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囚禁夜,病娇身残,总裁痛哭流涕/快穿:疯批宿主他又凶又野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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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潼懵了。傻愣愣的看着容颜昳丽绝色的少年,蛊惑他。“师尊……”少年嗓音清淡,裹着浓郁的桃花香,就像是绵软的夹心棉花糖。他的眼睛里流过深谙的星光。浅浅低语:“师尊有一件快乐的事,想要和君潼一起完成,不知……意下如何?”快乐的事?沈君潼猜到了。红着脸点头。不过……在关键时刻。他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如同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掌管一切。后来,何茗湫才发现,他的徒弟哪里是清纯大白兔,分明是凶猛的大灰狼,卖着萌,做着让他“嘤嘤嘤”的坏事。再后来,何茗湫和沈君潼,带着妇人,一起过起了隐居的生活。至于那个重新被聚集的惊羽宗,再次被遣散了。修仙界传言,惊羽宗的大门口,总有个身着黑衣的男人,抱着门柱,醉醺醺的喝酒。胡子拉碴,颓然到了极致。无论风吹日晒,他都在那里。仿佛一石座,等待着,未归的人。——【标题的腹黑其实是沈君潼,那个狠绝就是裴瑾琛,这个位面就完结啦,我可能会出一个裴瑾琛的番外。】第593章 裴瑾琛番外①裴瑾琛走遍了惊羽宗每一处的地方,每一寸土地都有他留下来的脚印。偌大的惊羽宗,鸟雀皆无,冰冷的可怕。他走到了后山。那里有一处秋千。是他尚且年幼时,根据凡间的图纸,笨手笨脚做出来的。后山的景色并无变化,一如当初的郁郁葱葱,伴着厚重洁白的云层,好似是将一幅画,分割成了两半,很仙,亦是很美。裴瑾琛抓着秋千的锁链,坐在了秋千上,微微的晃动。悲哀的情意抑制在胸腔里,疯狂的挤压,难受到他的脸涨得通红。剧烈的咳嗽,夹杂着红艳的鲜血,染在绿油油的植被花草上。一滴一滴的血珠缓缓滴落,落进泥土里。裴瑾琛根本察觉不到疼痛,也不擦拭嘴角溢出的血液。只是,自顾自的,摇晃秋千。他的手臂状态放松,很随意的搭在两侧的锁链,身体随着风向往前倾。眉宇微皱。俊美的容颜被黑色的衣服衬得莫名的阴郁。他闭上了眼睛。渐渐的松开双手。乘着风。就好像啊,身后有个人,在推着他荡秋千。风扬起鬓边的长发,凌乱的撩拨着长睫。裴瑾琛产生了一种错觉,他的背上仿佛有一双温暖的手,在陪他幼稚的玩耍。但他深刻的知道,他期盼的那个人,永远都不会出现了。要问什么感觉?除了痛彻心扉,大抵就是悔意吧,无限的悔意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想要迫切的结束掉自己的生命。手摁在胸口时,他又后悔了。他想,轻易的死去实在是太便宜自己了。他不能死。至少,不是现在就死。他要赎罪。即便师尊生前无数次拒绝他。他依旧想要坚持自己的想法。企图这样,能够让自己的心好受点。—风好像大了些。吹在耳边,呼啦呼啦的。裴瑾琛抓着锁链猛的咳嗽起来。那喉咙里的血腥味,反反复复的涌上来,许是没有及时抹掉的缘故,嘴角那里的血液已经结痂,干巴巴的贴着皮肤上,扯动的时候,有一种伤口裂开的钝痛。他停止了晃动中的秋千,低低的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有时候,活着比痛苦更是一场酷刑。师尊如果还在,应该乐得看见半死不活的他。毕竟,这是他应得的。他愿意用余生,沉浸于过去的哀痛,来报复自己曾做过的错事。—风更大了。泪珠被裹挟着,不知飘到了哪里。呼呼的风声里,貌似多了清浅的呜咽声。不大不小。刚好能引出共情的怜悯。—裴瑾琛又荡起了秋千。这次,他睁开了眼睛。原本墨色的漂亮瞳仁,此刻一片深红,血丝如同一只只蠕动的虫子,在他的眼眶里暴起,形成一幅诡异的画面明明神情格外的狰狞可怕,可垂眸看着染了血的花草时,还是会平白无故的冒出点点的温柔。他所有的柔情和爱意。都在多年前的某一天,全部倾泻而出。你要问裴瑾琛最值得庆幸的一件事是什么,那大概就是,能够在最糟糕的日子里,遇见心心念念、想用尽一生守护的人。即便啊……那个人到死,都在憎恨自己。—裴瑾琛主动的摇晃着锁链,将秋千荡得更高更远了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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