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深被摄入了过多的麻醉,醒来后头痛欲裂。手撑了撑快要爆炸的头,他迷蒙的睁开眼。入眼的还是熟悉的包间。桌上的吃食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他正躺在两个椅子拼成的简易床上。还有人给他贴心的盖了件衣服。他豁然从椅子上翻身滚了下来。然后趔趄的站了起来。他面色沉如死水,一脚踢翻两个椅子,咬着牙低吼,“顾贺州。”霍启深推开包间的门,找到事先吩咐过看管何茗湫的女服务员。他大手掐住女服务员的脖子,“人呢?”“什,什么人?”女服务员一脸懵,脖子被掐住的窒息感让她的脸瞬间胀红。“我让你看管的人呢?”霍启深脖子处的青筋猛得暴起。他把女服务员抵在墙上,愤怒的拿女服务员的头撞墙。跟没有理智的疯子似的。“我,我不知道。”女服务员头晕目眩,疼痛和恐惧让她小便失禁。她试图掰开霍启深的手,求生欲促使她的语速加快:“我帮一位先生拿了那条毛巾,耽误了会儿时间,回来后就发现人不见了。”“我准备去包间通知霍总,还没敲门,包间的门就开了,里面走出的几位说霍启您喝醉了,让我不要进去打扰您。”“我不敢擅自闯您的包间,就,就先回去工作了。”“你可真负责。”霍启深冷漠嘲讽,“我让你看人,你去给别人拿毛巾。”“那个人,是顾贺州吧。”可笑的肮脏女人,为了爬上位引起高位者的注意,不择手段。玩忽职守,让顾贺州趁机而入。真好啊。好到让他想要一下子掐断她的脖子。女服务员仓皇落泪,眼泪鼻涕一块流下来,“是,是的。”她下班后用手机查过资料,那俊美儒雅的男人,正是顾氏的统领人。而她,只是一个服务员。他们之间的差距,好比天堑。“霍总。”女服务员求饶,“霍总,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您千万别为一个社会底层生气。”“你配让我生气?”霍启深再一次将女服务员的头撞到墙上,墙上顿时晕出一滩血迹。他冷冷的伸手,用随身的手帕擦了擦手指的每一处缝隙,“你被开了,滚吧。”“好,好……谢谢霍总手下留情。”女服务员疼的面容扭曲,她不敢多言一句,磕头致谢。得罪权贵者,哪个不是生不如死?她这个算比较好的了。她再也没了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心思,趁着霍启深打电话的功夫,心惊胆战的爬离了霍启深的视线范围。她没看到,在她爬走后,霍启深眼里浓浓的阴暗之色。“帮我查顾贺州的位置。”霍启深对着电话说道。他眯了眯眼睛,想到刚刚看到的名字,临时吩咐:“还有,绑一个叫龚小红的女人。”“把她弄到山里,那些老男人不是缺女人?这个女人送他们了。”电话另一头的心腹赶紧安排。三分钟后,心腹说道:“总裁,顾贺州在xx民政局。”“民政局?”霍启深皱眉,“他今天结婚?”那小奕呢?“是的。”心腹接着说道:“我们的人传话说,顾贺州身边有个样子很可爱的小男生。”霍启深心下一悸,巨大的愤怒涌上心头,几欲爆炸般的充斥着他全身的血管。“可爱的小男生”说的不就是他的小奕?该死的,顾贺州究竟想做什么?强迫小奕跟他结婚?为他那废物妹妹冲喜?顺带着恶心他?!霍启深大口大口呼吸,积攒在胸腔里的怒意,让他恨不得杀掉顾贺州。“备车。”“带我去民政局,我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是。”心腹应下。霍启深坐上车,到抵达xx民政局,一路视红灯为无物,全程没超过十分钟。车停,霍启深下车。他走近民政局,视力格外好的他,看到了身材高挑的男人。是顾贺州。他又往前走了几步,顾贺州身旁的人,走出了他的视野盲区。瘦瘦弱弱的,身高大概才一米七出头,但皮肤很白很嫩,不掐都觉得水汪汪的,侧颜看起来很优越,五官精致又立体。是小奕。霍启深一直提这个心稍微放平了不少。没有受到伤害就行。就在霍启深准备开口让他的小奕过来时,他瞳孔剧震。他看到了两人手中的红色小本本。上面写着“结婚证”三个大字。结婚证……?顾贺州和他的小奕结婚了?结婚了也能离婚,关键是,霍启深眼中的何茗湫,没有半点被逼迫的异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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