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祁粲抱着她的脑袋,在她唇上亲了亲,“不要闭眼。”今后也看我。只能看我。祁粲双手合握就掐住了她整个腰身,正仰着喉结去找她的舌尖,教她好好和他亲。时听慢吞吞地回应他的亲亲,和他勾勾,轻轻揪住他的衣领,屁股甚至不自觉地蹭了蹭。祁粲知道,这个人从身到心都在开窍。他差点爽死。“祁粲,但你…”虽然听见无数聒噪的瞬间。“但你也很喜欢吧。”他听见她黏糊糊地小声问。祁粲好喜欢亲她,在亲得难分难舍的缝隙里低声承认,“是啊宝贝。”他当然喜欢死了。某一刻起。祁大少不再嘴硬——当别的地方比嘴更硬。以至于没听见那个“也”字。她说。你也喜欢吧。祁粲。第53章 正文完结(上)夜色下的小画室。他抱着她轻声说。——“还有一幅画要带你看。”祁粲牵着时听走出来, 眉目松散平和。大概是有些餍足,所以他心情很好。时听抿抿唇瓣,跟在他身后。八千万句节点是看着祁粲的眼睛说话。那九千万句呢?…今天, 顶层走廊里很安静,他们没有碰见保镖和助理们。时听悄悄松了口气,害怕脸上的红晕,和皱皱的衣服,太暧昧显眼。…谁像祁粲一样能随地大小烧呀!以沈助理为首,大家都很有分寸地给总裁和太太留出了空间。当然——主要是为了照顾太太害羞的性格。^^不然,以沈助理对祁大少的了解——大少被人目睹了爱情,只会暗自高兴^^时听一路畅通地被祁粲带进了总裁书房。书房的一面墙上还挂着当初那幅千万竞拍的《听》, 是时听第一次发出声量的作品。她第二幅重要作品是和Aron合绘的《Birch in Snow》祁粲不是很喜欢, 不过也叫人去重新收购了回来。第三个作品是在巴黎大秀大放异彩的那件J家典藏款鲸灰色手绘大衣,正面一直被精细地保养着, 妥善地架好。第四张满意的画是因为祁粲而偷偷画出来的《烧》。…这样一想,虽然时听还不一定能够入围比赛,不一定有巡展的机会,但她的几幅重要作品, 竟然都在祁粲这里。保存着她每一个灵感瞬间。那他说的另一幅画……时听眨了眨眼, 忽然隐约明白了过来。他要带她看的是什么。书房很大, 绕过一扇半墙再往里走,有一个不常打开的小隔间。平日只有特定的佣人会进去做清洁, 其他人甚至包括沈助理都没有进入过这个隔间,就连祁粲自己,也基本不会进去。那就是他封存的一些东西。但现在他可以牵着试听一起走进去了。祁粲抬手, 解开了指纹锁。感应灯瞬间自动打开,光线并不亮, 但也足以看清里边的构造。时听小心地走了进去,这一方小小的空间,没有窗,没有其他装饰,只有头顶一排射灯,像是一个简易的展厅。墙上只挂了一幅画和一件…呃,衣服?时听眨了眨眼,看着这幅画。那画的是一片山峦,乌黑的山峰和皎白的月色。山层层叠叠,如海浪的纹理,色彩和画技也都颇有灵气。但是…这不是时听画的呀。她初看之下并不觉得眼熟。祁粲揽着她走近了,随手捏了捏她的脸蛋,“仔细看。”时听走近,仔细观察了它的颜料和画布,忽然睁大了眼睛。这是她当年用过的火山灰颜料…除了调和出的特别颜色,甚至连颗粒大小,在画布上的干涸状态,都非常近似。原来如此。这是她那幅《火山》上的颜料。时听忽然就明白过来了——原来在原本剧情里她认为的“白月光”,是这样照在画布上的。而旁边墙上那件衣服袖口黑乎乎的手印,也终于印证了一切。祁粲当年眼睛被强光照得失明,电磁痛击之下封缄了记忆,不记得很多,只记得自己被一只黑乎乎的手拉住了。他后来从那个手印里提取出火山灰颜料的成分,到处寻找有这个颜料的画。或许当年的祁粲原本已经找到了那幅《火山》,却被那时名声正盛、艺术资源丰富的左明月抢先了一步。左明月并不了解内情,她只知道祁粲想找这种特殊的颜料。而这画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家画的,她付钱买下就已经很不错了,从此使用权就在她手上——于是她将那种特别的火山灰颜料重新加油稀释调和,用来画成了一幅新的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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