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转了转说:“陆放,我们玩个游戏。”“什么游戏?”陆放两眼放光,“我最擅长的就是做游戏!跟你们说,我跟他们做游戏都没输过,谈脑瓜崩我都能把他们的脑袋弹肿。你们都不知道,有一次我一连弹了五个人,太爽了!还有一回,我们班的飞毛腿输了想不认账,我和几个小伙伴一起加倍惩罚他,他不是跑得快吗,我们让他绕着操场跑了十圈,哈哈哈……逗死我了!”温然笑出了声,男孩子的世界也太好玩了。她的笑声让沈南征心里也舒爽了些,总算这小子还有点用,可以做开心果。不过能闭嘴最好。一本正经地说:“你这不服输的性格我喜欢,也不枉我让你上了车。这样,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比赛谁先开口说话,谁先开口算谁输,输了的人要下车跟车跑。”“哪有这种游戏,不……”“嘘,游戏开始!”沈南征没有给他反悔的机会,陆放没说完的话憋在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就像住了一只活蹦乱跳的猴子,总想从他喉咙里钻出来。张了张嘴,想到沈南征那句“就喜欢他不服输的性格”,又立马捂住了嘴。温然暗道,还得是沈南征。该说不说,这招的确好使。车里瞬间就安静了。不过有一点沈南征没说,万一他输了,谁来开车呀!陆放也想问这个问题,想得抓耳挠腮。殊不知这就是沈南征故意的。退一万步说,就算意外情况下他先开口,他也不可能下车跑。他下车了就没人开车了。越想心情越好。温然开口道:“我可没参与你们的游戏,我是能说话的。”沈南征点点头,表示她说得对。温然又说:“不是我说呢,你们玩这个游戏真幼稚,”沈南征但笑不语,后边陆放已经在疯狂点头。”他也很认同表姐的观点,未来的表姐夫真幼稚啊!好想说话,好想说话,好想说话……他想说话想得都要发疯了,但是想到一说话就要跑着去,就不能坐大吉普了,他又咬紧了牙关。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很慢,就像时间停滞了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温然听到鼾声传来回头一看,他居然睡着了!真有这小子的,这都能睡着。不会是装的吧?轻声问:“小放,你真睡着了?”陆放的鼾声很匀称,睡得挺香。沈南征估摸着他是真睡着了才小声说:“嘘,别喊他,让他睡吧!”温然:“……”温然也不喊他了,就让他一直睡,直到睡到了半山腰。她下车后推了推他,“小放,别睡了,快醒醒。”“等等。”陆放眼都没睁开,吧唧吧唧嘴,“我吃完这个鸡腿。”“醒醒,别睡了……”突然听到沈南征的声音,陆放一骨碌坐起来。“刚才是南征哥说话吧,他先说话,他输了。”沈南征指了指外面,“到达目的地了。”陆放:“……”陆放揉揉眼,这才发现自己睡了一路。扭了扭腰,下车。又开启话痨模式:“南征哥,我可没输,是你先开口喊我的,要输也是你输。”沈南征爽快地说:“行,我输了,等会儿你开车回去。”“我哪儿会开车啊,都到山上了,这证明咱俩谁也没输。”陆放惯会打圆场,“接下来该做什么?”“背着这个。”沈南征拿出一个背篓给他,“跟着我们就行。”陆放:“……”这山坡不是深山老林,但也是灌木横生,草也长得很茂密。严老要的药材并不是太稀有的,只是找出来要费些时间。沈南征和陆放帮不上其他忙,在他们眼里,这都是草,无差别。可在温然眼里,却都是宝。漏芦、黄芩、知母、远志生长在样阳坡,她找的时候目标性也很强。很快就发现了漏芦。紫色的大脑袋花最为显眼。连根拔了几颗放进了背篓。沈南征寸步不离地跟着,就担心她害怕蛇虫鼠蚁。陆放跟在他屁股后边,手里也采了一棵漏芦碎碎念:“这不就是普通的野花吗,怎么能治病?然然姐,你是怎么认识它的,它都能治什么病啊?”“它能治的病可多了,清热解毒,消痈肿,下乳汁。”温然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治病也不是不好意思的事,反倒是沈南征听得脸红了。陆放也觉得无所谓,反正前面听后边就不记得能治什么!他走着走着就跑偏了,随手又采了一棵紫色的小花闻了闻,“然然姐,这又是什么?都开紫色的小花,好像比刚才那个漂亮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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