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郑翩躺在床上抹抹泪,郑翩想出门去找谢翩,却发现门被锁了。他也不挣扎了,回到铜镜前看自己被谢韫咬得伤口。“疯了吧,嘶。”郑翩看着自己嘴唇和颈上的血迹,吐槽谢韫,“看着挺文雅的啊,怎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呢,吓死人了。”郑翩脑海中忽然浮现东方讣曾说的一个词“阴损”。他说谢韫阴损。郑翩现在认同了两分,这人疯起来会咬人。但是他一直提东方讣是怎么个事?郑翩到窗口想开窗,支摘窗也被从外头卡死了,他本来不想戳窗户纸的,叹了口气,只能小小地在门的纸上扒了一个洞。一用眼睛看过去,又被吓了一跳。纸洞外一双讳莫如深的墨瞳。这谢韫就在外面透着他刚挖的纸洞看着他,阴森至极。郑翩定了心,重新躬身看过去,却只能看见院子。耶?人呢?第34章 阴损至极谢无缺(3)郑翩连忙喊道:“谢无缺!你关我做什么!”郑翩没有得到回应,谢韫不知道跑哪去了。郑翩无聊地欣赏谢韫卧房中的书法,又听到门口噼里啪啦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对着小洞望了出去。几个家丁拿着一块匾准备装上去。“好兄弟,你们知道丞相去哪里了吗?能不能帮我叫他回来?”家丁完全不搭理他,任凭他好说歹说,也只是安好了匾就走了,仿佛听不见他说话一般。像个孤魂野鬼。郑翩靠着门坐着,随便拿了一幅谢韫的墨宝欣赏,也不想着出去了,谢韫总要回来找他吧,而且这是谢韫的房间。“醉鬼,醉鬼。”郑翩一听符思的声音,连忙爬了起来,道:“符大人?你怎么来了?”“我偷偷来的,你把家主怎么了?生那么大气。”“我?我能把他怎么?”符思在门口道:“我从来没见过家主生这么大气,我都不敢吱声。你想想你做了什么事?”郑翩回忆了一下,觉得难以启齿,最终妥协交待道:“……他想睡我。”符思沉默片刻,“……这个我知道”“你怎么知道的?”“别管了,除了这个,前几天的事有没有,他已经这样好几天了,听说朝堂上都没人敢参他了。”郑翩心想那倒是好事。但这么一回想,郑翩确实没做什么啊,“我不就,生了个病?我能怎么。”符思道:“也是,算了,我尽力旁敲侧击地救救你,反正你应该死不了的。”郑翩没来得及回话,就看到符思的身影跑开了。晚些时候有人来送饭时,倒是将他的锁都落了,他才知道这个院子被围得水泄不通,就算他出了谢韫的房间,也是跑不出去的。他基本上走到哪里都有一堆人跟着,就算是如厕也有人在外面守着。谢韫在软禁他。当晚,谢韫没有回来,据说是压根没有回府。这种人,又不会去喝花酒,除了去皇宫处理政事还能做什么?郑翩真怕他熬夜熬过了头,伤了身体。第三日,谢韫才回府,他一听说谢韫回府就在院子里大喊大叫吸引谢韫的注意,结果人家都不过来的。他大抵也能知道谢韫睡在霜居去了。第五日看到谢韫路过,他在里面又哭又闹,这人装聋作哑,远远地走开。他在倒是什么都有,饭有人送,浴水有人打,但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于是郑翩绝食。送进来的食物他本着不浪费的心理,恭恭敬敬地推了出去,没有摔杯砸盏。结果谢韫一天也没撑住,当晚就来找他了。“你又做什么?”谢韫踏进了“芳泽居”。先去他们换匾,匾上提的字就是:芳泽居。郑翩自然知道什么意思,一亲芳泽。郑翩一见谢韫,连忙关上了门,他饿了一天也是没力气得很,靠着门道:“你又做什么?一声不吭把我关在这里。你不是想上我吗?又不见我,你怎么睡。”“你怕我。”谢韫说话语气有点委屈,郑翩简直没耳听。“我……我是没准备好,你那天那么突然,我还生着病,传染给你了怎么办?”谢韫看着郑翩,道:“你……你这么觉得?”“不然呢?”“你骗我。”谢韫道。郑翩觉得谢韫幼稚得要死,懵然道:“我骗你什么了。”“你不喜欢我。”郑翩正准备开口,谢韫又道:“你喜欢东方讣。”郑翩急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他?谢无缺,我喜欢你啊,我不是说了我喜欢你。”谢韫一脸不信,郑翩懂了。谢韫吃醋了,他去买药路上晕了,被东方讣带回去,还以为他拖着病体都要晕在东方讣家,大有就算死都要死在东方讣家的意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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