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北寄仰面躺在榻上,看着纱帐落下,感觉着陛下扯掉他身上的衣物,他一动也不敢动。这可是在皇后的寝宫,他已经恢复了暗卫的身份,陛下竟要在皇后的榻上幸他吗?乔北寄心脏跳得厉害,又羞愧又惶恐,想逃回房梁隐秘处,身子却因为陛下的触碰一寸寸软了下来。视线与陛下灼热得仿佛燃着火焰的目光相对,乔北寄更是只剩下一处硬着了。商引羽吧乔北寄身上的暗器全搜刮出来,将它们连着腰带一起丢到地毯上,伸手捏住乔北寄的下巴,尽力平缓着怒气,咬牙切齿地扯出一个笑,道:“你说,孤现在是该叫你梓童,还是暗卫统领暗十九?”脱了凤袍,换上一袭黑衣往房梁跑,能耐了啊。乔北寄几乎无法承受陛下身上的威严逼迫,他很清楚,不管是乔北寄还是暗十九,都不该躺在皇后的凤榻上。“主人,主人,”乔北寄仰着头,露出自己的脖颈,让皇帝能更好地掌控他, “属下惶恐。”“孤看你胆子大得很。”房梁都敢上了。乔北寄咬唇摇头,他不敢的,他再怎么恃宠放肆,也不敢以暗卫之身在凤榻上狐媚惑主。商引羽一手捏着乔北寄的下巴,一手下探,去掰乔北寄垂在身侧的手,轻松从对方手里掰出了一块腰牌。暗卫·十九。他去宫宴前才说对方可以不用穿凤袍,换自己喜欢的,乔北寄确实换了自己喜欢的,配备得这叫一个完善。“暗十九?”商引羽看着手上的腰牌,也想像是对待那些暗器一样地丢下榻去,但见乔北寄一脸紧张地看过来,他到底只将那腰牌放到乔北寄脑袋旁。“主人。”乔北寄双眼有些氵显,他很久没听主人叫过他这个名字了。一瞬间,他什么都不管不顾了,陛下别说是想在凤榻上幸他,就算是在祭祀的香案上,他也会全身心地服侍陛下。商引羽看到乔北寄眼里的水光,呼吸停顿了片刻,最后还是沉着脸道: “哭也没用,孤必须让你记着教训。”乔北寄虽不清楚缘由,但还是恭敬道: “属下听陛下训。”“背过身去,趴跪着。”商引羽沉声道。商引羽其实也没想好该怎么罚,打肯定不能重打,轻轻来两下还得担心孕期的乔北寄受不住疼掉下泪来。乔北寄对这个姿势很熟悉,当即就带着身上散了大半的暗卫服转过身。商引羽看着他动,从一旁扯过几个软枕给乔北寄,让他垫着,不至于压迫到肚子。“孤别的都不于你计较,但你避退宫人,没做任何措施,独自带着身孕上房梁,必须得罚。”至于惩罚的尺度控制,还真是个问题。乔北寄茫然地眨了两下眼,他归京后陛下宠幸于他,也会寻一些由头“惩罚”他。手不环着陛下而去抓被褥要受罚,把不喜欢的说成喜欢的要受罚。他也不知陛下是否真心觉得他错了,但陛下罚过,他就算喜爱着陛下的惩罚,也绝不会再犯。听陛下要罚他,乔北寄埋着脑袋,顺从道:“请陛下赐棍棒。”商引羽微挑了下眉,看乔北寄可以抬高受罚处,一时不知气还是该笑。孤这是要揍你呢,你当孤跟你玩忄青趣?不过这也是个主意,他不可能去找根棍子给乔北寄来个多少多少杖,但不能打,他还不能把乔北寄馋得求饶悔恨吗?……商引羽赐完“棍棒”,隔着纱帐,让宫人上毛巾热水。毛巾换了几遍,亲自为自己和乔北寄擦洗完,商引羽看向瘫软在榻上的乔北寄,问: “可记住教训了?”乔北寄红着眼睛点头。他已经明白陛下这次是真想罚他,只赐雷霆不赐雨露。陛下不给他雨露,他也不敢求,只能自己忍着。最后没能忍住,还弄脏了凤榻,他哪敢不记教训。莫说在怀孕期间上房梁,他现在想着离地十尺就慌,这辈子怕是都不敢用轻功了。商引羽见乔北寄情绪低迷,有些担心乔北寄这次上下房梁,落了伤在他检查不到的地方。拉过被子给乔北寄盖好,商引羽道: “北寄也好些日子没看御医了,孤召张御医给你看看。”乔北寄半张脸缩在锦被里,身上还残留着陛下赐棍棒后的感觉,不敢看陛下,闻言只顺从地点头。商引羽吩咐下去,就在乔北寄身旁躺下,隔着被子将人抱住。张御医垂首入内,很快视野里就出现各式暗器和一方腰带,它们落在凤榻旁的地毯上。嘶……张御医的神经骤然紧绷,脑海里浮现的皆是陛下和皇后遇刺,以及皇后刺杀陛下未成的荒唐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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