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家,她基本没有和祁粲一起吃饭过,毕竟神经病的作息和正常人不一样。祁粲在原来的剧情里属于每天脚不沾地工作的狂魔,虽然神经衰弱但是事业心和工作精力极强,和颜色小说里一夜七次决战天明的总裁哥哥不一样。祁粲只会一夜七个会。哈哈!祁粲路过餐厅时,就看见了小哑巴一无所知、无忧无虑的身影。“……”祁粲沉默,手腕上带着以前寺庙大师赠予的清心戒欲佛珠。昨晚,祁大少礼佛一整夜,来对抗心中欲念。然而脑海中始终起起伏伏、欲壑难填!到最后祁粲几乎怀疑自己——难道他真是个淫魔?他的内心深处到底潜藏了多少阴暗面?祁粲本就性格阴郁,然而他大脑的复杂幽暗程度,还是让他暗暗心惊。时听瞥见他身影,因为心情好,于是十分阳光纯洁地冲他笑了一下。——「早上好!大粪车也早!」祁粲静静地看着她,小哑巴沐浴在阳光下、干干净净。仿佛和那些刺激的、暴虐的、激烈的人欲毫无瓜葛,让人忍不住想拉她共沉沦。他吸了口气,然后又捏着佛珠,缓缓吐气。算了。和她有什么关系?毕竟她也不知情,也不相干。——「这逼在苦大仇深什么?我撤回,大粪车早上坏。」“…”祁粲骨子里的独断除了让他在很多重要事情上能快速精准决策、拥有绝对不能被玩弄否则容易反噬的强硬性格,也一定程度上导致了他居于上位者的庇护心理。换个角度想,如果不是时听的出现刺激了他的大脑,他也不会误打误撞地避开了第一次的投毒。否则,他现在就应该是一个病理性的神经病了。…还好。祁大少面无表情,自己宽慰自己。现在他只是心脏了点。…时听美滋滋地吃完早饭,喉咙清润,状态良好。因为心情好,她灵感大爆发,一举完工,可以投递艺术节比赛了。画完这幅风吹过原野的油彩画,等着画布上的颜料油性一点点干透,时听把这幅取名为《听》的画拍了下来。先发给了奶奶,然后发给好友列表里边一个并不经常联络的联系人。对面不知道又在哪个国家哪个时区游荡,过了几个小时才回复信息。A:[genius!]A:[你比那时进步了太多,S]A:[虽然这种进步是以你无法发声为代价的,我很遗憾]时听乐了,她现在已经对意外哑巴没那么遗憾了,因为她知道可以治愈。但是她的画能得到这位的肯定,含金量可是吓人。A:[很棒,真的]A:[我永远能听见你画的声音]时听:[感恩,这是最好的评价]她想要的一直都是被听见。…——「好了,可以休息休息了!」——「昨晚激战一夜真是辛苦我了。」祁粲双手支在桌面上,听见这道声音,觉得他的大脑在提醒他休息,祁粲放下手中的文件,捏着眉心往后靠了靠。沈助理适时走上前,“总裁,大清洗3.0已完成。”祁粲淡漠道:“嗯。”果然,这会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没有了。真正的大清洗在他心里。上一次去集团开董事大会,他们重点观察的几个嫌疑人都没有表现出太多古怪。对方应该是出于某种考量,暂时收手了。后来在整个集团暗中排查,也没有再提取到那次的生物碱。但祁粲知道,有这样严密的谋划,这样的耐心,他们绝不可能停止。而现在,由敌在暗我在明,变成了敌我都在暗处。过两日就是艺术节,他会再一次公开露面。对方蛰伏了一次,下一次肯定会再次露出马脚。希望他的内心和他的大脑能给他更多指引……——「嘿哈!变成猴子!吃香蕉!在树上荡秋千!」祁粲沉默了一秒,正好想起什么,对沈助理道,“去问问太太,自我介绍写完没有。”“要一千字。”他补充道。最好她就是如他开始所希望的那样无趣且普通,等他的大脑接受了这个信息,也就不会再幻听这些没用的东西。“好的总裁。”…沈助理敲开三楼房间。时听一双沾满颜料脏兮兮的爪子正在剥香蕉吃。可惜沈助理并不知道总裁在幻听什么,也不知道太太实际真的在吃香蕉这件事其实值得报备。沈助理只是慈爱地看着太太吃完了香蕉,并且以为她手上衣服上弄的是在玩小朋友的那水彩,毕竟她愁眉苦脸憋作文的样子也十分像小朋友。“我处理一些别的工作,太太您写好了叫我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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