节缓缓张开,又蓦地收紧。算了,说了不去就是不去。比起这个,冬歉还是对初辉的主人更感兴趣。到底怎么样才能查到那个人的身份?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冬歉的脑海中浮现。等等,在他的人脉圈里,不是有一个人知道吗?凤煜。他说过,自己并非谢清枫的第一个弟子。他会这么说,一定是因为他知道点什么。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凤煜还算是他的老前辈,在飘渺门里也算是传说级别的人物,他这个岁数,想要知道有关谢清枫的陈年旧闻,肯定不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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