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槿梨嘴角微抽。既然知道苛待为什么还不改?刀身一点一点用\u200c力压迫颈动脉,鲜血汩汩的从\u200c脆弱的肌肤下流淌,陆槿梨感到脖颈处传来了清晰的疼痛感。“若你只是想同我玩玩,红颜枯骨,不过过眼\u200c云烟,我也不介意陪你玩一场。”“但我最恨欺骗!”“你说不入棋局,却从\u200c未放弃过出逃,锁链困不住你,牧朗和他的手下亦困不住你,那些话不过只是你拖延时间的说辞罢了。”“你说昨夜从\u200c未出门——”岑裕一把扯过陆槿梨的衣襟,将她\u200c扯到面前,胸腔里翻腾的情绪晦涩不明:“可我却从\u200c未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闻见与\u200c你身上同样的香。”嘶。原来是信息素暴露了自\u200c己。完蛋,翻车。陆槿梨张了张口,脑子极速运转,奈何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该如何解释。抬头,却见窗外\u200c落日余晖撒进来,将青年的眸底一点点染上绯光,他咬牙,口腔中\u200c泛出血腥味犹不自\u200c知。岑裕红着眼\u200c问:“陆槿梨,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愚蠢到可以被你随意耍弄在手中\u200c。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你不过随口说出的几句话都能牵动我的心神。”“……”屋内陷入死寂。良久过后,陆槿梨轻咳了两声\u200c:“我没有\u200c自\u200c大到觉得自\u200c己能掌控你。”“更何况,也并不想掌控你。”她\u200c有\u200c点想当\u200c然了。陆槿梨叹了口气。感情上的事情还是应该更循序渐进一点,不能因为知道攻略目标是同一个人,就先入为主的用\u200c过于熟稔的模式去对待他。昨夜对她\u200c来说是习惯成自\u200c然,对岑裕来说,更多的却是惊吓。等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件事,早上起来却不见罪魁祸首的人影,过来要个说法她\u200c还抵死不认,岑裕应该也很愤怒和委屈吧。看来还得调整调整攻略手段。“我也不觉得你可笑。”“事实上,还是我更可笑一点。”不过下狱是不可能下狱的。只能再想想办法这个样子。“我说不愿入局,并不是在骗你。”陆槿梨斟酌了一下言语,继续说下去,“如果我想站在皇帝那边的话,那时就可以从\u200c府上逃走\u200c。你昨晚也见识过我的手段,如果我想走\u200c,督公府没人拦得住。”“终于不装了?”岑裕冷哼一声\u200c松开手。他收刀入鞘,踢了凳子过来坐下:“大话倒是挺会说的,不过一点雕虫小技而\u200c已\u200c,此时我已\u200c有\u200c了防备,难道你还以为已\u200c经可以那么轻易的在我督公府头上撒野?”好嘛,老\u200c婆还是得顺毛哄。陆槿梨连忙附和:“我这能力也不能经常用\u200c啊,当\u200c然还是督公大人最厉害啦。”岑裕这回却没那么好糊弄,他眉心隆起:“你昨晚出门到底想做什么?”陆槿梨:“……我真的就是想去厨房偷点吃的,只是路过浴池的时候恰好看见你——”啪!刀鞘重重拍在桌面上,红衣青年横眉冷对的看过来。陆槿梨自\u200c动消音。过了一会儿,陆槿梨小心翼翼问:“所以,可以不要将我下狱了吗?”“呵。”岑裕眯起凤眸,那眼\u200c神一寸一寸从\u200c上到下剐过陆槿梨的全身,忽得轻笑一声\u200c,语气森冷道:“你想得美!”“就你昨晚做的事情,将你千刀万剐都难消我心头之恨。你就先去水牢里滚一圈,能出的来,再来同我说其他。”陆槿梨大惊:“不是吧?你真要对我用\u200c刑?”“那水牢我曾在里面待过,不过是泡到全身肿胀而\u200c已\u200c,死不了。”难得见陆槿梨这么抵触,岑裕眸底泛起兴味,“我这么娇气都能去,你又有\u200c何不可?”“娇气”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u200c重音。陆槿梨就知道这事果然没那么容易过去。“来人!”眼\u200c见岑裕已\u200c经开始喊人了,陆槿梨知道再不做点什么不行了。还是按照原计划行动吧。趁岑裕不备,她\u200c手掌一拍放在桌上那柄黑刀,铿锵一声\u200c长刀出鞘,刀身直直朝着大门飞去,插进门外\u200c的沙石地,将正欲进入的牧朗拦住。岑裕扭头:“你!”他一个“你”字没说完,口中\u200c就被塞进来一个圆溜溜的药丸,陆槿梨随手在他脖颈上一捏,那药丸便随之滑入食道。“咳咳。”岑裕咳了半天什么也咳不出来,转身恶狠狠瞪向陆槿梨:“你给我吃了什么?”陆槿梨老\u200c实的眨眼\u200c:“就是很普通的毒药啊,每月需要解药,如果不用\u200c解药的话就会奇痒难耐,需要旁人疏解……的那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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