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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翩顿时身体紧绷,道:“那、那你是何心境?姜瑶忽然不是姜瑶了……”谢韫捧着郑翩的脸抵额道:“姜瑶不是姜瑶,我身边却始终都是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分别呢。”谢韫又柔声道:“正因为对你影响颇大,我才想自己解决此事。不是有意瞒你。”郑翩道:“无缺,我们一起解决可以吗?”谢韫微笑应下,“是我独断专行了,抱歉。”郑翩听进了谢韫的话,去买了几只簪子和糕点赔罪,溜到后院郑扶的居所,郑扶呆呆坐着看着那半幅茶百戏发愣。郑翩走上前道:“郑娘子,昨日多有冒犯,抱歉。”郑扶闻声抬头,嫣然一笑道:“无需挂心,姜郎君,请坐。”郑翩将赔罪的礼物三推四推推了过去,郑扶抬头面露难色。郑翩道:“郑娘子可有心事?”郑扶道:“姜郎君,你知不知道谁是谓师?多亏你,我昨日忽然想起来这个名字,多谢姜郎君。”郑翩闻言有些许内疚,若不是他咄咄逼人,郑扶昨日也不会如此痛苦。郑翩道:“郑娘子说的是已故定安公的表字。”“已故?”郑扶抓住了重点,又道:“对啊……他们都说我是定安公的姐姐。谓师便是定安公么?那便对了……多谢姜郎君解惑。”郑翩感觉飞浮悬空的心终于沉了下来,笑了笑。郑扶又问:“那姜郎君可知骠骑大将军是何人?先前我进宫时他一直盯着我,有点凶神恶煞……姜郎君不知道也没关系……”“其实,郑娘子听一听《玉簟安》或许会有共鸣,这曾是郑娘子所作。上阕写的是那骠骑大将军,下阕便有关定安公。”郑扶点头道:“多谢姜郎君,我即刻去听。”郑翩见郑扶没有疑问了,正欲便起身告辞,郑扶又扭捏道:“姜郎君……听闻姜郎君与谢丞相相处如同夫妻,对不住,我在此处会不会多有叨扰?若是不便,我也可即刻搬出。”郑翩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与谢韫的事会从郑扶口中说出,心中想到若是从前郑扶知道自家弟弟有断袖之癖,会作何想。“无妨,郑娘子安心住下便是。”郑翩问道:“郑娘子,若是定安公仍在,他与男子共枕而眠,郑娘子会大怒么?”“谓师么?”郑扶沉思片刻,朱唇一抿,神情变化时刻牵动着郑翩的心思,终于郑扶道:“两情相悦便好。”郑翩心中一松,欣然笑着离去。谢韫坐在霜居,瞧郑翩心情愉悦,道:“相谈不错?”郑翩嘻嘻一笑,道:“等一切尘埃落定,咱们可以拜高堂了。”谢韫想到他问了什么,亦是随着郑翩浅笑。说到高堂,郑翩突然想到谢韫从未提过自己的椿萱。即刻问道:“无缺,还有你那边的高堂,何时能拜一拜?”谢韫道:“我那边,不必拜的。”“为何?”“我母亲不愿见我,父亲……此事,或许不太好听。你……真想知道?”“想。”谢韫提笔一动,墨汁在宣纸上悠转,收笔后一个墨字呈现在白纸上:弑。弑是何意?臣杀君,子杀父?提到父亲谢韫却写出这个字……郑翩从字上收了目光,定定地看向谢韫,谢韫也正看着他,不愿错过他任何神情变化。郑翩脑中想起了他与杨诚起义过程中,曾听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当下举军同饮,摔杯大乐。“我想,我知道在哪里见过你了。”郑翩道。温容倨傲狂悖的根本原因,其实与当时的一个太子少詹事有关,再加上先帝想来专于朝政,虽着太傅郑礼卿同为太子少傅,但郑礼卿辅佐先帝,也忙得不可开交,都忽略了太子温容与那个不过正六品的太子少詹事走得极近。温容本不正的心思也被带得更偏。而那个太子少詹事,便是挤开了郑礼卿做了太傅的人——谢微。可以说郑礼卿被贬甚至抄家问斩都是谢微一手促成,将郑礼卿一脉的人从朝堂一一剔除。他有才能,但只图财与权,由此导致民不聊生天下大乱,这与发死人财并无两异。谢微乃是人人唾骂的奸臣。当时来抄家带走郑礼卿的为首者,是一个少年。他与郑扶站在门口看着家中的东西逐渐往外搬,而那个少年也只是站在门口监管,并未踏入半步。负手而立,一身月白色长衫,与一边狼狈被赶出家门的郑扶和郑翩格格不入,两眼漠然地看着躲在郑扶身后的他。第42章 往昔岁月遥如梦(2)当郑翩看到仆从将郑扶一日擦拭两次,珍爱之极的古琴搬出时,忽然大叫着从郑扶身后冲出来,拽着仆从的腿不让走,甚至上口咬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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