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泽面色如常地说,“本官可没有那个权力给穆先生定罪,至于外敌嘛,此时在穆先生身侧不就有一个吗?”“胡说!”穆酌白的指间有一道银光闪过,“林大人,你有何证据说他是外敌?又有何证据说我私通外敌?”林天泽收敛了笑容,“就凭林公子早已是已死之人,现下却平白无故的出现在大胤。”穆酌白说,“这就是林大人的证据?未免太苍白无力了些。”林天泽的面色突然一凛,“宸妃娘娘,本官已经给足你面子了,你乖乖让我把人带走,不要让事情搞得太难看。毕竟顾湘云的男宠并不是那么好当的,你说是不是啊,林公子。”穆酌白不等林秋砚出手,率先割开了离她较近的侍卫的喉咙,她甩了甩手上的血珠,宽大的华服让她的动作受到了不少的限制。穆酌白开口说,“林大人,在我还能想同你好好说话之时,建议你不要惹怒我。”林天泽无奈地摇了摇头,“让他们听话些。”他的话音刚落便有个侍卫牵了五六条鬣狗进来,它们龇牙咧嘴地朝着穆酌白和林秋砚示威,粘稠的血液顺着发黄的獠牙滴了下来,它们踏进来的一瞬间便有一股腐臭味在房间蔓延了开来。林天泽丝毫不嫌弃地摸了摸其中一条鬣狗的头颅,“鬣狗的肚子可是永远也填不饱的,不知道二位金贵的人能不能填满这些鬣狗的肚子?”说完,牵着鬣狗的侍卫便松了手,五六条鬣狗瞬间扑向了二人。房间内顿时乱作一团。林秋砚从腰带中取了一柄软剑出来,剑身一弹便让一条鬣狗身首分了家,剩余的鬣狗不仅不害怕反而欢快地上前分食了同伴的身体,随后长着一张血盆大口再次冲向了林秋砚。穆酌白手腕一扭,本应该是一击割开鬣狗的下颌骨,却被宽大的袖子所阻碍,被另一只鬣狗趁机钻了空子,一口咬在了她的小臂上。穆酌白蹙眉,反手拍在了鬣狗的头颅上。林秋砚一剑捅在了那只鬣狗的腹部,热气腾腾的肠子顿时淌了出来,依旧不要命地扑了上来。“先撤。”说完,穆酌白便与林秋砚一起往窗户的方向撤退。林天泽见状一挥手,周围的侍卫也一同冲了上去。院外传来了几声惨叫声,就在林天泽想要派人前去查看时,一柄雪亮的刀搭在了他的颈子上,他的身后除了手持双刀的朝影疏便再无他人。朝影疏说,“林大人,好久不见。”林天泽微微一笑,“原来是朝姑娘啊。”朝影疏将手中的雁炽翎贴近了林天泽的脖颈几分,“让你的人停下,否则后果自负。”林天泽说,“停手。”穆酌白面上闪过一丝讶然,随即与林秋砚退到了朝影疏的身侧,“你怎么会来?是江衍让你来的?”“不是。”朝影疏自始至终都没有看穆酌白和林秋砚一眼,她挟持着林天泽退后了几步,“麻烦林大人跟我们走一趟了。”林天泽讪讪地一笑,“这便不需要了吧,我都打算放过你们了。”朝影疏说,“你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的。跟他们说,不许跟过来,天亮之前我自然会放你回去。”林天泽照做,三人退到了离驿站不远处的破庙内,朝影疏将林天泽交给了林秋砚,她手脚麻利地点燃了一簇篝火。破庙不知失修了多久,墙壁高低起伏,屋顶没了一半,月光正从长满杂草的屋顶流淌下来,大殿中央的金佛依旧岿然不动,即便身上布满了灰尘和蛛网,也以慈祥的面容看遍世间百态。穆酌白看了看四周,“我们总不能在这里多做停留吧,这样太危险了。”朝影疏说,“当然不是,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林天泽,而且你的伤口需要处理。”林秋砚点了林天泽的穴位后便把他扔在了一旁,迅速上前处理起了穆酌白的伤口,朝影疏见状扔了一瓶药粉过去。穆酌白顺手接了过来,等她看清了药粉的名称后便陷入了沉默。朝影疏走到林天泽面前,见后者有些狼狈地躺在地上,抬手抱拳说,“得罪了,林大人。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你把巫沧云从西域招来,不会还在做年前的事情吧。”林天泽一哂,“你都说我们是老朋友了,为什么还问这么种无聊的问题。朝姑娘,你应该知道答案才对。”朝影疏说,“虽然这句话很可笑,但是我还是想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的所作所为跟朝家没关系。若是林大人觉得委屈了,我们倒是还有个交易可以做。”林天泽饶有兴趣地问道:“都到这种地步了,朝姑娘还能开出什么能让我满意的条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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