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鹤霰见状,调侃道:“我看你是想主上了吧。”朝影疏敷衍地笑了笑,“是啊,毕竟一月多未见了。”朱鹤霰随口说:“那去找他呗,哭什么啊。”朝影疏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带着一种释怀的喜悦,双眸弯如新月,“等把送世子回塔格尔,我就去找他。”朱鹤霰感觉有些怪异,但是也没有过多的去纠结,他取出朝影疏给他的西洋望远镜开始四处看了起来,当他看到北面时候突然愣住了,随后他拿下望远镜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朱鹤霰大叫道:“怎么会有盗贼?!”接着,一队人高马大的盗贼将他们团团围了起来。萨达木高声道:“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我们是塔格尔的商队吗?”领头的说:“抢的就是你们。”朝影疏眉头一蹙,她缓缓地取出了身后的返璞刀。领头人旁边的麻子脸一指朝影疏,奸笑道:“老大,你看还有个姑娘呢。”领头人摸了摸下巴,满意地说:“那个娘们不错,舞刀弄枪的一定烈,我就喜欢烈的!”朝影疏轻轻甩动缰绳策马往前走了几步,在领头人三步远的位置上停了下来。孟归凡见状想下车阻拦,巴图却将他一把按回了车里,神情严肃地说:“世子,不可。朝姑娘可以应对。”孟归凡神情有些焦虑,“可是她是个姑娘,我们这么多男人在这干嘛要她个姑娘家出头?”巴图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放下了马车的帘子。领头人笑道:“原来是个投怀送抱的,我喜欢。”随后,他的笑容便凝固在了脸上,接着领头人的尸体便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朝影疏倏地将血迹未干的刀锋对准了麻子脸,“你们在这条路上截了多少塔格尔的商队?”麻子脸见老大死了,两股战战地说:“女……女侠饶命,我们这也是为了生计啊,家里都揭不开锅了。”“谋生有多计,偏偏选择最无德无耻的。”朝影疏说,“让开,我们的商队要过去。”麻子脸唯唯诺诺地点着头,向后吩咐道:“快让开,让女侠的商队过去。”一个盗贼用手中的刀往前一指,惊恐万分地说道:“军师,你看是官兵!”麻子脸上前往那个盗贼的头拍了一下,厉声道:“那还看什么看,赶紧跑!”朱鹤霰往后看了一眼,随即暗骂了一声,“魏榷这个人……我们怎么办?!”朝影疏不急不慢地说:“慌什么,我们现在是塔格尔的商队,让世子别露头。一会若是他来盘问,找个大胤话说的蹩脚的人来应对。”魏榷来的很快,不一会便追上了萨达木的商队。萨达木佯装惶恐地问道:“长官大人,你们这是作何?我们可是犯了什么事情?!”魏榷策马上前几步,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生意的?”萨达木笑道:“小本生意,养家糊口的。这不快下雪了嘛,想着把仅有的皮毛卖掉换些木炭。”魏榷用马鞭一指马车问道:“这里面坐到是什么人?”萨达木看了看马车说,“我儿子,非要跟着来,不习惯大胤的风土所以病倒了,眼下正在休息呢。”魏榷命令道:“打开帘子!”萨达木惊恐地说:“大人,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孩子病未好不能见风啊。”魏榷瞪了萨达木一眼,重复道:“我说打开!”萨达木见状只好垂头丧气地挥了挥手。驾车的巴图伸手缓缓地拉开了车帘,孟归凡缩在毛皮毯子中睡得正熟,古铜色的小脸泛着病态的红,浓密的眉毛紧紧地蹙着,睫毛轻轻地扇动着,额头上堆满了冷汗,一头发辫凌乱无比,一副极其痛苦的模样,实在与在天琅城一身锦衣的孟归凡差别过大。魏榷点了点头,示意可以把帘子放下,他策马围绕着商队走了一圈,在朝影疏身边稍稍停留了片刻,魏榷伸手勾了勾返璞刀柄上挂的玉兔子,没头没尾地说:“你喜欢兔子?”朝影疏一愣,佯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模样。萨达木见状上前对着朝影疏用塔格尔语翻译了一下。朝影疏听闻突然笑了,上前对萨达木低声道:“心上人送的。”萨达木点了点头,他对魏榷用蹩脚的语调说:“她说这是她的心上人送的。”朝影疏反手将玉兔子解了下来,然后递到了魏榷的面前。魏榷摆了摆手,“我没有夺人所好的癖好。”萨达木把朝影疏的手推了回去,对魏榷道:“长官大人,我们可以走了吗?”魏榷说:“走吧。”萨达木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招呼着商队上了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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