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策放下笔,看着自己的‘杰作’轻叹了一声。看来不是鬼迷心窍,而是心迷鬼窍。他端起冷茶,饮了一口,心底里冒起的热.潮便纾解不少。“今年的春季好似比往年更长了。”春天潮冷的天气已经持续了很久,始终没有真正暖起来。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气候总是搅得人心神不宁,所以会平白无故地想起一些平时并不会想的事情。福安、福吉两人坐在廊下还在和秋千的几块木头较劲,若不打磨光滑一些,万一刮着王妃了,那就大事不好了。福安听出主子不过是随口感叹,沉默不语,继续手里的活。而福吉却脑瓜子一转,联想到刚刚那几声的猫叫,点头附和:“可不是嘛!一到这春天,有些畜生就想着交.配——哎呦!”福安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没注意手里拿的是什么,‘砰’得一声砸在他兄弟脑袋上,也亏得福吉脑袋硬、心也大,从来不与他兄长置气,只会委屈地压低声音:“……我又说错什么了?”福安没管他,起身擦了擦手,对着一个方向道:“是王妃来了。”余清窈身后跟着知蓝和春桃,两人簇拥着她一起走过来,这会儿余清窈的架势才有些像个王妃样。“我来给殿下送些糕点,晚上殿下胃口不佳,正好孙嬷嬷做了一些茯苓芡实糕,对健脾利湿,促进消化有裨益,我就拿了一些过来给殿下尝尝。”李策本来不习惯晚上用膳,最近才开始用一些。所以这一句不过是托词,谁都听的出来。李策正在窗口瞧着,收回身子留下一句话,“进来吧,外面风大。”知蓝把提盒交给余清窈,春桃以目光鼓动她快些进去。余清窈觉得她们最近莫名的殷切,尤其在让她去见李策这方面,心下奇怪,但也想不出个原因,只好提了食盒进去。“臣妾没有打搅殿下看书吧?”余清窈莲步轻移,步伐轻得像只猫,若非眼睁睁看着,都不知道她走了过来。李策手里正团起一张揉皱的宣纸,好像是写了什么不如意的东西,迫不及待销毁。“没有。”李策微笑着,看不出异样,又柔声问她:“你吃了没?余清窈点点头,把食盒打开,取出里面的茯苓芡实糕,另加一盅黑豆排骨汤。李策伸手想拿出来,余清窈带上了隔热的手套,连忙叫住他,“还是臣妾来拿。”“这汤还是刚煮好,紫砂盅又保温,所以现在还很烫。”余清窈用隔热的手套裹着,绕过了书案,将那一盅汤端至李策面前,俯身之际,背后半干半湿的发像是推倒的沙丘,簌簌往两侧滑落,发丝一缕缕垂了下来。李策虽坐着没动,冷不防就被那尾尖还带着水的发扫到了手背,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什么味道?”这么近的距离,比起手背上的酥麻凉意,从余清窈带过来的香味更让他留意上了。那味道虽然淡,可却仿佛是馥郁甜美的浆果成熟之际散发的香气。李策虽然不喜欢浓郁的香气,但是对于果实的香味还是抱有一定的容忍。听他发问,余清窈不禁抬手捂住自己的左耳,在李策半眯起眼寻味道出处的时候,她的耳朵已经红透了。在屋里春桃和知蓝就往她耳后、颈部甚至身上一些的地方擦了香膏,本来春天已经不算干燥了,用不上到处擦抹些,但是给春桃一通歪理说昏了她,她还是没挡住她们。不过容易干燥的四肢也就罢了,往她耳后、颈部乃至胸前都抹是个什么道理?所以现在李策的寻找让她慌了起来,忙不迭想要避开。心急之下,她的手肘不小心就撞到了厚实的木桌边,‘咚’得一声巨响。李策也给她吓了一跳,手臂横过她的腰肢,将她带着转了一个方向,生怕她撞翻汤盅被烫着了。“没事吧?”余清窈捂着半边耳朵,可另一边还是红得彻底,藏也藏不住,就连脖颈处都染上了一层绯红。那果香味越发地浓,就好像源源不断从她交掩的衣襟下传了出来。眼见她的脸也红了起来,越发像一枚红透的果子。“殿下……手……”余清窈被大手掐着腰,三根手指的指腹死死压着她的腹前,拇指则抵住她的后腰,仅一手就把她握得牢固。李策听她提醒,这才后知后觉。先前在净室就见过她腰肢又白又细,握到手里才能真切感受到果然不如他一掌。余清窈受到了惊吓,后背都绷得发僵,李策松开了些钳制,仅用掌腹托着她后腰,低声问:“能站稳了吗?”余清窈用力点头,他便彻底松开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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