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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反派死亡,也不剩几年了。他不想冷清风最终落得相同的下场。“且看吧。”怀昌王好奇看他,“你当真不着急?”作为前皇后唯一的孩子,皇帝如今唯一的嫡皇子,段枕歌难道当真不介意自己无法插手这朝局纷争?若普通皇子,大不了得一块偏远封地,惶恐度日。可作为嫡子,段枕歌的下场只有两条。要么坐上那个位置,要么死。哪有皇帝能放任曾经的嫡皇子活着,这不是妥妥等着被篡位呢吗?他不知道的是,太子之位,段枕歌是必须要得到的。不仅要得到,他还要亲手毁去。这些天下人争得头破血流的东西,不过他任务一环。段枕歌笑了笑,装作听不懂他意思道:“我人在泽州,离帝宫纷扰最远,为何着急。”“呵。”怀昌王似是想到什么,笑起来,“是了。他死了,二皇子段君溪昨日紧急上奏折,要支我十名影卫去看家护院呢。”两人一同低笑片刻,又一同沉默。“皇叔。”段枕歌眯着眼睛,开口问,“父皇他……一直都这样么?”视人命如草芥,视孩子如对手。甚至为了除掉没有用的皇子,需要演一场大戏。这就是皇帝?还是说,这就是苍庄帝?第三十三章怀昌王叹了口气:“贤侄想听实话?”“皇叔但说无妨。”怀昌王道:“我只觉得,他虽对你们有所亏欠,对天下却仁至义尽。”段枕歌明白他的意思。苍庄帝除去那些只会以皇室之威贪图享乐、欺压百姓的皇子,是为了选出最优秀的人继承皇位,为天下负责。说到底,不过一句优胜劣汰。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做被淘汰的那一个。“那母后呢。”段枕歌既是问皇后,也是在问他的生母:“母后又做错了什么?因为她温和?因为她不贪图权势?还是因为她不是唐柔柔的母亲、那个让父皇挂念一生的女子?”擢彤四又做错了什么呢,他因为天赋被御影宫选中,学了那么多的东西,努力那么多年才在御影大比崭露头角,最终的作用就是为段家皇子陪葬吗?难道对这天下而言,他们两个微不足道的人,都是“劣”?优与劣,又是谁定义的?或许怀昌王也想到了那个御影,他沉默片刻,罕见的没有作声。他们都明白,有些事情本就没有道理,就像苍庄帝不是一个好父亲,但确实是一个好皇帝。就像这四海悠悠,有人死有人生,有人爱有人恨。就像冷清风,在年少时见过段枕歌,除了跟从他,便再想不到别的可能。他们说不出所以然,故只能并肩吹着湖边的风,共同沉默着。时辰快到,两人离开湖边,一前一后于华庭上首落座。华庭上首设珠帘屏风、小几点心。冷清风站到段枕歌身后,霸占了整块位置,还冷漠看了冷雨一眼,用眼神示意他不准靠近。冷雨没地方站,只能瘪瘪嘴站到怀昌王身后。段枕歌屁股还没坐稳,就听见冷雨问:“我能不能尝尝那个长得像猴屁股的点心。”段枕歌:……那明明是寿桃模样。怀昌王含笑看他一眼,抬手抓起面前桌子上的寿桃酥扔向身后。冷雨伸手一捞就接了过来,端详了好几眼,自己一个人吧唧吧唧啃了。泽洲三大家来的代表看到这一幕,都露出一种想吐槽但是已习惯的模样。毕竟泽州乃怀昌王封地,大家对他的随意见怪不怪。待才子们坐下个七七八八后,怀昌王宣布今日赏梅宴开始。今日比试乃选题做藏头诗,待段枕歌随意抽了签子,公布题目后,众才子便咬起笔杆子,低头开始做诗。不得不说,自古以来,文试都没有武试好看。干看着一群人埋头做题和看着一群人跑八百米的刺激程度是非常不同的。见过御影大比那等精彩赛事,这舞文弄墨的东西便入不了眼了。段枕歌也不打算在此找任何幕僚,无所事事看着纱帐外冬风吹皱湖面间,他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冷清风好似发现了,蹲下小声问:“殿下可需毛毯?”段枕歌有些想笑,压低声音:“你看着我别睡才是。”哪有皇子在这地方睡着了,御影还递枕头的?说小了是落皇家颜面,说大了这不妥妥的昏君和奸臣吗?冷清风不明白为什么殿下困了又不能睡,只觉得殿下困兮兮的样子少见,应是真的累了。段枕歌也确实累了,这几日他都忙着运作辽西的人脉,常忙到后半夜去。白日又得同泽洲三家议事,自然睡眠不足。好不容易挨过几个时辰,坐上回程的马车,段枕歌便昏昏欲睡,临睡着前,他敲敲车壁,让冷清风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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