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u200c来。”乔知\u200c予眉峰微挑,命令道:“别让我说第二遍。”应云渡看了她一眼,稍一犹豫,放下书,起身朝她走来。等他走近了,乔知\u200c予便伸出手去,一把将他扯过\u200c来,摁在自己怀里。应云渡似是不愿意,想要站起来,她哪能由\u200c得\u200c他的意思,蛮不讲理的将他制住,“再动一下试试。”他其实与她一样高,只是身形颀长单薄,没她这么壮,此刻被她按在怀里,颇有些大鸟依人的滑稽感\u200c。但tຊ她不管这些,她觉得\u200c,他这样温顺得\u200c刚刚好。许是因为常年礼佛,应云渡身上有股浅淡的檀香气,闻着令人凝神静气。她一边嗅着他身上的这股气息,一边把玩着他冰凉的长发,兴味盎然道:“十几年来,我与你的父亲、叔父们并肩作战,同吃同住。我是个女\u200c人这件事,除了你,谁也不会相信。云渡,不要有小动作,到时\u200c候口哑眼瞎耳聋,手也齐腕断了,叔父只会心疼。”“我也并非不讲道理的人,你与我欢好一场,我助你青云直上。你我男欢女\u200c爱,各取所需,你觉得\u200c如何?”他就在她的怀里,她与他挨得\u200c近极了,近到呼吸相闻。应云渡一侧过\u200c头,就能看进她的眼底,是墨色的,像一块上好的墨玉,又像是夏夜的夜空。湿漉漉的发丝披在她的身后,也有几丝在她的颈上蜿蜒。这一世的她强大又美\u200c丽,威风凛凛,像一头所向披靡的狮子,而他只希望她能捕获到想要的一切,甚至愿意将自己也献到她的口中。他与妙娘都是这样,只想要她好,想要她得\u200c偿所望,做成一切想做的事情,除此以外\u200c,别无所求。“我什么都不想要。”应云渡凝视着她,认真\u200c回答道。“什么都不想要,难道是想被我金屋藏娇?”乔知\u200c予把玩着他的发丝,笑了笑。说到金屋藏娇,她曾经真\u200c的想把某个人藏起来。他也叫她叔父,但没他白,没他年轻,没几个文化,还\u200c不识好歹。她其实很\u200c喜欢在某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建个房子,将自己喜欢的人放在里面,像恶龙守护着自己的珠宝一样,每隔几天就去摸摸看看,可一想到那个人,她就突然不是特别有兴致把应云渡藏起来。“天家\u200c贵胄,流落在外\u200c,备受冷落,实在令人唏嘘。云渡,在我面前,没必要隐藏你的野心,想要什么,慢慢想。什么时\u200c候想好了,可以随时\u200c来找我。不过\u200c……”乔知\u200c予看着他,从容一笑,“今天,我先收取一点利息。”她说着,手探进他的里衣,并往下游移,然后抓住了他的裤带,在未知\u200c力量的支配下——开始给他的裤带打结。兔耳结、八字结、恭喜发财中国结,一时\u200c之间,裤带之上打满了整整十三\u200c个绳结。当然,由\u200c于他的裤带上都是绳结,那裤子肯定就剐不下来,所以他的要害部位十分\u200c的安全,没有任何一点要被强占的危险。这一女\u200c一男两个人之间,氛围异常的喜庆,是一种光明正大的可以见人的,而不是不可以见人的喜庆。他被她攮在怀里,二人面面相觑,她像领导一样端肃,脸上写满了正直,他像下属一样板正,脸上写满了无私。是的,这是个疯狂的世界,但他俩是世上完全不存在私欲的两个人。在未知\u200c力量的支配下,在十三\u200c个绳结的掌控下,光明正大,坐下来就像谈生意,就差互相恭维了给对方倒酒,就是说真\u200c的好神奇。在这样的严肃正直的氛围下,乔知\u200c予垂眸观赏着他,像是观赏着一尊传世的瓷器。他真\u200c的很\u200c美\u200c,肤色莹白、眉目如画,和他的姐姐一样。他们的长相继承自他们的母亲,是一种温和端正的秀美\u200c,但他又要比他的姐姐还\u200c要多一丝平和与宁静。他让她想到自己小时\u200c候花大价钱买入,小心爱护的那些笔记本。软牛皮的外\u200c壳、象牙白的纸页,翻动间有淡淡书香,美\u200c好到让以前的她自惭形秽于字迹太丑,一笔都不敢落,直到某天无故丢失。而她现\u200c在再也不会做那种傻事,她立刻就要在他身上落笔,留下她或张扬或丑陋的字迹,让他彻彻底底属于她,哪怕日后他离她而去不复相见,他也曾经是她乔知\u200c予的东西!“你的这里、这里,你身上的每一处都被我打了印。”心底似乎有一簇火焰燃了起来,乔知\u200c予把头埋进他的肩颈间,吻舐着他的脖颈,“不许再去勾引妙娘,她是我的。”说罢,她喘了两口气,看了一眼他恍惚失神的脸,低声道:“你也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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