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把手伸向两只虫崽,虫崽稚嫩的爪钩牢牢钩住他的袖子,还试图往上面爬,嘴里一刻不停地咿咿呀呀叫唤着,口水顺着滴到了顾淮手上。顾淮:“……”倒不是说他嫌弃自己的崽,主要是两只金发绿眼的小家伙顶着和他有些像的小脸流口水,他看着很怪异啊。看出雄虫脸上地僵硬,付林心情大好,他将两只虫崽拦在一条手臂里,很熟练地从抽纸里抽出一张纸抹掉虫崽下巴上的口水,状似苦恼道:“哎~,虫崽还小就是有这点不好,啥也不懂只会傻兮兮地流口水,睡觉流,吃饭流,昨晚还挂了一晚上的鼻涕,要经常注意着,不然又会把衣服弄脏。”只要雄虫嫌弃麻烦了,他就接下照顾虫崽的“重担”。顾淮木楞地点点头,虚心受教:“嗯,好。”付林见他的手还没收回去,不信邪道:“晚上还容易尿床,经常哭闹,也容易饿,还喜欢乱爬。”“嗯,好的,我会注意这些的。”付林:“……虫崽的奶不能烫了也不能冷了,尿片要定时换,衣服要洗了拿去灭菌,不能让虫崽爬到很高的地方,不能让他们接触到坚硬或尖锐的物体,还要定时送去体检。”顾淮:“好的,这些我记住了。”付林中将作为过来虫,当然对这些比较了解,这都是在传授他经验,虫崽们能有这么负责的爷爷也是非常幸运的。付林:“……”你作为雄虫的矜贵呢?好歹有点雄虫的懒惰在身上好不好?他不情不愿地把两只崽往前面递,虫崽兴奋地爬上自己雄父的手臂,一点儿也不犹豫,看得付林更心酸了。顾淮看着自己的两个崽,扑闪着和他们雌父相似的大眼睛,只不过颜色要相较淡一点,都傻傻地看着自己,手舞足蹈地扑腾着。他从包里拿出两张纸条放在桌面上,把虫崽凑到纸条边,“乖,抓一张。”看得付林一阵迷惑,小虫崽哪听得懂这些?但小虫崽对什么都存在好奇。在他们一虫抓一张准备去抢对方的那一张时,顾淮将他们分开了,摊开他们爪里的纸条,雌虫崽手里的纸条上遒劲有力的写着“顾遇”两个字,雄虫崽手里的写着“顾灼”。顾淮对付林认真道:“中将,雌虫崽崽以后就叫顾遇,雄虫崽崽叫顾灼,您觉得怎么样?”付林一愣,心里热意淌过,眼前这只雄虫表达的意思似乎也很明确,他们因为克利斯而认识,他也会像克利斯一样将他当长辈尊敬。“好多时候都忘了,遇见本就是一个非常美好的词,它可以是默不作声,也可以是热烈炫目,很好听的名字,你是克利斯的幸运。”顾淮抓住顾灼往嘴里放纸条的手,垂眸低声道:“我不是他的幸运,那存在不定性,我是他的必然选择。”他更喜欢其他虫这样说。“非常抱歉占用您这么长时间,如果您想他们了随时可以来找我,中将,回见。”“回见。”付林还没有从雄虫对克利斯的占有欲中醒来,等他清醒时,雄虫已经抱着虫崽走了,他连挽留虫崽的机会都没有了,狡诈的雄虫!此时,还停留在第一军团办公场所外的军雌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整个军部唯一一只雄虫,也就是他们第一军团的顾淮中将,那冷艳禁欲的大美虫怀里正趴着两只软乎乎的虫崽,一边一个,小脑袋在雄虫的肩头上好奇地东张西望。那发色,那眼睛,那长相,一看就知道是谁的虫崽。但,这本不该出现在雄虫身上的温柔和雌性光辉狠狠地“戳瞎”他们的眼睛,温柔细致与铁血冷艳,两种气质相碰撞,简直摄魂心魄。总之,陆琳的眼睛是看直了。直到雄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他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收回眼神,副官在他身边砸吧砸吧嘴道:“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中将的虫崽都出来了,除了两位大尉一位身亡一位是意外,现在好像就只有库里少校一位雌侍啊,这么优秀的雄虫却只有一位雌侍,库里大尉太幸福了吧,不知道中将现在挑雌虫的要求是什么呢?”听到副官的话,陆琳猛然想起一只被遗忘已久的雌虫,最开始他不是没羡慕过雄虫对克利斯的宠爱,他也向雄虫示好过,但没被回应。可有些虫仿佛天生就要被羡慕一样,即使不在了依然活在雄虫的心里,纵然库里现在是雄虫的唯一雌侍,但自从克利斯走后,雄虫再也没对哪只雌虫表达过那么直白热烈的爱意,就连雌虫诞下的虫蛋也不愿交由他虫之手。这么一想,他更加彷徨不定了,进一步怕得不偿失让雄虫更加厌烦,放弃,他又舍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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