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跑上前揪住他的衣服。季子漠:......行吧!一拖三。在路上买了几个烧饼,三个姓季的边走边吃,只有一个姓齐的拿在手里。季子漠又用肩头撞他:“凉了就不好吃了,入乡随俗,别不合群,咬一口,快。”季丫季安跟着道:“嫂嫂咬一口,可好吃了。”三个人齐齐眨眼看他,齐玉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们兄妹三人眉眼如此相似,让人心头发软。在街上大口吃东西不符合齐玉自小学的礼仪,两侧人来人往,他低头咬了口烧饼,热乎乎的烧饼上面撒着黑色芝麻,暄软喷香。季子漠+季安+季丫:“好吃吗?”齐玉把烧饼嚼完咽下去,才回:“好吃。”齐玉长相不俗,又与相貌俊朗的季子漠走在一处,其身份不难想象。季子漠怕他受不住旁人的指指点点,齐玉笑着淡然道:“没事。”昨日说过今日要来县里,他一夜未眠,设想着旁人会如何说,会用何样的眼神看他。其实,此时的场景和他设想的一致,只是设想中的紧张未出现。齐玉低头又咬了口烧饼,或许,是因为季子漠递过来的烧饼太过香酥。到了远山书肆,被引上了二楼,季丫看到被他爹拧着耳朵的吴苍明,高兴的跑过去抱着他的大腿:“苍明哥哥,小丫来找你玩了。”吴苍明耳朵还在他爹手里,忙用手捂着季丫的眼睛,低声跟他爹恳求道:“老头子,给点面子,快松手快松手。”吴老爷留着山羊胡,因家里常年与书打交道,故而气质算得上儒雅,此刻有外人在,也不便多说,便气的哼了一声,松开了吴苍明。吴苍明抱起脚边的季丫就跑,边跑边喊:“季子漠,小丫我抱走了,忙完去集贤酒楼等着我们。”下了木梯,吴苍明似是把季丫扛在了肩头,引得季丫笑声如银铃。季子漠余光看了看吴老爷的脸色,气依旧是气的,却也并无其他不满。季安眼巴巴的看着木梯处,季子漠拍了下他的头:“没办法,谁让你没季丫可爱。”季安委屈的耷拉着脑袋。上次来未见吴老爷,只和书肆掌柜的谈了谈,季子漠等着,他去吴宅禀了吴老爷,说是老爷说可。一旁的棋桌上棋局散乱,吴老爷笑眯眯的坐在一旁,看向季子漠道:“来一局?”季子漠:......“吴老爷,晚辈不太精通此道,您若有事不妨直说。”吴老爷垂眸不语,只梳理着黑色棋子。季子漠对这个真的不懂,硬着头皮坐在对面,用右手捡了白色的棋子到手旁的棋笥。齐玉搬了个圆凳坐在季子漠左手旁。棋子捡完,桌下的手被人握在掌心,又轻轻翻了个面。季子漠诧异的看过去,齐玉侧脸如故,并未转头看他。黑棋先落子,季子漠缓慢的拿起棋子,缓慢的思考,缓慢的落下。圆润的指尖在掌心一笔一划,阵阵痒意传到心底。季子漠抱歉道:“吴老爷,晚辈确实不善此道,想的时间比较久,要不就这样?”吴老爷心里急的恨不得破口大骂季子漠墨迹,面上却笑呵呵道:“没事没事,不着急,你这不是下的挺好的吗!”吴老爷自认论棋,他下遍桑农县无敌手,原有些不耐,等到饮了口茶,猛然一怔。这下哪里还管急不急,他自己都慢了下去,季子漠拿棋子时他还嘱咐道:“不急不急,想好再落子,不能因为图快走了昏招。”沙漏时间流逝,一局结束,齐玉动作轻盈的把那只左手放回去。季子漠手指蜷缩点在掌心,似是不舍那个划动的指尖。吴老爷捋着胡子乐的哈哈大笑,直言找到了对手。这下不用季子漠提,主动开口说起了对联生意。“这事说的有些晚,事情有些赶,你上次留下的几个法子,我想了想又做了些变动,现下已经把你的名声打到了临近几个县。”说着他捋了捋胡子继续道:“不过,你沉寂了太久,神童名头不复以往,有些耕读之家倒是愿意求一张回去,但是价格拿不到多少,真的有钱大家感兴趣的也有,不过,还差点助力。”季子漠看出他自有一番思量,提起四方壶,倾身给吴老爷斟茶:“那吴老爷的意思是?”吴老爷端起茶,眯着眼角道:“我想着,你若是图些小名,润笔费定是有的,只是不会多,若是想扬名多些润笔费,不若你做首诗来,证明神童依旧,毕竟诗词文采最是骗不了人的。”吴老爷言之有理,却也有另一番心思,想瞧瞧季子漠文采如何。扬了名声,别说对联,就是一字都值百金,若是神童损落,怕也就拿个浅薄的润笔费,看在儿子的面子上他能帮些忙,却也不用再多费心,交给下人去办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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