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仅要吃火锅,还要看着宋承悦和谢逐桥吃火锅,他俩坐的很近,一开始是方便蒋行止和他碰杯,现在是......许延声嘴唇是红的,露出一口白牙,毫无攻击性的眼神从蒋行止开始,慢慢挪向宋承悦,然后是谢逐桥。蒋行止想摸摸他老板的脸有多烫,手还没碰到,就听见宋承悦因为疼痛发出啊的一声,惊恐地转头:“怎、怎么......了?”宋承悦也不知道怎么了,下意识看向许延声,也愣住了,好半晌,才转头磕巴地问:“你掐我、干吗啊?”许延声虽然穿着喜欢穿白,给人的感觉却也和冬日的白雪一样冷,他肤色很白,向来没有艳丽的颜色出现在他脸上,宋承悦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刚刚那一眼,总之许延声很不一样,实在是让人挪不开视线。许延声本就看着他们,又因为宋承悦的话,缓慢地望向谢逐桥,好像也在问:你掐他干吗?迎着许延声迷离无法聚焦的双眼,谢逐桥面不改色地说:“失误。”宋承悦敢怒不敢言,低头小心摸着腰侧的肉,嘀咕:“失误还能掐着我的肉转一百八十度?”谢逐桥气笑了,又觉得宋承悦有意思,上辈子有很多被他错过的东西,这辈子兜了一圈还能回来,心里什么兴趣都有。满足地望着宋承悦,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小屁孩。”宋承悦不服气:“就小你一岁。”火锅被两人吃的七七八八,离光盘行动只差几片肉,谢逐桥朝许延声走了过去,无视一旁蒋行止惊讶到差点把嘴巴长到拳头那么大的表情,想把许延声扶起来。手掌掐着他的胳膊,重逢那么久第一次触及到许延声的体温,温热的,生机勃勃的。许延声的视线一直跟着谢逐桥走,由远及近而后仰视,眼里泛了些因为辣激出来的生理盐水。“谢逐桥?”他只是一点点醉,还能慢吞吞叫出谢逐桥的名字,迟钝地想,美人怎么离他这么近。谢逐桥微微用力,双手把许延声拉起来,膝盖碰到了桌子,哐哐铛铛地响,终于惊动了另外两个沉迷美色还发愣的呆逼。宋承悦冲了过来,蒋行止咻一下站起来,一人一只胳膊把许延声从谢逐桥身上剥下来。蒋行止顿时清醒:“不好意思啊,我老板喝多了。”宋承悦歉意道:“逐桥抱歉。”谢逐桥:“......”人是谢逐桥自己要扶的,他甚至忘了思考,满脑子想把许延声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许延声没站稳趴到他身上,他求之不得,这两人道什么歉?是该道歉,坏他好事。谢逐桥眼睁睁看着两呆逼夹着许延声离他远去,哐的一声,门在他眼前关上。谢逐桥:“......”谢逐桥:“???”操,那两个人没出来。谢逐桥上前扒拉门,宋承悦从门内探出一个脑袋。谢逐桥:“?”大概是察觉到这么防着谢逐桥不对,宋承悦才打开门:“延哥睡醉了,在睡觉。”嗯,是,谢逐桥看出来了,所以你俩关门干什么?谢逐桥一句话没说,宋承悦从他眼神里读出了内容,说实在他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谢逐桥有些奇怪,但蒋行止让他关门,他下意识就关了,把他老板当成了黄花大闺女,他们两个大男人却不是流氓。蒋行止给许延声铺完床,从差点把他埋葬的美色里挣脱,眼神恢复清明,轻声从房里出来,给许延声关上了门。“抱歉啊,谢先生。”蒋行止还是对谢逐桥很有好感的,毕竟他长得帅,本人比电视里更有气质,并且没有架子,“我老板喝醉了,你们俩对完戏了吗?”蒋行止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势,谢逐桥突然顿住了,明白现下的情况,蒋行止带走了他的许延声,还要替他赶客。谢逐桥从始至终都是外人,还莫名其妙要拉许延声,在场三个人,只有谢逐桥什么都不是。“没事。”谢逐桥垂眼,抿了抿唇,连和宋承悦告别都忘了,转身就走。客厅里站着的两人,二脸懵圈。蒋行止脑子还晕着,懵比道:“宋小悦,谢逐桥以前认识我老板呢?”宋承悦早就看迷糊了:“我也不知道啊......”两人丧尸似的飘向餐厅,磨磨唧唧收拾餐桌。宋承悦“咦”了声,蒋行止憨憨地垂着头,干活犯困,神经再次被酒精占据,反应迟钝,许久后才问:“什么?”宋承悦把桌上六瓶易拉罐收拾了:“你和延哥真不能喝。”“嫌弃谁呢?”蒋行止有气无力地反驳,慢吞吞叠着塑料盒,突然就炸了,眼睛瞪圆,控住不住音调:“延哥?!喊谁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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