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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TM的凭什么,他是杀了人还是放了火,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猩红的眸子湿了一片,季子漠被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打击到了深渊中。他死死捏着齐玉的下巴,不讲分寸的啃咬着。一床厚被被掀翻在地,齐玉第一次见到失控的季子漠。他不知道,不知道这句话比他说爱上郑柏叙还狠辣,若是知道,他不会说的。齐玉如空中的秋千,被不懂事的人不停的推到天上。他五指抓了黑发,季子漠的头发比他的粗了不少。衣服散落在身旁,当那一刻到来时,齐玉泪水不止的眼中有了笑意。这样真好,季子漠成了他真正的夫君,从身到心,都是的。浓郁的甜香中夹杂着丝丝绕绕的苦涩,这是季子漠赋予齐玉的哥儿香。两人被这个香包围,却都无力去慢慢品味。齐玉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的还是昏过去的,只记得漆黑的夜,他像一团面一样,任由季子漠翻来覆去,精瘦的腹部落下了很多泪,烫的他心里发疼。齐玉醒来时阳光开的正好,天空大团的橘红色云霞,美不胜收。他坐起身,盖着的棉被从他肩头滑落,露出上面的斑驳痕迹。齐玉觉得肩头有些隐隐约约的发疼,垂眸看到上面咬出血的牙印,估摸着是咬的时候又心疼了,印记不深,最多下午就能结疤。他一时有些想哭又想笑。在季子漠亲过他的桌子上,左侧放着一张纸,右侧放着一束花,像是宿世仇敌,离的远远的,都厌烦看到对方。嫩黄的小花夹杂着星星点点的紫色,季子漠扎成了一束耀眼的明媚。齐玉身子酸软的难受,他站在桌前,看着花笑着哭了,现在青草刚露头,季子漠去哪里找的这些森*晚*整*理花?修长的手指拿起花束,才发现底下压着一张红纸,上面写:我爱你。齐玉跳动的心像是被人掏了去,疼的他再难站立,蹲在地上泣不成声。他不知道要如何做,他想把余下的生命都给季子漠,可是之后呢!看着季子漠跌跌撞撞的走弯路,等到最后当不了官也没有了夫郎。看着父母兄弟因无赎银而损命,明明,明明他有机会救他们的。父母和季子漠,齐玉选了,不得不选,他只能选择父母。院子里空荡荡的无一人,齐玉想了许久,他想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是没有,所有的都是弊大于利。季子漠对他太过珍重,若不是抛弃的离开,他怕是会寻他一生。熄灭的蜡烛哭了半夜,此刻上面堆的蜡似小山,窗外的风声呜咽的犹如乌鸦嘶叫。齐玉缓慢的站起身,把花放在了桌案,走向了另一边。弃郎书从此后,季子漠非齐玉夫君,齐玉非季子漠夫郎,两人桥归桥,路归路,再见是陌人。愿,永世不见——季子漠别具一格的弃郎书太过狠厉,犹如一记重锤,打的齐玉摇摇欲坠。颤抖的指尖拿起轻飘飘的纸张,朦胧的视线盯着最后一行,[愿,永世不见]五个字,脸色惨白。弃郎书下,同样压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只有两个字:箱子。齐玉扭头看了那柜子好一会,才有力气走过去。他弯腰打开房间里唯一一口箱子,泪水瞬间决堤。早就应该典当的锦衣黑靴,乃至披风,一件件在整齐的放在箱子里。最后一件衣衫拿出,露出压在箱底的纸张,和一支木簪。上面写:合离书入赘齐家,三生有幸,君清品质高洁,岳父岳母待吾如子,姻缘不合,乃生之憾事。愿君另择夫婿,余生受尽宠爱,琴瑟和鸣,幸福绵长。淤泥难配明月,今与君合离,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季子漠景安四十八年二月初三大颗的泪水下,黑墨渐渐晕染开来。一支桃木簪被打磨的光滑,现只留下了齐玉二字。齐玉二字之前的字,被刻刀大力的划了几道。齐玉看了又看,方看出被划去的字:季子漠很爱...前后合起,就是季子漠很爱齐玉。季子漠一大早把季安送到了季兰处,踩着露水而去,踩着露水而回。一座小山巅上,他坐了许久许久,看到华丽的马车停到家门口,看到郑柏叙进了自家的院子。季子漠没有千里眼顺风耳,看不到郑柏叙敲门,听不到两人说话。只隐约的看到,两位衣着华丽的贵公子站在院中。季子漠坐的如一座雕塑,齐玉终究是换了衣衫。道不同不相为谋,道不同不相为谋,季子漠在心里默默念着这句话。是啊!他心是肮脏的,他故意在齐玉说过离开后要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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