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时允写得很快,写完把毛笔又沾了些墨汁,才递给阎霖,自己又低下头去看写好的竹简。阎霖没什么愿望好许,拿着竹简和毛笔,好半天都没动作。系统:【你就写在武举考试上赢过萧游远!】阎霖一想也有道理,就提笔唰唰唰写下来了。写完抬头一看,池时允已经不在原地了。!阎霖一慌,原地转了个圈,才看到池时允已经站在那棵树旁边,身旁还站了道熟悉的身影,正冲着他露出两排白牙。池和宇两步窜过来,脑袋直往阎霖怀里钻,要看他手里的竹简。“以渊你愿望甚多啊?居然写了这么久,快让我瞧瞧,你这无欲无求的家伙许了什么愿望!”阎霖伸出手指把池和宇的脑袋推开,竹简顺势藏进衣襟,“秘密,你勿要好奇了。”“小气得很!那你也别想知道我的心愿!”“你还能有什么愿望?定是想与漂亮的小娘子们游山玩水,赏月赏花。看你那表情,我猜对了是吧?”“你——!”池和宇气得撅嘴,伸手往他衣襟里伸。“小九。”身后一道又冷又淡的声音。池和宇讪讪收回手,目光仍在阎霖衣襟处流连。几人样貌都过分优越,打闹间频频有人侧目,这会儿已经有不少人放下手里的事往这边看了。阎霖担心池时允会被人认出来,万一有什么大臣官员也在这夜市中闲逛,可就不好脱身了。他拿着竹简走到树下,低声催促,“挂完快些走吧。”池时允点点头,看向面前的老树。树上已经被挂上了许多竹简,目之所及之处几乎没有位置可挂,阎霖又觉得皇上的竹简理应挂在最高的位置,他又比池时允高上一头多,于是自告奋勇,“我帮陛...你挂吧。”说罢便伸出一只手。池时允垂眸看向那只宽大的掌心,犹豫了一下,“你闭上眼睛行吗?”“......闭着眼睛要如何挂?”阎霖抬抬手,“快些,人越来越多了。”池时允抬眼看看阎霖,心一横,伸手把自己脸上的薄纱解了下来。阎霖:?没等反应过来,那片薄纱就被池时允挂在了阎霖的眼前。阎霖睁着眼,看得清竹简的轮廓,却看不清竹简上的小字。池时允满意收回手,“你挂罢。”“......”两人身后,默默屏退了许多围观群众的池和宇看到这一幕,不禁在心里发出一声“哦吼”。只见那一身黑色常服,高大俊朗的少年此时脸上挂着一块清透的薄纱,原本只是用来遮住眼下的,所以并不长,挂在少年眼睛上便露出了颜色淡红的薄唇和精巧的下巴,影影绰绰看不清晰,反而更加勾人些。池和宇正想调侃几句这“小妖精”,刚要开口,却看到一旁——他皇兄站在少年身边,面色如常,眼神却晦暗不清,饱藏私欲。似是仗着那人看不到,便胆子大了不少。直白又热烈地看着对方。池和宇一惊,等等......他哥......不会来真的吧!虽然四喜早就明里暗里让自己少在两人眼前晃悠,给他们一些独处的机会,但池和宇一直觉得是四喜那老头异想天开,老来疯,所以压根没当回事。开什么玩笑,就他皇兄那性格,说他爱上了奏折,想和奏折过一辈子,都比喜欢上其他人听起来靠谱!但是......池和宇定定看着他哥的双眼。脑海里不禁飘过一句话:眼神是真的没办法骗人......池和宇猛地吞了下口水,嗖得一下转过身,生怕自己偷看皇兄被发现,胆战心惊地扫视四周,然后在一个编手串的小摊后面,看到了正对自己挤眉弄眼,疯狂使眼色的四喜公公。池和宇:......老树下。阎霖顶着眼睛上的薄纱,透过灯光在半明半昧间,伸长手臂踮起脚,轻轻松松把池时允的竹简挂到了最高的树杈上。薄薄的竹简被风一吹,像树顶挂着的风铃一般在空中摇曳。池时允仰着头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这个,可以取下了吧?”阎霖指指自己脸上的薄纱说。池时允回过神,伸手帮他取下。取下那段勾在耳朵上的细绳时,池时允微微发凉的手指不小心擦过阎霖的耳廓,两人都微微一怔,阎霖是被凉到了,还关切了一句,“你冷吗?要不要穿件厚衣服?”池时允看到阎霖眼中丝毫没有其他心思,摇摇头,把那带了些许体温的薄纱,重新戴回了自己脸上。“你的,不挂上吗?”“挂。”阎霖从衣襟处随手扒拉几下,把竹简十分草率地挂在了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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