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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紧长剑。目不斜视,直接砍掉了这雄鱼的脑袋。这条雄鱼皮太厚了,一刀砍下去,他用了十足的力量,虎口都裂开了鲜血,顺着伤口滴答滴答的躺在了地上。然而对此,左南淮全程淡定自若,他飞快站起来,又捡起手里的剑,朝着雌鱼的腹部扎去。雌鱼吃痛,发出一声嘶吼的叫声。旁边的另一条仅存的雄鱼又朝左南淮撞击,左南淮抽出长剑,直接刺中了它的双眼。雄鱼不停的翻滚着,巨大的尾巴,直接将整个鱼缸给击穿震碎了。左南淮直接以剑为支点,整个人腾空而上。空中借力,腾飞于半空中,一个漂亮的旋转又将手里的剑刺中了雌鱼。噗嗤!他刺穿了雌鱼的腹腔,而雌鱼的血滴到了他手心的伤口中。雌鱼彻底死了。左南淮呼出一口气来,抽出长剑,失力的瘫坐在地上。整个船舱所有的鱼全都停止了躁动。而那边,沈阙懒洋洋的掀了个眼皮,“结束了?那我这边也该结束了。”他苍白的指尖一勾,无数黑气瞬间缠绕着那些鱼的身体,直接把那些鱼给拍成了血肉模糊的鱼饼。第一百零九章 池星鹤变了左南淮只感觉自己伤口有种火辣辣的疼,就好像他刚切了辣椒的手一样,火急火燎的。紧接着这股疼,又好像具象化的顺着血液流传到了他的身体里,让他的身体也发生了一股怪异的变化。他有点热。嗓子干干的,嘴皮也裂了点。“你怎么了?”沈阙弯下腰看着他,眸子不由暗了几分。只见少年白皙的肌肤上爬上了两抹如飞霞般的红晕,嘴唇上也蔓延出了浅粉色,眼神中带着几分迷离,他微扬着纤细的天鹅脖颈,喉结微微动了动,让人忍不住想要对他伸出罪恶之手。沈阙伸出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有点烫,难不成你感冒了?”左南淮只感觉视线有些模糊,眼前男人的模样在他的眼睛里变成了重影。他咬了咬舌尖,逼迫自己清醒过来。然后用剑撑着手,缓慢的站了起来。“我没事,你不用管我。”左南淮紧了紧嗓子,开始朝着房间走去。沈阙眯着眼睛看着他倔强的模样,紧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嘴角蔓延出一抹坏笑。“你不会是被彼岸鱼雌鱼发情期的血给染到了吧?左南淮,你发情了。”左南淮听到这话,直接转身呸了他一嘴。“我是人,货真价实的人,没有动物才会有的发情期!”沈阙勾了勾唇,“人又如何,换而言之不就是高级动物?”左南淮不想跟这个家伙嘴硬,他现在只感觉头昏脑胀的厉害,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冲个凉水澡。斜了他一眼,直接扭头离开。却没想到刚走出两步,就感觉脚踝一软,整个人就直直朝下跌去。沈阙眼疾手快,赶紧将他扶住,闷着嗓子笑着说道:“某些人嘴是挺硬的,这身体倒是很诚实。”左南淮硬着嗓子,“送我回去,别对我干什么。”沈阙挑眉,“这就是左少爷求人的态度吗?”左南淮这才软了嗓子,扭过头去,“沈阙,麻烦你,请你送我回去,谢谢你了,事成之后必有重谢。”沈阙爽朗一笑,直接将他扛在肩上,“好,那我等着你的重谢。”沈阙这次手脚倒是干净,没有趁人之危,说是将他送回去,就真是将他送了回去,还帮他洗了个凉水澡,给他灌了个解毒药。一点不该碰的地方都没碰。这一点左南淮深感欣慰。但左南淮不知道的是,某人在这伺候完了他之后,回去洗了三遍澡,才安抚住了身体里的躁动。与此同时。攀三丰暂时担任了船长的职位,蒋儒生带着他的巫蛊小人把船上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个干净。但为了避免恐慌,他先是下了一张沉睡符,让船上那些过度害怕的人都睡了一觉。并且给他们制造了一点梦境,让他们误以为刚刚发生的一切全是一场梦。不过这些就对于还在船上的人是有效的,那些解开救生艇逃窜的人,则会永远留存着在这里的记忆。彼时他们正安静的在游轮上无比惬意的航行着,并不知道几个月后关于阿波罗号的传言与各种的恐怖录像将会登上头条,而阿波罗号也被彻底封禁,永不下海。左南淮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身体才彻底恢复。与此同时,阿波罗号也靠岸了。攀三丰虽然有游艇证,但也只能暂时将船靠岸,每艘船都有自己的航线,这里的人员出了事,总部已经终止了他们的前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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