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和宇扁扁嘴,“好吧。”他也知道不合适, 但这人属实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嘛!感觉看着这张脸, 背书都能多背两页。说来也是奇怪, 这人分明和那裴司景长得极为相似,但气质却截然不同, 以至于池和宇对裴司景那人毫无想法, 却对阎霖颇为感兴趣。池和宇:“对了, 本宫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回殿下, 小的名以渊。”“哦,那以渊,本宫之后还会来找你玩的。”萧游远僵着假笑听两人亲亲热热地互通姓名,终于忍不住了,伸出手把阎霖狠狠向后一拉,拉到了自己身后,“九殿下,时辰不早了,不若留在崇清殿用晚膳吧,你我二人也好彼此多了解一番。”萧游远简直要把一口牙咬碎了。这弱智还敢嫌弃本少爷!以为本少爷想来吗?若不是想在那人面前拉着新买的小奴转上一圈,他用得着如此委屈自己?池和宇闻言恹恹道,“好罢,那便在这儿用罢。”“殿下,您随小的来这边罢。”池和宇随着玉竹走了,萧游远立刻转身凶神恶煞地警告阎霖:“少做无用功了!你以为攀上那弱智九王爷,本少爷便不能拿你如何了吗?想得美!别忘了你的卖身契可还在本少爷这里,你最好老实些!”说完,萧游远便快步去追那两人了。阎霖揉了揉被攥疼的手腕,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系统:【你不去吃晚饭吗?】阎霖:【我想出去转转。】系统:【被萧游远抓到又要打你了!】阎霖没放在心上:【反正都要挨打的,先转了再说。】阎霖对皇宫感到新奇,也可能是原主残留的意识在作祟,穷乡僻壤的孩子哪里见过这么多华贵气派的宫殿,眼睛都有些不够用了。走着走着,阎霖走进了一处梅园,放眼望去是梅树,品种不一,许多都已结出骨朵儿,静待开花的季节到来。许是因今年气候有些反常,梅花骨朵儿出来得比往年早了不少,还没到深秋就结了满树。阎霖走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这身子实在不好用,他便找了一棵比较粗壮的梅树,在树底下盘腿坐了下来。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那声音幽幽道,“四喜,今年梅树开花会早些罢。”之后是阎霖早些时候在马车里听到的,四喜公公的声音。“哎哟陛下,今年冷得早些罢了,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阎霖心念微动,原来是皇上。只听那皇上接着道,“朕登基的第一年,气候便如此反常,你叫朕怎能不往心里去。”气候冷得早,百姓的收成就不好,归根结底都是自己这皇帝不够好罢。池时允仰着头,指尖勾起面前的梅花枝,叹了口气。四喜都快急哭了,“陛下呀!您可别这么想!哎哟哟,这怎的会是您的原因呢!”阎霖也不解,这古代可真是离谱,天气跟新皇登基有什么关系?他这么想着,动了动盘得有些发僵的双腿,结果不小心踩折了几根枝条,发出细小的咔嚓声。“何人在此!”是池时允的声音。下一刻,梅园里忽然冒出四名贴身侍卫,循着声音持着长剑将阎霖团团围住。阎霖:“……”这皇上的耳朵可真够灵的。他在四柄长剑的包围下缓缓站起身,气定神闲地揉了揉僵麻的双腿,等着那皇帝走过来。一角黑色金丝皇袍出现在阎霖的视线里,他一抬头,正对上那皇帝探究的目光。甫一对视,阎霖不合时宜地心想,这皇帝,看着还挺年轻。池时允皱眉:“你是哪里来的小孩儿?怎么闯进了朕的梅园。”小孩儿?阎霖想自己这副身子虽然瘦小了点,但一打眼上看去也有个14岁左右的模样了,这在古代可不小了,有些都能成婚了,倒也没到能被这年轻皇帝叫小孩儿的地步吧。他全然没有面对皇帝的紧张无措,淡然道,“小的是将军府家奴,不小心迷路了。”一旁的四喜闻言一想,方才在将军府怎么没见过这位?池时允也想起了今日是给小九找的那位伴读入宫的日子,瞥了四喜一眼,四喜立刻会意,“是,方才在将军府,见过这位。”池时允见这小孩确实像是迷路的模样,便吩咐侍卫把阎霖带出去,也没治他擅闯梅园的罪。回到御书房,池时允让四喜把没批完的奏折拿上来,随手打开一个,上面写道,近日京城有传言称大将军萧广曜的嫡子有断袖之癖,又听闻皇上有让此人给九王爷作伴读的意图,请皇上三思。将军府……断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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