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漠揉了揉冻冰的耳朵道:“他那头剪的跟狗啃的一样,我原想着带他去县里修理下,然后就想到现在没有理发这个职业。”齐玉奇怪看了他一瞬。。季子漠不解:“怎么了?”齐玉收回目光:“没事,可以带他去无涯寺,让主持帮忙。”季子漠:“那算了,又不出家刮什么光头,等下看看县里有没有帽子,有就给他买一个,要不然看的我难受。”因年底拉人的生意好,村里有牛的也有架了板子停在路口拉人的。季子漠和齐玉自然是上钱多来的牛车,季丫稳稳的坐在赶车的钱多来身后。用小手戳了戳他的腰。钱多来回头,季丫笑的眉眼弯弯,从怀里掏出两个用粗布裹着的白面饼子,还冒着热气。她拆开粗布,拿了一个递给钱多来,又把另外一个认真的裹了起来,放在衣服里暖着。钱多来也不客气,说了声谢谢小丫接了过来。季子漠逗她道:“我说今年的饼子怎么少了俩,不过你这有点小气啊,就给一个。”钱多来说一个够吃了,季丫拍了拍自己怀里的饼子,开心道:“大哥你说去远山书肆,我知道呢,这个是苍明哥哥家开的铺子,上一次我们没见到苍明哥哥,这次说不定能见到,我要带饼子给他吃,这个是一锅里面最好看的一个。”钱多来也跟着逗她,咬了一口手中的饼子,失望道:“原来我的不是最好看的。”季丫忙摆摆手解释:“你这个也好看,是第二好看。”小孩的话引得众人笑着,季子漠随大流的笑了,小臂被人轻轻握了下。齐玉碧海蓝天的双眸悬挂着关切,季子漠身子歪向他,低声笑道:“我没事。”宠溺温柔在他眼底蔓延,只是此时自己难以发现。今日天好,三辆牛板车上都坐了人,原是季子漠和齐玉并肩坐在一侧,后赵婶子和赵满上了来,赵满局促的坐到了齐玉身旁。齐玉眉头皱了下没说话,季子漠低头和季丫说着话,也未看到。坐车的有,脚力好走路的也有,三辆牛车都挥了鞭,大家各自聊着天。走路的男人朝着钱多来车上喊:“季子漠,赵满,大男人坐什么牛车,还行不行啊!”赵满被臊的当下就跳下了车,摆手说:“我行。”谁也没想到他能回,当下哈哈大笑起来。“季子漠,是个男人就下来啊!哥儿女儿孩子才坐牛车。”季子漠摆摆手:“你们自己走吧!我不行,走不了。”铺天盖地的笑声传来,连车上的哥儿妇人都大笑着,只有未出嫁的姑娘害羞一般的低着头。季子漠有点懵,他看向齐玉,齐玉更是懵。他坐牛车不走路这件事很好笑吗?钱多来最近整日赶车,对村里的闲言闲语不知,也是奇怪着。肩膀被人拍了下,季子漠回头:“大牛哥。”大牛嘿嘿的笑着:“偏方要不要?”季子漠满脑子浆糊:“什么东西?”大牛低声解释:“我这不是成亲了吗?老丈人以前是个游医,现在在村子里给人看看病什么的,有很多对症的偏方,保准管用,等从县里回来,我带你去看看。”季子漠: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对劲的感觉。他不确定又缓慢的问:“我应该看什么?”大牛:“你不是不行吗?”说着又好奇道:“你是站不起来,还是时间太短了?站不起来时间短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要是太细跟豆芽了,这个肯定不行,医术再好也不能给你加粗。”季子漠:?????季子漠:嗯?嗯?嗯?啥啥啥?艹,不就是开个玩笑吗?这么认真的吗?季子漠当下就撑着板车的一侧跳下了牛车。后面的人听到动静,扬声问:“季子漠你到底行不行啊?”季子漠拍拍手回他:“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我就是偷会懒。”“那你为什么和你夫郎分房睡?”季子漠又拿出那套说辞,季丫病还没好,夜里不太放心。又是一片笑声传来,每一个笑都在说着:你看我们信不信。“季子漠,你要给你夫郎肚子里种个娃娃,我们就信你能行。”柳寡妇坐在后面一辆马车,不害臊的喊着。“就是就是,你行不行,这得让你夫郎说。”这些玩笑季子漠听着还好,就是怕齐玉尴尬,他又跳上了牛车,把强撑着面不改色,心里却恨不得钻地缝的齐玉按在自己怀里。“我家夫郎脸皮薄,你们脸皮厚的说话都注意些。”季子漠没了笑,明显的是不高兴了,其他人收敛了些,只有柳寡妇还大笑着说:“这可不是我们说的,是赵婶子说的,说你家夫郎看不上你,把你赶出房去,都不愿意让你睡,肯定是你这事不行,让你夫郎很不满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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