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长珏突然斜睨向了朝莫悔,目光森然,声音也冰冷的毫无感情地说:“你懂什么?道听途说?你知道当时村子里有多少人染了疾,有多少人没有吗?无奈之举?我记得当时好像有几个已经被治好了的人。”朝莫悔喊道:“那跟雁王有什么关系?你应该找当今的皇帝啊,那不是他下的命令吗?”“你这么向着江衍说话,就因为江衍要成为你的姐夫?”卓长珏嗤笑了一声,“当年带兵来灭我们村的就是江衍,你说我该不该杀他?”朝莫悔蹙眉,“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呢?雁王难道不是听皇帝的话吗?皇帝让他往东,你觉得他敢往西吗?屠村肯定是他也不想的啊,照你这么说刽子手都有罪啊。”卓长珏躺回床上闭上了眼睛,随口道:“随你怎么想。”【朝家】余兰折有些局促不安地躺在床上,他在猜想卓长珏会对朝莫悔做什么,总是抑制不住往最坏的方面去想,随后又摇了摇头制止自己的想法。余兰折不知道卓长珏会在哪里落脚,也不知道他会将朝莫悔藏在哪里,这一切都让余兰折陷入了深深地焦虑中,或许他觉得自己可以去城外的茶摊上碰碰运气。余兰折这么想着便起身将外袍套在了身上准备出门,谁知门前守了两名侍女直接拦住了他的去路。侍女毕恭毕敬地说:“余公子,老爷吩咐了您把伤养好才能出门。”余兰折随口胡诌道:“我觉得屋里有些闷,准备出去透透气。”侍女说:“大夫说您头部受过重创,前三日最好卧床休息。”余兰折点了点头,随后将房门关了上来,他总觉得朝君澜大概是怀疑他了,否则不可能限制他的出行。余兰折在房间里转了几圈,他总要想办法出去,找到卓长珏问问他到底想如何,余兰折是绝对不允许因为他而让朝莫悔有个三长两短的。繁星稀疏,南邑的夜风比天琅的风还要热一些,因为是七月街上的人明显少了许多,有些商铺也因此早早关了门。朝影疏率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随后才装模作样地把江衍从马车上扶下来,低声道:“这么热的天,你穿着个斗篷热不热?”江衍假意咳嗽了片刻,偏头覆在朝影疏的耳侧说:“总要做做样子,我不敢保证段鸿轩的探子是否走了,再说我们刚进南邑的边界,估计林天泽便得到消息了。”朝影疏吩咐下人将马车牵走,管事立刻迎了出来,嬉笑眉开地说:“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管事走进后才看清了朝影疏身边的人,慌忙跪了下来,“草民给雁王请安。”江衍埋怨地睨了朝影疏一眼,似乎在怪她没有提前往家里写信告知,他清了清嗓子说:“起来吧,不用跪。”朝影疏装作没有看到吩咐下人将大门关上,问管家道:“书伯,我爹呢?”书伯回道:“二小姐昨夜被人掳走了,老爷带人出去寻了。”朝影疏一愣,追问道:“莫悔被人掳走了?”书伯面带悲色地说:“是啊,昨夜子时的事情。我先命人将东厢房收拾出来,让殿下先休息吧。”朝影疏点了点头,“那便麻烦书伯了。”江衍拉住了刚要离开的朝影疏,低声道:“去林天泽那里问问,现下整个天华城内都有他的底线,即便他不知道二小姐的下落总该有些线索。”朝影疏拍了拍江衍的手背,即刻跑了出去。从朝家到林府有一段不短的路程,此时朝影疏也无暇去抄近道,直接在流觞街上狂奔了起来。朝影疏路过曲水楼时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她随口道了对不住便打算离开。几声刀剑出鞘的声音让朝影疏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她缓缓地后退了几步,后背直接撞上了人。朝影疏立刻转身,她这才看清楚她方才到底撞到了谁。巫沧云微微抬手让周围的人将手中的刀剑收起来。朝影疏率先开口道:“你还没有离开南邑?”巫沧云微微一笑,双眸无神地盯着一个地方,“我在此处还有事情未完成。夜深了,你要去何处?我记得你家应该不在那个方向吧。”朝影疏反问道:“你方才也说夜已经深了,你为什么还在街上闲逛?”巫沧云摊开了手掌,他的手心里放着些姑娘用的小首饰,他递向了朝影疏,“这些到了东西送给你。”朝影疏看了看巫沧云手心里的物件,站在原地没有动,可能是二人之间在内息上难以跨越的鸿沟,让她对巫沧云的印象不好也算不上坏,但是朝影疏觉得二人之间的关系绝对没有互送东西的地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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