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砚只给了他一个月的时间,想要在短时间积聚起与之相当的势力或是得到能逃脱束缚的实力照理来说,都是不现实的。但是,他一个堂堂穿越者,本世界的主角啊,而主角的家,无疑是所有际遇场景里最容易出现的地点。所以说,回家,是主角悲催时的最佳选择。喻冬也没指望这家伙突然间变得诚实可信起来,不过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我们若是要去庚辛城,不是该往门外走么,为什么反倒是在往城心走?”白卿宸瞟了他一眼,低声道:“你不会以为我会就这样靠着双腿一路跑出去吧?”喻冬眨眨眼:“原来你在别处已有布置。”白卿宸笑笑,竖起一根手指得意地摆了摆:“猜错咯,我没有布置。但我要去的地方,可以将我们的出行,安全,还有隐蔽问题都一并解决了。”喻冬看白卿宸那副卖关子的得瑟样儿,眉梢一挑,一把捏了白卿宸的下颚,将身子压了过去,将唇凑到他耳边哑声道:“每次看到你这样的表情我就有种冲动?”白卿宸身子一紧:“什么?”“抽你的冲动。”喻冬松开手,露出了一个恶作剧般的笑容。白卿宸无力扶墙。“带路吧,我跟着你走不久什么都知道了。”喻冬淡淡开口。其实,喻冬是真的很讨厌这种感觉,他费尽心力却始终无法看清白卿自的谋算,如果是那两人经过白卿宸这么一提示,多半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就是差距。每次以为这家伙已经近在眼前,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会让他瞬间清醒,只要这家伙愿意,一个转身,便是远在天边。没显摆成功的白卿宸扁扁嘴,走在了前边儿,喻冬静静地跟在他身后,一路无话。在又拐过了一个巷口的后,白卿宸回过头来冲着喻冬道:“就是这里了。”喻冬一抬头,不远处那在灯笼的映照下尚算清晰的门牌就显现在了眼前——狂涛镖局。喻冬呼吸微滞,一把将白卿宸拉回了暗处。上次因为劫镖的事儿,狂涛对他和白卿宸可说是痛下杀手,虽然最后的结果是追来的镖师被痛下杀手,但通过跳崖才逃得一命,无论如何称不上什么愉快的回忆。白卿宸双手抱胸,挑起唇角,悠悠解释道:“我想好了,让狂涛护送我们走一趟镖,狂涛必有独家的门路。路程定是会快上不少。至于你所担忧的事,我也考虑过了,发生的概率不到一成,且不说我们是否会碰到上次遇到的那群人,就算遇到了,我们被认出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别忘了,上次我们可是易了容的,况且最后又制造了坠崖的假象。所以说,找上他们,不仅不会危险,反而会更加安全。”看着白卿宸那唇角勾起,浅浅的酒窝带着点儿小得意的表情,喻冬忍不住伸出手,拍拍白卿宸的头:“真聪明。”白卿宸咬牙,你以为你哄孩子呐!他默默转身,往镖局走去。镖局从本质上来讲就是个你出钱我出力的,隶属于第三产业的原始公司。介于顾客群体的广泛性,保不准时不时就会有个像白卿宸这样喜欢夜奔的家伙上门,镖局基本都是二十四小时开门营业。所以虽然是深夜了,那镖局还留着个旁门。白卿宸正要迈进门里,却突然不知从哪旮旯冒出一彪形大汉,湛湛挡在了自己身前,只见此人虎目圆睁,面色冷凝,不善之气腾腾升起。白卿宸一愣,感受着那大汉完全和亲切友好扒不上边的气息心下惴惴,面上故作镇定道:“这就是狂涛的待客之道?”大汉上下打量了一下白卿宸,冷笑:“这也要看你是不是客。”白卿宸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肢体紧绷,果然,此人已从咱难以遮掩的气势中窥破了咱就是当初那位大杀四方的英雄。“这是何意?”大汉嗤笑道:“阁下这副打扮可是才从哪家大户出来?收获不错嘛。”这时候,我们就不得不提一下白卿宸同学的行头了,一身夜行衣,一个夸张大包袱系在背后。和古代某种特殊职业从事者满载而归后的形象颇为神似。正所谓人要衣装,佛要金装,穿个贼装,活该被挡。感情是把老子当贼了!领悟到现实残酷性的白卿宸愤愤开口:“想什么呢,这是老子自个儿的行李。你也不看看,像我这等顶天立地,铁骨铮铮的汉子,能干那事儿么?”别说那大汉,就连喻冬看他的眼神里,也明明白白地显示着“顶天立地,铁骨铮铮。你说的那是谁啊谁啊”的信息。喻冬一头黑线地走到白卿宸身前。然后对着那大汉微微一点头“劳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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