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冬歉先一步察觉,不然魏玄可能当真会命丧于此。待风波平定后,魏玄看见冬歉方才为了护住他手上留下的伤口,眉心蹙紧,心疼的不行。明明发誓一定会保护好他,没想到现在,冬歉反倒因为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他拿来药,小心翼翼清理冬歉手心的伤。那伤口太深,倘若再用力一点,恐怕连骨头都会伤着。“你怎么这么傻,以后无论如何,凡事要优先考虑你自己,明白吗?”他小心捧着冬歉的掌心,仿佛捧着他的全世界。冬歉任由他小心翼翼替自己处理伤口。看着他眼底的心疼,冬歉笑了笑,知道自己距离计划成功又进了一步。.....冬歉手上的伤处被绷带仔仔细细缠了起来。这些天,他这只手都不能使用,必须好好静养才行。冬歉倒也不急于让自己手上的伤快速康复,毕竟现在他跟魏玄同居,伤口好的越慢,他就会越内疚,越心疼,越不容易怀疑到自己,如此一来,自己的成功率就会越高。冬歉算无遗策,将他们每一个人的情绪都被精心算计了进去,为了达成目的,甚至不惜伤害自己。可是就算他千算万算,有些事情依旧会超出他的预料。比如此时此刻,他没有想到,厉北沉正站在监牢外面等他。他怎么会在这里?冬歉站在原地,静静地注视着他。魏玄显然也发现了厉北沉的存在,眯了眯眼睛,抬手将冬歉护在身后。冬歉没有反应,放任魏玄这样做。这在厉北沉眼里就像是一个信号。冬歉也觉得自己会伤害他。在冬歉的潜意识里,魏玄是可以保护他的人,而自己却是伤害他的人。这无疑刺痛了他的心。他打心眼里喜欢这个人,喜欢到恨不得为他去死,可是他却宁愿和魏玄这样恶名缠身的人在一起,也要用这种防备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些厉北沉都能忍。可是冬歉怎么能趁自己不在的时候跟魏玄住在一起。他从来没主动跟自己住一起过!厉北沉走过去,一步步逼近他,用力拉住了冬歉的手,红了眼尾:“冬歉,你到底把我当什么?”魏玄素来对他没有好感,现在只当厉北沉又想来骚扰冬歉,寒声道:“你再逼他,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厉北沉却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目光死死地注视着冬歉。魏玄见厉北沉这般不知死活,腰间的剑即将出鞘。就在这时,冬歉定定地凝视着厉北沉,轻轻喊了句:“疼”。厉北沉濒临崩溃的理智这才渐渐回拢,他缓缓垂眸,看见冬歉的手里已经被自己攥出了血。他顿时慌了,心想自己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冬歉怎么就被他伤成这样了?冬歉默默地抽回手,没脾气似的,什么也没有说。换作以往的冬歉,恐怕这会已经伶牙俐齿地将厉北沉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是现在,他偏偏什么也不说,无形的愧疚感压得厉北沉说不出来话。他无比懊恼,看起来仿佛想重重给自己一拳:“你怎么样,我...我真是个混蛋。”“不是你的错。”,冬歉敛下眼帘,“不是你伤的。”在魏玄看不见的地方,冬歉缓缓凑近他,一字一句道,“别妨碍我,我这么做自有我的理由。”说完,他退后一步,背对着厉北沉一步一步往外走。厉北沉看着冬歉的背影,手上一片濡湿,都是冬歉的血。他缓缓攥紧了手,心疼的不行。不光是冬歉的伤,更是冬歉的那双眼睛,不知为何,藏满了秘密。而冬歉也背对着他,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察觉他的秘密并亲手将他千刀万剐....这个人,恐怕只有厉北沉了。......经过冬歉这次受伤,魏玄似乎待他更加小心了。明明冬歉只是伤到了左手,可在魏玄的眼里,他就像是变成了一个残废一样,冬歉想拿什么东西,魏玄都会主动替他去取,冬歉感觉魏玄像是一个大型的人形遥控器,随便他呼来喝去。这天,魏府来了一位客人。此人是魏玄新招揽来的暗卫,也正是此人揪出了埋伏在京城中暗杀朝堂重臣的北蛮人,虽然朝廷将这份功劳算在了东厂头上,但是这个暗卫也功不可没。魏玄为了嘉奖他,特意招他入府,让他从自己的私库中随便挑一样物品,当作奖赏。魏玄这些年在朝堂之中也攒下了不少好东西,他的私库比起皇帝来说也毫不逊色。那暗卫受宠若惊地点点头。魏玄并不关心他挑了什么,而是专心地帮冬歉受伤的手掌换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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