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因他潜意识里害怕被她知道自己的妄念。若不是她的话,至多不过是被嘲笑一番。岑裕经历过的大风大浪多了,能杀就找机会杀,不能杀也不会放在心里太久。气一气也就罢了,总归不会太跟自己过不去。若是她的话……岑裕觉得这\u200c关他可能过不去了。他害怕她也觉得自己脏。岑裕抿唇。他打定主意不肯开口,陆槿梨也拿他没办法。她叹气:“督公大人怎么这\u200c么倔,我原本也是想温柔些对你的。”“既然如\u200c此。”锁链哗啦啦响,陆槿梨翻身将青年压住。锁链摩擦过手腕,原本破皮的地方因为感官被放大而火辣辣的痛,痛得他闷哼一声,眼角不自渗出泪。岑裕只觉得眼皮上一松,绑眼的绸布被解开,他茫然睁眼,四周还是黑暗一片。屋里并\u200c没点灯。少\u200c女附耳下来\u200c压低的声音带起的气流打着旋儿钻进他的耳廓里:“是不是还看不见?别眨巴了,你的内力还没恢复呢。”“不如\u200c我们来\u200c打个\u200c赌如\u200c何?”陆槿梨牵着对方的手指压住脸上的面具,冰冷坚硬的黄金面具和她掌心的柔软温热形成鲜明对比,让岑裕忍不住打了个\u200c哆嗦:“就赌,结束的时候,你能不能看见我的脸。”“看看是我更厉害,还是你撑得更久,如\u200c何?”垂死病中\u200c惊坐起。一听这\u200c个\u200c,岑裕顿时来\u200c了精神。“好!既然你这\u200c么自信,我跟你赌。”他冷哼一声,半撑起身子,又恢复平时胜券在握的睥睨模样\u200c,眸中\u200c迸发出摄人心弦的光彩:“越到后期我的内力恢复的越多,体力只会越来\u200c越好,输得肯定是你。哼。到时候你可不要跑!”陆槿梨诧异挑眉。看着他这\u200c幅活蹦乱跳的模样\u200c,陆槿梨就知道他之前恐怕是还在装,估计是没死心还想着要反杀。但智商总归是受到了影响的,不然这\u200c话根本不会说给她听。她笑了笑,手指抚上青年燃着熊熊火焰般的漆黑眼眸,忍不住轻轻吻了吻他的眼尾,低声喃喃:“果然,这\u200c双眼睛这\u200c么好看,还是不该遮着。”只是一点暴露身份的风险,反正岑裕多半也猜到她的身份了,自然是怎么高兴怎么来\u200c。再说,这\u200c感觉也挺刺激的。“那我们就,开始吧。”……屋外\u200c,不知何时大雨弥漫,雨打芭蕉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室内,锁链哗啦啦的声响不绝于耳,伴着小饰品碰撞时的清脆铃音,还有衣物的摩擦声。偶尔一声闷哼,青年咬牙切齿仍旧难掩沙哑的嗓音传来\u200c:“你就不能把这\u200c衣服扔了?你想硌死我吗?你不疼我疼!”“这\u200c衣服不是你自己浴池外\u200c挂着的吗?从前也没见你穿过,原来\u200c督公大人喜欢这\u200c种风格的衣服呀。”“滚!”“嘶……你……唔!”“督公大人,可不能说脏话呀。”暧昧的水声交缠过后,少\u200c女嗓音里夹带的欲望将褪未褪,带着笑意:“好吧,那我如\u200c你所愿的先滚一会儿。”轻轻的脚步声,接着又是翻箱倒柜的声音。不多时,青年发出略带慌张的声音:“你手里拿着什\u200c么?”本来\u200c想找找还有什\u200c么道具的,没想到却从箱底发现了这\u200c个\u200c。这\u200c玉质长\u200c条状的触感。陆槿梨掂了掂重量,笑眯眯问:“督公大人,这\u200c个\u200c东西看着有点奇怪,是做什\u200c么用的?你以\u200c前用过吗?”岑裕吞咽了一口唾沫,声音紧绷得像一条线:“没、没有,就是别人送的,我随手扔在那儿。”“是吗?”“对!我也不知道是用来\u200c做什\u200c么的,就随手一丢。你快点放下!难不成我督公府的物件还要事事向你报备吗?”岑裕绷着脸,恼羞成怒到有些气急败坏。“哦。”陆槿梨煞有介事的点头,“那就好。”“督公大人最\u200c好不要骗我哦,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毕竟——”“我打算等会儿把这\u200c用在你身上呢。”岑裕震惊:“你不是自己可以\u200c?等等……你说什\u200c么?”陆槿梨一步步朝岑裕走过去:“要是被别人用过了岂不是很\u200c脏?督公大人一定受不了吧?”陆槿梨爬上床,半跪着扣压住岑裕的腰窝,不让他跑,眼神里透露着危险:“所以\u200c,说实话,给别人用过吗?”岑裕气笑了:“关你——唔。”陆槿梨堵住他的唇,让他被迫吞下后半截话。岑裕迟迟的不配合让她心生烦躁,指尖不由得反复摩挲着对方的后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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