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桉被她欲擒故纵的小表情给勾住,心微微颤动,脑海中全是嘴上的温热。想要更多,不仅仅是浅浅蹭一下。他一把钳住她的腰,抱着她闪身入屋,将她纤细的身躯抵在墙上。他本就高她近一个头,身子修挺,肩膀宽大。屋内没有开灯,光线很暗,他压过来时,影子就像是一张罩子,将柳若烟的身体完全覆盖住。晦暗交错中,柳若烟头靠着墙,脸微微扬起,欲说欢迎的目光大胆热烈地落到越清桉的唇上。暗示意味浓重,那目光顿了顿,又带着几分挑.逗,往上游走到越清桉的眼睛上。毫不意外,她撞进了晦暗通透的眸光中,那眼眶泛着微红,带着隐隐的欲.望。几乎在每个望他的时刻,他的目光都会与她凝视。她知道,他一直在注视着她。她很难得见到这样主动进攻的越清桉,一时失了神,多停顿了几秒。一只大手就捉住她抵在胸前的手,与其十指相扣,手被抬起来,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攥着她的腰,将她的腰肢按在他的身躯上。这种完全打开的姿势,让柳若烟心头慌了一瞬,她好像没有地方可以逃走。但她也没想要逃,而是轻启朱唇,与他陷入一个时而激烈时而缠绵的长吻中。光线暗地要命,昏暗中,柳若烟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攀上越清桉的胸膛。五指慢慢收拢,将他胸前的衣衫抓皱,露出了下面大片白皙的皮肤。他只穿了一件,里面居然没有里衣。好荒唐,又好刺激。越清桉这么清高的人,出门在外,居然只穿一件薄衫。以前他可是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的。柳若烟莫名感到兴奋起来,微微侧过脸,舔了舔红肿的唇瓣,嗓音沙沙,“你怎么回事,穿得这么少,不守男德。”越清桉喉结上下滚动,垂下的睫毛在柳若烟的侧脸上映照出淡淡的鸦青色。他目光落到自己的胸前,压低声音道:“不是阿烟叫我来见你,只许穿一件吗?”柳若烟脸色唰地红了薄薄一层,她哼哼道:“你和喝醉酒的人较真啊。再说了,你又不是时时刻刻都听我的话的,怎么偏偏在这种离谱的话上这么听。等下被别人看到了,吃亏的是你。”忽然,灼热暧.昧的空气中越清桉笑了一声,浅浅的,如果不仔细听,可能会错过。“除了阿烟,还有谁会扒我衣服……”听听,怎么会有人一本正经说着虎狼之词!!!怎么就她扒他衣服了,明明是他先勾引诱惑她。而且,他的衣服不让她扒,还想让谁扒?她的脸颊堪比秋日成熟的果实,理不直气很壮道:“我就扒,你打我唔——”话还没说完,剩下的话就碎了,全部被他吞了进去。他亲得认真又用力,舌头化作一把软剑,入侵她的每一寸地盘。带着喘息的炙热也势不可挡地占领了她灵魂的高处,让她在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中颤栗发抖,溃不成军。亲到最后,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只知道自己好像从站着变成躺了下来,周身是温暖的怀抱。身上人的衣服已经被半拉开来,白衫已经褪到了清瘦的蝴蝶骨。她抚上去,挣扎着坐起身来,低头去亲吻他肩上的伤口。接着是让她蠢蠢欲动的蝴蝶骨。一片红色的痕迹如落梅般点点开放,两人额头皆是密密匝匝的细汗。难熬。忽而,门外响起了脚步声。还有爸爸自言自语的嘀咕声,“烟烟,你这孩子回来了啊。”两人瞬间惊醒过来,柳若烟慌不择路跳起来,立刻将越清桉的衣服给穿好。她还没来得及想到让越清桉藏起来,房间的门就被推开——刚刚越清桉亲她亲得急,根本就没关门。站在门口的爸爸手中的象棋哐啷一声砸到地砖上,声音极大,棋子四溅,滚了开来。柳若烟被吓到,愣愣转头去看门口的人以及其下巴能落到地面上的神情。她身体发麻,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能默默用毯子盖住越清桉的脸。掩耳盗铃,欲盖弥彰。“那个,爸爸,你先听我解释——”柳若烟手忙脚乱从床上跳下来,跌跌撞撞跑到门口。爸爸依然目瞪口呆中,“老婆!!!你快来看!”柳若烟:???喊什么!妈妈拎着包从外面进来,皱眉道:“大惊小叫的,别吵到女儿休息。”妈妈被爸爸拖过来,手中的包也落了地。巨大的包包落地声后,是一片寂静。八目对视,鸦雀无声。“妈,鸡蛋碎了——”柳若烟默默往前移动,试图挡住两老的视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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