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澄离开后独自坐在咖啡厅里的中年女人鼻孔喷出热气,手紧紧攥着,咬牙切齿。最后,她狠狠一锤桌子发出了声响,这一举动惹来不少人的目光。热水不断从花洒中喷出,血水冲淡了一滩又一滩。男人蜷缩成一团,此时无力地倒在地上,但是手却无意识地护住头。“我警告你,别不识好歹,要是再有下次我一定玩死你。”胖子指着浑身是伤的男人叫道,说完便带着手底下众人离开了澡堂。身上布满了淤青,后背也青紫了一大片。腰腹稍微一动就是撕裂般的疼痛,张原永不知道那里受了什么伤。从大腿到右脚踝的关节处已经错了位,此时以怪异的姿势扭曲着。张原永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刚才被那群人拳打脚踢、殴打辱骂都没哭,现在他彻底憋不住了。他抽泣着,牙齿咬着下嘴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后背一颤一颤的。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他想爬起来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最后,索性闭上了眼。是什么在耳边不停地响着?张原永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鼻中传来的异物感似乎在提醒他自己此时身处医院,但是周围确实阴冷至极。“到底是谁干的?”司程知道了张原永被打进急救室的事情后脸瞬间阴沉了下来,这天一脚踹开了一间囚室的铁门,吓得众人心里咯噔一下。第十章 是我没保护好你“司程?”囚室长看清来人后将自己的火气强行压了下来,他有些惊讶又有些疑惑这家伙怎么找上门。“你来做什么?”司程冷笑一声。“我来做什么?这话你还敢问我!”随后,他上前几步直接拽住了那人的衣领。“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那人忌惮司程的身份,不敢还手,只好服软。其实,平时就是这人欺负张原永的次数最多,司程是知道的。当然,这也是他为什么找上这人的原因。“是不是你动了我的人?”司程咬牙切齿,眼白处爬上了几条红色的血丝,脖颈处的青筋尤为明显。“谁,谁?那个新来的吗?”那人生怕司程一言不合直接照着他的面门来上一拳,说话甚至有些哆哆嗦嗦。“我没动他啊,我这几天都在四厂那边。”司程没有回话,就那样恶狠狠地盯着他。“你,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他们。你们告诉司少,我昨天前天都在哪?”那人感觉自己快被这样扑面而来的低气压憋死了。“司少,我们老大这几天确实都在四厂,真没去过别处。”“确实是这样的,司少。”众人心领神会帮忙作证,司程哼了一声随后才松开了手。“好自为之。”留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走廊上的司程只感觉自己的手都是抖着的。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太过生气。昨天,司凌安来看司程,帮市长父亲带来了一句话。“父亲说让你不要在里边惹是生非,他会想办法把你捞出来的。最近帮你找到了一个有能力的律师,他也派人不停地寻找证据。”“父亲辛苦了。”司程面无表情。司凌安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司程张口就来。“司程,你要知道,父亲为了你可是没少操心啊。你听完就说个态度是吗?难不成你真要等着一两年后被枪决了吗?”他一拍桌子,情绪突然有些激动。司程有些烦躁,皱着眉看向铁窗外的人。“我有说过这个话吗?哥,你是不是盼着我早点去死呢?”他的语气有些低沉,眼神甚至有些阴郁。空气突然凝固。半晌,司凌安恼羞成怒。“我盼不得你死?司程,你态度最好好一点,别张嘴乱说话。”他一改往日优质男性的绅士风度,指着司程骂道,就好像铁窗对面不是自己的亲弟弟一般。“不然没谁救得了你。”那天,他冷冷看着司凌安转身离开,心里毫无波澜。司程自己也知道,自己被放出去的机会已经很渺茫了,以后也不用迁就司凌安,让自己成为反面教材。深夜,胖子突然被一道重击踹到墙角,还在熟睡的他突然惊醒。后背和脑袋磕到地上隐隐作痛,动静惊醒了囚室里的所有人。“挖槽特么的谁啊!从背后偷袭老子不要命了!”胖子手一撑地突然跳了起来,借着月光他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囚室的中央。“你是谁?”胖子倒是还算理智,没有被刚刚的偷袭冲昏头脑。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人不是囚室里的人,是趁他们熟睡悄悄打开铁门进来的。“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半夜撬开囚室大门来打人的?”胖子冲着司程质问道。“信不信老子废了你?”他有些不知死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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