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影疏看着手中的雁炽翎,不知所措地笑了笑,荡世坏……就坏了吧?那柄上一世陪伴她冲锋陷阵,陪着她看遍黄沙素月的长/枪,还染上了数不清的风朔铁骑的鲜血,坏就坏了吧?说话看真是一件轻巧的事情,两片嘴唇一碰,如同释放无用气体一般。莫照书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我那还收藏着不少,你要不要去看看?”朝影疏摇了摇头,握紧了手中的雁炽翎,有些自己视为珍宝的东西,原来真的能在别人那处一文不值。莫照书见朝影疏在那暗自伤神,有些于心不忍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说,“逛了这么长时间,累不累?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你的伤好得如何了?我先去给你买药,先把蛊毒解了。”朝影疏说,“还好,不算很累。”秦潜掀开轿撵的帘子,勾唇轻笑,“去看看阿疏姑娘住哪,带着月儿去。”莫照书带朝影疏来到了天琅城东侧的一处三进三出宅子内,带着一方不大的院子,这个季节里面除了枯枝烂叶什么都没有,一个老奴走了出来,对着二人行了深礼,“公子回来了,里面请。”莫照书上前扶起了老奴,“齐伯,我不是说了吗?您不用这么样的。”老奴摇了摇头,“公子肯用这把老骨头,能让我有钱给女儿治病,我无以报答,唯独在礼数上不能怠慢了您啊。”莫照书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最近会在这里住几日,你们还是跟往常一样就好。对了,兰兰的病最近怎么样了?”齐伯闻声不禁老泪纵横,他用袖口擦了擦浑浊了眼泪,突然在莫照书面前跪了下来,“这件事我本来不打算麻烦公子的,但是老奴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老奴快要把这天琅城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兰兰的下落,老奴就这么一个女儿,还请公子帮帮老奴啊。”朝影疏伸手将齐伯扶了起来,“发生什么了,您慢慢说。”齐伯说,“最近天琅有不少未出阁的姑娘莫名其妙的失踪,大理寺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什么结果来,到最后闹到了皇帝的耳中,于是城里便加强了城里金吾卫的巡逻,本以为会消停不少,可是没过几日那些姑娘们又开始莫名其妙的失踪,从之前的七日到现在的三日,老奴本以为不让兰兰夜间出去就不会有事,可谁知道兰兰三日前去买菜,从那时起就没在回来啊,老奴是真的害怕啊。”朝影疏突然想起来在街上哭诉的贵妇人,她继续问齐伯说,“老伯,你最近可听说了其他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齐伯思索了片刻才说,“老奴想起一件来了,城东突然出现了一个什么圣女教,有些人曾经说在那里看到过失踪的女孩,老奴也曾经去过那里找过兰兰,可是人家根本不让老奴进啊。”莫照书将朝影疏拉到了身边,对齐伯说,“好了,齐伯我知道,这件事我会去查,你先回去休息吧。”齐伯点了点头,一瘸一拐地往后院走。朝影疏走到院子处的凉亭内坐了下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进天琅城时,那位当街哭泣的夫人?”莫照书点了点头,“记得,怎么了?”朝影疏说,“我在想,是不是她的女儿也跟兰兰的遭遇一样。”莫照书说,“有可能,怎么了?”朝影疏不解地看着他,“你不是说要帮忙吗?”莫照书面色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语气敷衍地说,“嗯,你先休息,我先去买药。”朝影疏见状,立刻说,“不急,你若是累了,可以先休息一会。”“进屋说吧。”莫照书一进房门便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了下来,有些极其不舒服地揉了揉脖子,他视线里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摔倒之前莫照书一把撑住了桌子,把上面的茶具震得叮叮当当响了一片。朝影疏立刻上前扶住了莫照书,“江衍,江衍你怎么样?”莫照书觉得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在离他远去,连朝影疏的面容也变得模糊不清,他张了张嘴还不等说些什么,便觉得眼前一黑,双耳只能听到嗡嗡的声音。一刻钟后,莫照书才觉得周围远离他的一切才慢慢地回来了,他揉了揉眼睛,坐直了身体。朝影疏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了他的手边,“感觉如何?”莫照书摇了摇头,慢慢地用手指顺着眉毛捋至了太阳穴,他闭着眼睛,呼吸轻得难以察觉。片刻后,莫照书睁开了眼睛,他先是看了看手中的人/皮/面/具便放到了一旁,温声道:“我好多了,你不必担心。”朝影疏见状扶着他臂膀的手收了回来,她总觉得莫照书和江衍终究还是不一样的,“没事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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