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砚看着白卿宸那一本正经的示范,也喷了,见过纯的,没见过纯得怎么惨绝人寰的。沈观砚正寻思着怎么跟白卿宸说明这两男人在一起的可操作性呢,白卿宸那边酒劲儿就上来了。这一直把酒当果汁喝的纯情野兽一巴掌就摸上了沈观砚的脸,表情深沉悲伤:“哎……你不懂。”沈观砚扣住白卿宸的手,无辜眨眼:“我怎么不懂。”白卿宸想说你这倒霉孩子连女人滋味都没尝过呢,能知道什么是情情爱爱么。但他是个厚道的孩子,他是不会直说的,于是他对沈观砚曲线救国道:“给你念首词吧!”“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彻底喝高了的某厚道孩子边念还边示范,雪腻酥香的小胳膊直接勾上了沈观砚的颈项。白同学醒着是个流氓,喝醉了,那就是个文艺的流氓。沈观砚看着眼前这个汗珠点点,发乱松松的家伙,突然间觉得之前那句“娇汗易唏凝醉玉。清凉不用香绵扑。”说得再贴切不过。“回眸入抱总合情……”小野兽那媚眼儿在薄雾的罗绡里顾盼流转,身体顺势糅进了沈观砚的胸膛,鸳鸯交颈,小野兽靠着沈狐狸的耳垂低声呢喃:“痛、痛、痛。”带着酒香的呼吸舔过耳垂,那一声声“痛”惹得沈观砚热血翻涌,只想把某只艳兽用双臂揉碎在怀里,别再那么祸国殃民。还不等沈观砚反应过来,白卿宸慵移皓腕,手掌抵住他的心口,轻轻一推,身体随之微微退开。仰起头来,嫣然一笑,“轻把郎推。渐闻声颤……”白卿宸端起一旁的酒就缓缓倒在了自己和沈观砚身体的缝隙间,红色的胭脂酿晕染出一抹殷红,笑语檀郎:“微惊红涌。”白卿宸那半推半就的情态,就像那倾泻入温泉的胭脂酿,在沈观砚的心中翻搅出一阵阵绯色的涟漪,沈观砚喉结微动,嘴里很干,但他知道能解渴的不是酒也不是水,是血,白卿宸的血。咬破喉咙,咀嚼血肉,连发丝都不放过。让他的每一寸都属于自己,只属于自己,因为在这之前,他已经献祭出了自己的全部。第95章 疼了眨眼间,白卿宸又挨了过来,鸳语轻传,香风急促,朱唇紧靠:“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那雪肤玉肌又贴上了沈观砚,两腿夹缠住沈观砚那修长结实的腿,双手绕过沈观砚的身侧,在他的背后扣成一个结,好似枯树盘根,两人之间再无缝隙。沈观砚觉得自己快疯了,白卿宸的身子就像一团烈火,烧灼得自己痛苦而火热。那些艳而不俗的语句像一枚枚银针刺入肌体,而那些银针最终被白卿宸一番动作溶成沸汁流进血液,骨血,经脉,肌体……自己的一切就在这尖锐的炽烈中寸寸炸裂,灰飞烟灭,万劫不复。白卿宸将脸斜偎在沈观砚颈侧,然后恰恰莺声,不离耳畔。他说:“动、动、动。”那贴着沈观砚腹部的杨柳细腰随着话语款款扭动,一脉脉说是染着春浓,却燃着炙夏。白卿宸的脖颈后仰,星眼朦胧,细细香汗从他的发际一路流淌,滑过那瓷白的下颚,微颤的喉结,玉白的身躯,最后淌入那被腰身搅动得波澜不息的温泉。沈观砚被白卿宸这团跳跃的火焰烧得阵阵晕眩,四肢百骸皆像被烈火银针钉穿铐缚,血液沸腾,肢体狂乱。在喃语中,他恨不能化身利剑,将白卿宸刺个对穿。白卿宸那秋波滟滟的眼凝视着沈观砚那烈火燃滚的眸,那纤细粉白的手臂勾着沈观砚那宽广圆润的肩,凑了鼻端上去,与沈观砚那笔挺的鼻梁蹭磨不休,津津甜唾,笑吐舌尖,婉转呢喃:“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观砚,你可明白这其中滋味么?”沈观砚一个转身将白卿宸压在池壁上,既然郎有情妾有意,自己还有什么可迟疑的,暗哑的嗓音在白卿宸的耳畔旋绕:“不明白,你再教一遍可好?”然后,沈观砚对着白卿宸将此词彻底演绎了一遍,两遍,三遍……温泉水滑洗凝脂,凝脂染绯教君怜,流泉随着身体勾勒出美妙弧度,连换气都不会的白卿宸就像一条在沈观砚怀里垂死挣扎的鱼……两只野兽遵循着自然赐予的欢悦本能,比依偎更温暖,比撕咬更惊心,比生存更迫切,比死亡更痛快。“唇儿相凑,舌儿相弄……白卿宸,可是这样做的……小生领会得似乎还不够,不如你再教一遍?”黑心的狐狸再次装傻,想要哄着白卿宸陪他玩第四遭。梦寐以求的东西转眼就被呈献到了眼前,快得不真实,不想放手,不想退出,只想一遍一遍地确认这不是一场幻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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