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心头一紧,给喜嬷嬷使了眼色。喜嬷嬷连忙推开门,正好和二阿哥撞上。喜嬷嬷狠瞪了门口的宫女一眼,“怎么守着的?”“奴婢知错!”宫女也知道自己闯祸了,连忙跪下来。半大的十岁少年眼眶微红,失神地看着她,“喜嬷嬷!”喜嬷嬷见状,顿时心软了,连忙哄道:“二阿哥,娘娘没事,是太医乱说的。”“嬷嬷,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额娘就我一个儿子,难道不应该告诉我吗?”二阿哥瞪大眼睛,垂下的手攥着袖口,克制自己的颤抖。“喜嬷嬷,让他进来吧!胤礽说的没错!”皇后带着叹息的声音响起。喜嬷嬷见状,也不再拦着,请二阿哥进了殿,关门时目光落到门口的宫女身上,低着头请罪的宫女眼神一直往外偷瞄,喜嬷嬷顺着方向一看,就看到侧殿窗户半截袖子露出来。看样式,似乎是平贵人穿的旗装。心中了然,二阿哥恐怕是平贵人引来的。……中午,坤宁宫主殿卧室的门再次打开,二阿哥木然地走出来,浑身带着冷意,如玉的脸上仿佛凝了一层霜,让旁人不能近身。乳母见他不高兴,满脸心疼地上前问道:“二阿哥,您这是怎么了?”“田嬷嬷,我……我没事,只是额娘……”二阿哥看着她张口欲言,但是又担心乳母乱讲,只得闭上了嘴,深吸一口气,“没事!没事!”乳母:“您要是不高兴,我让凌普陪您去找乐子散心。”凌普是田嬷嬷的儿子,算是胤礽的奶兄,平时能说会道,胤礽对他一向信任。“不用了,我要认真读书!”胤礽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带着人回了阿哥所,不在坤宁宫停留。乳母担忧地望了望主殿方向,看二阿哥的模样,多是和皇后有关。……二阿哥离开后,喜嬷嬷将平贵人请到了皇后面前,皇后单枪直入道:“二阿哥是你引过来的?”平贵人恭敬地行了一礼,“是,娘娘,二阿哥是赫舍里氏唯一的阿哥,又是中宫之子,他是时候知道一些事情。”皇后目光微凝,深深地注视她,“怪不得侧福晋对你那么推崇!”平贵人:“多谢皇后娘娘的夸奖!”皇后挥手让她下去,等人离开后,叹气道:“倒是个有心人!看来叔父这次算是做了一件好事。”……皇后的具体病情虽然不会宣传出去,但是作为赫舍里氏供奉的太医,云太医不会瞒着索额图。索额图听完后,坐在书房里沉思了良久,看着云太医呈给他的脉案,眸光的凶煞之气越发浓厚。奢华的书房内,除了索额图桌上的那盏灯,其余灯笼烛火全部被灭,索额图翘着腿坐在桌前,宽大的身影遮蔽了大半的光,随着烛火随风跳跃,高大的影子填满了半个书房,无声地狰狞嘶吼。云太医低头坐在下方,等候索额图的回话。忽而鼻尖问道一股糊味,抬头看到索额图已经将皇后的脉案给烧了。索额图从抽屉里抽出五张银票,扔到云太医怀里,“多谢云太医告知。”云太医将银票收回袖兜,好奇道:“大人打算怎么做?”“怎么做?当然是倾赫舍里氏全族的力保住皇后娘娘了!今后还望云太医进行医治,需要什么,太医院没有的,我让赫舍里氏找遍天下。”索额图嘴角上翘,在昏暗灯光下,笑容显得有些阴森。“是是!微臣遵命!”云太医连忙道。夜晚子时,索额图书房的灯仍然未熄,巡逻的侍卫不敢打扰,索额图的管家带着一身寒露进了书房。“大人,云太医已经送回去了。”管家躬身道。索额图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抬手示意管家上前。管家依从命令靠近,躬身走到桌子前面。“嘎利,本官能为二阿哥豁出命去,你信不信?”索额图语气幽幽,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当然信,奴才明白大人,为了二阿哥能登上大统,别说二阿哥,就是奴才也愿意。”管家满脸挤着笑。“可惜咱们的命在皇上心里不怎么值钱!”索额图带着几分得意地笑出声,“皇后娘娘在皇上心里是最重要,也是最值钱的。”“嘶!”管家倒吸一口气,也不敢问,默默咽下口水,小心翼翼地看着索额图。……七月的最后一天,长春宫的成嫔临盆。皇后和宁妃先过去坐镇,佟安宁听闻惠嫔、荣嫔、宜嫔也去了,犹豫片刻,还是不去了,等到结果出来后,她再去。她演技不过关,如果被人看出她早知道孩子会有残疾,被有心人一传播,可能就是她的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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