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觉得和蛇毒有关?”凯洛斯立刻明白楚文卿想要说些什么。“我就提供一条思路。”楚文卿打着哈哈,毕竟这些只是猜想。而且,此事也算涉及安纳家族,他不敢断言。“嗯,我会注意的。”凯洛斯明显听进去了,楚文卿相信凯洛斯的实力,也不再说些什么。黑鹰办事凯洛斯放心,而何况,里面大部分的虫都服毒自尽了,也没什么好滞留的。凯洛斯刚准备推楚文卿再去医院检查一下腿,毕竟楚文卿刚刚突然站起来,还是吓了他一跳。凯洛斯低头看着楚文卿的虚浮在轮椅上的手,他不知楚文卿是有意还是无意遮挡着伤口,虽有些担心,但还是尊重了楚文卿的意愿,既然雄主不想让他担心,那么他就装不知道吧。“凯洛斯上将请等一下。”一身着蓝黑色制服的雄虫被挡在外围,颐指气使的冲着拦阻他的军雌发火,余光瞟见凯洛斯要离开,才焦急的出声阻止。凯洛斯示意,军雌让开了路。安纳肯桑白了刚刚那军雌一眼,扯了扯刚刚被扭曲的制服,才走到二虫面前。刚刚安纳肯桑整理时,凯洛斯就已经小声告诉楚文卿此虫的来历了。安纳家族之所以有现今的地位,靠的不是财富,也不是权力,更不是功勋。他们所依仗的是基因,生出雄虫的概率保证了他们家族的繁荣不衰。只是数量上去了,难免质量就会下降。安纳肯桑就是典型的例子,他算是被家族抛弃的雄虫,在这个雄虫地位至上的世界,被抛弃,可见安纳肯桑有多么失败。但,依仗家族得到这份工作的安纳肯桑可不这么认为,他现在拥有的权利,足以弥补他身上不足带给他的自卑。无论凯洛斯的军衔有多么高,都不得不尊称一下他,安纳肯桑很受用:“我们雄虫保护协会接到举报,”安纳肯桑振臂一挥,刚刚被阻挡在外的虫都呼呼啦啦的跟了进来。楚文卿不太懂,但看着制服上的区别,大致能猜到,后面的基本都是军雌。由此也可见,安纳肯桑在雄虫保护协会也不是很受用,毕竟之前几次,来的几位,可都是雄虫。“你,强制未成年雄虫成婚,根据国际法,你已经涉嫌侵犯雄虫,证据确凿,你恐怕要跟我们回去了。”安纳肯桑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楚文卿更加有信心了,他刚刚试探的向楚文卿施压,阻挡回来的确是凯洛斯的精神力。如此侮辱,任何一个雄虫都受不了,除非,安纳肯桑心中欢喜,除非坐在轮椅上的雄虫没分化,感受不到这份压力。安纳肯桑一直被家族瞧不起,哪怕他凭借雄虫身份爬进雄虫保护协会,也天天遭虫白眼,今天,终于让他抓到这个翻身的机会,还能将著有天才之名的凯洛斯踩在脚下,他光是想想就开心。凯洛斯上前一步挡在楚文卿身前,因注意力在安纳肯桑身上,凯洛斯的裤脚不小心剐上了楚文卿的腿。楚文卿还是没能瞒住,一丝倒吸被听觉灵敏的凯洛斯发觉。凯洛斯立刻回身,半蹲,小心用手将楚文卿的裤腿撩开。在注意到楚文卿的表情微动后,立刻停手,招呼了旁边的军雌。军雌离去后,凯洛斯仍保持半蹲,蹙着眉头,欲言又止。楚文卿尴尬一笑:“其实没事,我们本来不就要回医院了吗。”安纳肯桑那里想到凯洛斯犯了如此大的事,居然还可以泰然自若的不理他。安纳肯桑的火气立刻窜了上去。他紧走两步,想要上前撤凯洛斯的衣服,却被身边的军雌先一步扯住,困在原地。安纳肯桑自然不是军雌的对手,只得打嘴仗。“凯洛斯你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篡改数据,谎报雄虫身体状况,误导委员会,你最好老实交代问题,不然,恐怕你连全尸都保不住。”安纳肯桑叫嚣着,“若你现在跪地求我,没准我看在你是我们家雌婿的面子上,给你说两句好话。”凯洛斯从军雌手上结果医药箱,拿出剪刀,一点点沿着边缘处将楚文卿的裤腿剪开,凯洛斯看着血迹浸染的样子,眉头紧锁,半晌,将自己的左臂递给楚文卿:“有点疼,您要不掐着我吧。”“你忘了,我的腿没知觉的。”楚文卿戏言。凯洛斯没有与楚文卿争辩,只是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卷干净的纱布递给楚文卿,便继续受伤的动作。凯洛斯倒是经常处理伤口,但如此小心谨慎还是第一次。他回想着雄主之前的举动,一边轻吹,一边用棉签清理伤口附近的脏污。在确保楚文卿咬上纱布时,才握了握紧张到麻木的手,开始下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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