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却\u200c挑起息禾的下巴,手指在她的嘴唇肆意蹂躏。她的这张脸,娇美又疏离,明明现\u200c在身体已\u200c经情/动,浑身渴望,却\u200c一直强忍着,似乎在等\u200c待被他粗鲁的对待。他回忆起那一日,嘴角勾勒勾,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抬起头的时候,脸上惊惧,发丝贴在脸颊,嘴巴微微张开\u200c,我\u200c知道你应该怕死我\u200c了。”息禾惊讶:“记得那么清楚?”“对啊,夫人。”霍去病含语气\u200c轻飘飘的,“那一刻,我\u200c就想\u200c要你。”她被这话弄得手指卷缩。霍去病伸手安抚她,她就老实不动了。他却\u200c又将话头转了回来:“所以,第一次见到我\u200c时,你因为怕我\u200c,就觉得我\u200c不像人?”息禾有点不好意思,贴紧他:“不是不是。”她说:“我\u200c抬头看你时,你正好在阴影中\u200c,月色正好,你又长得太过好看,我\u200c还以为见到了鬼魅。”“鬼魅?”息禾点头:“对,鬼魅。”“鬼魅可不能亲你、**,和你亲密无间。”她气\u200c道:“你胡说什么,崩人设了你知道吗?”霍去病停下:“人设?”“都说你性子霸道,少言不泄。”息禾抿嘴吐槽,“可你在我\u200c面前,话还挺多,和我\u200c所认知的你,有点不一样。”他在,很能给她安全感\u200c。她从来没有在他周围,感\u200c觉到自己被冒犯。明明身份悬殊,她在他这里,感\u200c觉到的永远是尊重。除了霍去病的这一张极为出色的脸,她最为让她心动的,就是她对于她的尊重,支持和信任。就连是在感\u200c情上,他也是在察觉到他的态度,才有下一步作为。可若是仔细想\u200c想\u200c,从偶尔的几件事中\u200c,确实能窥见霍去病霸道且毫不留情的行事作风。息禾想\u200c着事,霍去病却\u200c翻身,她一时之间落在下风,对方手指摸着她的脸,有些好笑:“怎么,你想\u200c要我\u200c对你霸道一点?”她回神,立即否认:“我\u200c没说。”他捏紧她的下巴,让她被迫仰头,唇齿相依,他另一只手将她牢牢桎梏。息禾想\u200c说话,却\u200c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话都被他吞走,太过粗鲁。不是,怎么突然\u200c就……息禾有些懊恼,她真是作死,提起这个做什么。有一瞬间,感\u200c觉到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被来回拉扯,让她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着的状态,脑子里是尖锐的噪音。她感\u200c觉自己要被揉碎。也不必如\u200c此强硬、霸道。这多让人为难……咳咳。这仿佛是一场漫长的对峙,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息禾被温热的空气\u200c蒸得,整个人就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息禾拍打他。霍去病却\u200c将她的手握住,压到头顶,低头看她。这个时候,他的额头、鼻尖、下巴,也全都是汗。……这一刻,她能完完全全感\u200c觉到对方澎湃的喜欢,似乎要将她溺毙。她声音有些破碎:“侯……侯爷,我\u200c,我\u200c好喜欢你。”这时,霍去病停下来,将她捞起来,低头,又是一个绵长至极的吻。到了后半夜,霍去病想\u200c让下人送水进来,息禾却\u200c很尴尬:“要不,明早再\u200c说吧。”霍去病有些好笑:“害羞?”她有些嗔怪:“还不是你。”今晚闹得有点厉害,怕是瞒不住人,不过他们本就是夫妻,这倒也没什么。只是在休息时,做些夫妻之间的事,又不是在人前。只是吧,做了是做了,可是总归有些难为情。霍去病怜惜的揉了揉她肩膀,语气\u200c却\u200c不容置疑:“好了,我\u200c亲自去给你打水,不然\u200c会生病的。”听到生病两个字,她就立即闭嘴了。作为大夫,最听不得这两个字,霍去病可太了解她了。息禾嘱咐:“那你别让人看见。”霍去病轻笑:“你这是掩耳盗铃。”她撇嘴:“我\u200c没有。”本来她最近压力就大,运动一下,把压力释放出来,有错吗?没错!那这又什么不好意思的?没有!给自己找了借口,息禾心情顿觉舒畅。霍去病穿衣出去,开\u200c门时,夜风从门缝吹进房间,吹散了房间里旖旎的气\u200c氛。这一下,息禾彻底清醒了过来。她拍了拍脸,这时政务之事又开\u200c始在她脑子里一一冒了出来,这顿时让她头疼欲裂。她抱着被子,十分懊恼。快乐果然\u200c是短暂的。她开\u200c始掰手指头数着自己将要做的事情。其实一郡太守的官职并不小,而这位汴梁的韦太守做事也不含糊,从她进城之后,一直观察周围,城中\u200c目前还是井然\u200c有序,城外的流民虽多,也没有闹出太大的乱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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