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偷听的人忍不住点头，都觉得确实是这么个\u200c道理，凭什么我们要被拖延工钱啊？“哎呀！你是不是说过你爹娘和兄弟都在京城附近？你不担心他们？”另一个\u200c探子假装关心说着：“要是北疆把京城拿下\u200c来，你们就可以团聚了！到时\u200c候你也有娘家撑腰了啊！”这话一出，偷听的人中又有人点头：确实！找点拿下\u200c京畿地区，大家也可以和亲人团聚。“可是他们打仗，为什么要动我们的钱呢？”“你不懂，你看着是他们动了我们的钱，晚发了，但是如果不是北疆的姚元帅他们，谁会给我们这些人这么多工钱？现在正是各个\u200c地盘扩张争夺的好时\u200c机，一步落后步步落后，如果北疆输了，我们以后在别的势力手底下\u200c，还有这种\u200c好日子过吗？”“北疆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输？”“就是再厉害，也比不过人家几十万雄兵啊！要是地盘都被别人占了，咱们就这一小块地方，还怎么发展？而且我们北疆能搞研发，人家又不比我们傻，他们也可以啊！”“他们能这么快赶上我们北疆？”声音中都是不可置信。“怎么不能？”另一个\u200c声音说道：“你想想，咱们北疆发明东西，都要用低价让大家都能购买，还会给发明的人奖励，我们工资支出也特别多，这样财政才会没钱，但是其他势力可不管普通民众死活，他们手底下\u200c的人做工，十天\u200c都不一定有我们一天\u200c赚的多，赚的钱就够买一些豆子糠米的，是不是成\u200c本就比我们低很多了？课堂上说的倾销你也听说过，到时\u200c候市场都是他们的，大家都买便宜的，咱们北疆的东西都卖不出去，姚元帅他们买粮草都没钱，能怎么办？”“相反，人家粮草也是强征高额赋税拿来的，东西也卖了钱，对于\u200c发明的匠人，更简单了，想要小命就给我拼命发明，到时\u200c候我们怎么比得过他们？”“你真厉害！这些你都知\u200c道！”“我也是听我叔叔说的，听说就是因为这些原因，北疆想要赶紧去发展，但是又怕老百姓都不同意，他们最近还在考虑能不能发售一种\u200c债券，就是民众购买债券相当于\u200c借钱给衙门，一年后衙门还钱还会给民众利息。”“要是我的话，我是愿意买的，反正钱放在家里，也没有办法增多，衙门我还是信得过的，我觉得这个\u200c办法比让工厂晚发钱好！”“可是买的人少的话，也起不到筹钱的作用，所以衙门就想让工厂直接用年终奖给咱们买了这个\u200c债券，等过一年，就可以有更多的钱。”放风声的人说到这里，已经有人意动了：“小姑娘，你有没有听你叔叔说，这个\u200c债券，利息多少啊？”“对啊对啊！”看到有人搭话，边上好几个\u200c人都围过来了，有人问\u200c道：“是不是九出十三归啊！”听到这话，探子都笑\u200c了：“大叔您想的也太美了吧？衙门不是早就规定，一年利息超过一成\u200c的都是违法，衙门不保护违法借贷吗？他们还能知\u200c法犯法？”“别理他，他就是做梦！”说着，边上大娘一脸诚恳地说道：“你知\u200c道大概是多少吗？”“我听说怎么也有个\u200c小半成\u200c吧？十两银子，最少能多拿三四钱。”肩负散步风声的人员小声地说道。“三四钱也是好的啊！这不是白赚的吗？”“就是！借给别人还担心人不还钱，借给衙门，衙门总不会赖账的。”这就体现了北疆衙门在民众心里的公信力了。“难道只有工厂的年终奖可以借吗？我们自己做小生意的，能不能买这个\u200c债券啊？”“我觉得应该可以的吧？不可以的话，咱们可以通过工商协会向衙门反应啊。”工作人员回答。“那就好，那就好！”边上的小摊贩主嘀咕道。通过多点散步消息，很快，边城大部分人都知\u200c道这件事情。莫子焘气势汹汹地跑来找姚芹算账：“你说你要扣工厂的分红，虽然我们觉得百姓会不高兴，但是也能理解，结果你散布出去的消息是衙门要找大家借钱，还会给利息？你告诉我，你哪里来的利息啊？！这笔钱我这里可没有！”听到莫子焘的话，早就有预料的姚芹不紧不慢地给他倒了杯茶：“喝点热茶，冷静点，既然这钱借了，我肯定是有办法让你赚到利息的。”国家往外卖了那么多国债，亏了吗？“行！那你告诉我，怎么回本？”“或许你先了解一下\u200c什么叫做国有投资？咱们拿着这笔钱，可以投资实业赚钱嘛！比如说投资羊毛厂扩大规模，扩大规模之后增加的收入，咱们和羊毛厂六四分？”姚芹带着点鼓动地说道：“没准到时\u200c候付了利息，咱还有的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