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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趣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不如我一个女子。”剑尖上的血滴答滴答落在地上,血水被雨水冲的极淡,季子漠一时不知自己做的是对是错。璩初手里握着明黄的圣旨,示意季子漠跟他到一旁的废弃的房间。尘土刺鼻,璩初在鼻尖扇了扇,在袖口中掏出火折子轻轻吹了两下,细微的火苗慢慢升起,她庆幸道:“万幸还能用。”点燃一堆枯枝,璩初随意的把在陆志专身上搜出来的圣旨丢进去,季子漠垂目看着,二皇子登基五个字一个个消失不见。璩初心情好极了,嘴角的笑意就未停过,她手掌向上,向季子漠索要着东西。季子漠伸手入怀中,把废太子的旨意给她。圣旨所用墨为特制,所用绫锦更是特质,能防水亦不褪色,今日虽雨大字稍有晕染,但也能看清上面内容。璩初展开看了看,冷笑了声:“这老东西好狠的心肠。”说完丢进越烧越旺的火堆。璩初纤纤玉手用木棍挑着火苗:“你知道这里之前是谁住的吗?”季子漠站在门外,一眼便望见陆志专几人横七竖八的尸体,他胸口像是堵满了棉花,指尖都在微微颤抖,自己做错了吗?最后一抹明黄变成灰烬,璩初走在他身旁站定:“这里以前是皇后娘娘住的地方,也是太子住的地方。”她的视线随他而去:“放心,太子不是个杀戮重的人,他们年岁也不小了,护驾而死是个好归宿,有些麻烦现在不除,日后损害更大。”季子漠:“二皇子,你们打算如何?”璩初:“二皇子是太子弟弟,不会对他如何,会精细养着。”季子漠转头分辨她话中真意,璩初起身盈盈一拜道:“今日多谢季大人,璩初所说为真,太子并不会囚禁二皇子,季大人依旧是皇子少师,可随时相见。”景安帝死的太过突然,百官来不及反应,城外兵马也来不及反应。少了废太子的旨意,太子是名正言顺的正君,虽有疑虑却也不敢多言,哭过皇上驾崩对着太子俯首称臣。城外五千哥儿府兵,外加季子漠刚统领的兵马司东西两路,理直气壮的足够稳定皇城。季子漠回到家时已是两天后,几日不曾梳洗,下巴冒了一片胡茬,他安抚过季兰等人,推开门见齐玉痴痴的望过来。不由摸着下巴笑道:“嫌我丑了?刮刮胡子还能要。”他张开手臂,齐玉一步步上前狠狠抱住季子漠,那般用力,像是失而复得般的宝贝。“我无法再用季悔的容貌,不知道什么情况不敢出去。”齐玉肌肤白皙如玉,眼底的乌黑犹如瑕疵,季子漠摸着他眼下温柔问:“这几天都没睡好吧!”齐玉死死把他的手攥在掌心:“不敢睡,害怕,就听说皇上遇刺驾崩,其他的什么都不知。”他在家中没睡好,季子漠在宫里亦没睡好。齐玉顾不得细问,让司琴烧了洗澡水。季子漠泡在木桶中,齐玉站在他身后帮他按着紧绷的胳膊。“齐玉。”“嗯?”“齐玉。”“嗯?”季子漠拿着胳膊上的手掌移到胸口处。手掌下的胸膛跳动的让人脸红,齐玉被温水打湿的手指微微蜷缩,劝道:“你忙了几日太过疲惫,休息后随你。”季子漠双眸染上细碎的笑意:“不是这个,我是想说,有你,这里感觉很幸福。”幸福的心里冒着泡,无论多大的事,季子漠都知道,有个人在等着他,等着他回家,回到家会用命的宠着自己,直到把自己宠成孩子。齐玉手掌紧按在季子漠的胸肌,俯身吻在他的唇角,呢喃道:“夫君。”有力的手臂搂住了木桶旁的腰,水如海浪一般的扑到地面。季兰心疼季子漠,自己去厨房做了些吃食送来,还未到门前就听到无法难说的细碎蜿蜒,明白后面红耳赤的离去。“和我在一起后后悔过吗?”齐玉如断颈的天鹅,朦胧的视线中只有摇摇晃晃的房梁,声音轻却坚定道:“从未。”因从未二字,季子漠浑身滚烫,像是着了火,这火不知如何宣泄,不知如何才能让齐玉知道。直到见齐玉累的有些受不住才堪堪停下。他从水中而出,光着脚抱着人朝床边去,短短几步路,他不停的吻着他,不停的说着爱你。齐玉除了配合他的吻,不知还能做些什么。落了床,季子漠用一床被子盖住两人,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双双睡去。知道两人都累,阿吉连院中的落叶都未扫,唯恐沙沙声扰了两人补觉。司琴来来回回在门外好几次,把厨房的饭热了又热,瞧着太阳已经开始偏斜,和烧过的赵傻子道:“姑爷是夜里回来的,这都第二天下午了,怎还没醒,就不饿吗?总不能睡到晚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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